愛財之農家小媳婦
“別擔心,你這情況,我以前受傷之後,大夫也說我這身體寒,不容易懷孕,可還是不是懷上孩子了?這事情每天都在變化,誰又說的准以後的事情呢?只要大夫說有一線希望,我們都該爲之努力。”
章章靜靜的聽着,卻不敢多說什麼,因爲在她心裡,還是害怕那樣的答案,認爲自己這是沒救了呢。
“夫人,你當年的身體和我的身體不同。”
“有什麼不同的,你現在也沒找大夫看過,誰知道這幾年你的身體是不是被調養好了?你這小時候受寒導致宮寒,只要把身體暖起來,也許就沒事了。”
“真的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不管可不可以,試過才知道,再說,你有沒有把這事情和阿明說過?也許,他並不介意你的身體如何呢?”
“這……”章章猶豫。
“沒做過你就喊失敗,這並不是好事,再說,阿明喜歡你,不是喜歡你可以生孩子,孩子只是兩個人愛的結晶,若阿明真因爲你不能生孩子就不要你,那他愛你也是因爲你能生孩子,卻不是真的在乎你的。”
章章讓陳蘇好一番的洗腦,心情纔算好些,出去的時候,已經哭完了,眼睛紅紅的。
陳蘇讓她先去休息一番,等心情好些了再來伺候。
小紫看着章章這般,想問,可想想還是算了。
第二天一早,陳蘇就讓沈衍請了太醫來府裡,是之前沈衍請來的李堯李太醫。
李堯年紀輕輕,現在已經是副院判的位置,證明是醫術了得的。
陳蘇讓李堯在她房間外間給章章把脈,屏退了其他一干人等,怕章章有心理壓力,讓別人知道她的事情,所以只留下夫婦二人在。
大概的把了會脈,李堯就收了手。
陳蘇緊張的詢問道:“怎麼樣?李太醫,章章的身體能好回來嗎?”
章章也緊緊的盯着他看,心裡頭在翻騰,生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明明心裡是十分擔心的,可是章章還是朝着陳蘇笑道:“夫人,別擔心,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
只見李堯眉頭微蹙,然後說道:“這事情,不大好辦,她身體的寒症已經侵入骨髓……”
“那怎麼辦?”陳蘇未等對方的話說完,直接激動的問道。
李堯眉頭微蹙,斜睨了一眼陳蘇,說道:“沈夫人不必着急,我話還沒說完。”
“哦哦,那李大人快說。”
“不過章章姑娘一直在習武,身體要比常人好很多,所以身體裡的寒氣也因爲她的習武被排出了不少,雖然身體現在還不能與常人一樣,還是有些宮寒,但是隻要細心調理上一兩年,受孕的可能性會大很多,若能長此以往的訓練身體,不出十年,身體的寒症,將會全部清除。”
李堯的聲音不急不緩,而他面前的陳蘇卻激動的緊抓着身旁沈衍的手,而章章更是喜悅滿臉。
等李堯說完,章章連忙詢問道:“太醫,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能好起來?我真的能好起來嗎?”
李堯看着手被章章抓着,這指甲都要嵌入他的皮肉了,只能忍着。
他現在就暫時原諒這姑娘的興奮吧,畢竟能懷上孩子,是個女人都高興的。
等章章自己反應過來激動過頭,才連忙的鬆開手,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我太興奮了,謝謝太醫,謝謝太醫,謝謝你。”
李堯尋思着,自己也不過是給她診斷了一下,倒沒做什麼事情,不過這姑娘要謝他,他還是願意接受的。
“不用謝我,這是你自己的功勞,若你沒有習武,恐怕這身體,再怎麼調理也是枉然。”
“嗯嗯,謝謝你,謝謝你……”
章章一連說了好幾個謝謝纔算把自己的激動心情給壓了下去。
陳蘇在一旁也是激動不已,又給李堯道謝了一會,才讓沈衍送他出門。
“章章,你看吧,沒事了,只要你好好調養,以後也就沒什麼大問題的,往後懷孩子,主要的,還是靠阿明的努力。”
陳蘇打趣道,章章聞聲,只有嬌羞的抓着對方的手,“夫人,你說什麼呢?”
“你難道想要告訴我,你不喜歡阿明?”
“夫人……”章章嬌羞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纔好。
陳蘇見她終於是笑顏逐開,這才把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好了,既然你和阿明都互相對對方有意思,就找個吉日,早點把你嫁了吧,反正你也不小了,要是你之前說了這事,我早點讓太醫給你診脈,你就不用傷心那麼久,還能和小紫琴兒一同出嫁,三喜臨門了,我也少做不少活了。”
章章現如今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面上透着的,都是嬌羞的表情。
“夫人,是章章對不起你,所以章章想多陪夫人一段時間。”章章歉疚的說道,看着陳蘇。
“不需要,還是等你趕緊出嫁了,好生個孩子陪我肚子裡的寶寶吧。”陳蘇繼續揶揄,看着章章羞紅的臉蛋,“你也不用害羞,嫁人之後,就會想要有一個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的生一個帶着兩人血液的孩子,孩子會像你也會像他。”
“夫人……你說這些還早呢,我還想多陪陪你。”
“嫁人了一樣可以陪,像小紫他們一樣,你去吧,給阿明好好說說,別讓他一個人在那胡思亂想,以爲自己哪裡做的不夠好,所以你不喜歡他這般。”
章章隨後點點頭,“嗯,好。”
等章章離開,陳蘇那懸着的心終於是落地了,沈衍這邊也已經是把李堯太醫給送出去了。
“現在總算安心了吧?”沈衍上前,執起她的手,連忙讓人準備吃的給陳蘇。
陳蘇聞聲,自然是高興的點頭。“這是自然的,他們都能好好的,嫁個良人,我能不安心不高興嗎?”
“你自己也注意自己的身子纔是。”
陳蘇點點頭,“我很注意的,不過懷孕是每個女人都會經歷的,孩子在肚子裡其實很安全的,只要不是重大的摔倒之類的,就沒事的,幹活下地都不在話下……”
陳蘇越說,沈衍的臉色就越難看了,最後直接成了豬肝色,“你要下地做什麼?現在應該好好吃好好睡纔是。”
“我是豬嗎?”
“我想把你當成小豬養啊!”沈衍笑道,“小豬有什麼不好的,有的吃,有的睡,生活自在,多少人想當小豬,都當不了,你倒嫌棄了。”
“呸,騙人的話也好意思對我說,阿衍,你越發的口無遮攔了,都不像以前那個少說話多做事的人,現在嘴皮子功夫十分了得。”
沈衍笑呵呵的看着面前羞惱的妻子,說道:“蘇兒嘴皮子功夫纔是真的了得,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蘇兒者自然是嘴皮子功夫利索的,當然,我不過學了你的皮毛。”
“還狡辯呢。”兩夫妻玩玩鬧鬧,一天也就過去了。
章章和阿明的事情,兩人都已經說通了,自然也沒有了麻煩事。
過了兩天,阿明就拉着嬌羞的章章,來請求陳蘇賜婚。
而陳蘇自然不吝賜婚,趕緊讓人給章章和阿明挑個良辰吉日,最後因爲時間問題,挑了一個十二月初六的日子。
阿明倒覺得時間有點漫長,因爲他想着馬上娶回家,而章章卻覺得婚事來的太倉促,時間太快了,一個多月之後,她就要出嫁,想想真的很不可思議。
可即便心裡尋思着快了些,她可不敢去和夫人說,時間太趕了,推後些。因爲她心裡還是想趕緊嫁給阿明的。
這些丫鬟的事情總算安排完,陳蘇心情也好很多,每天果然是吃了睡睡了吃,當然,還有多運動,多半時間她運動的時候,沈衍都在,於是沈衍直接陪着她走路,爬山,等陳蘇爬完累了,就扶着她回去洗漱休息。
日子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初六,章章出嫁的日子,因着有兩個有經驗的小紫和琴兒,陳蘇月份也大了,如今已經是六個多月的身孕,不好讓她操心勞累,所以都把婚事交給小紫章章秀秀等人去處理,陳蘇樂了個清閒。
章章也在小紫和琴兒家的旁邊有一所宅子,同樣是陳蘇賜給她的新婚禮物。
阿明近年來跟在沈衍的身邊,不是個喜歡亂花錢的,所以章章成婚那天,戴了不少貴重的東西,聽說都是阿明攢錢買的,比起小紫和琴兒,更是要戴的金貴的多。
兩個已婚婦女很是羨慕章章,嫁給了阿明這個省吃儉用的男人,只爲一朝把最好的東西給最愛的人。
而一旁站着的阿明兄弟張樊真和李南表示不服,他們這些年也都攢了錢,沒有亂花,成婚之後,都把家底掏給媳婦了,怎麼就不如阿明好了?阿明這叫亂花錢,比起買金貴的東西,不如直接把家底送給媳婦保管呢。
不過總的來說,章章的婚禮進行的很順利,陳蘇有種出嫁女兒的感覺,很是感懷,看着章章這般幸福,心裡頭也是高興的。
冬日漸漸冷了,陳蘇出去外面活動的時間也少了,畢竟有些冷,所以就在屋子裡帶着,抱着個暖爐,然後坐坐前世所學來可以放鬆身體,拉筋之類的瑜伽運動,同時爲了以後能好生產做準備。
現在的她肚子已經不小了,好像兩個月的時間,肚皮像打氣的皮球,膨脹的很快,沒一會就那麼大了,她吃的東西也不再那麼補了,免得孩子營養過剩,到時候不好出來,對孩子身體也不好。
於是,她準備了一套食譜,讓廚房的人按照食譜上的準備。
章章和小紫嫁人之後也是每天來照顧她,平時都住在府裡,休息的時候,就會和丈夫回家去。
因爲一個做瑜伽無聊,於是陳蘇讓其他人也跟着學,就連沈秀和顧子溪都被她拉來一起學。
偶爾實在無聊了,陳蘇還讓人用薄薄的竹片做成了一副副的紙牌,然後三個人三個人的鬥地主,就算沈秀和顧子溪平時不再,陳蘇也能和章章小紫一起鬥地主。
剛開始的時候,基本都是章章他們這些剛進門的人輸,幸好陳蘇在她們輸完錢之後,又給回她們,要麼就是贏的那個買東西,然後一羣人吃。
不單止有了紙牌,陳蘇還準備了用玉石打磨的麻將,然後就是飛行棋和五子棋。
至於他們問爲何要飛行棋,很俗也只是說他們能跳起來,走很遠的緣故,不然說像飛機的話,他們還不知道飛機是什麼呢。
年關將至,沈衍越發的忙碌起來,不過卻也是總抽出時間來陪着陳蘇,偶爾夫妻二人下下飛行棋,又或者象棋五子棋,日子也過的很快。
年,在一聲聲爆竹聲中,終於到來,而陳蘇的肚子也越發的大了。
看着外頭熱鬧一片,顧子溪憂鬱了,特別是聽說了沈秀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她更是憂傷了。
身邊的人都嫁人了,甚至已經懷上了孩子,而她,還是苦苦的盼望着西玥國的陳承巖,兩人雖然寫信寫的多,可是,這樣隔着千萬裡無法看到本人,無法用嘴巴訴說衷腸,也是十分的痛苦。
佯裝起的開心,到了晚上卻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肚子流淚,特別是想到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的時候,心中更是思念的緊。
去年的時候,他們一起過年的,然後一起去山裡的寺廟許願,她的願望還掛在上面呢,她以爲自己會想許多女孩子那樣,有個男人在身邊仔細疼愛,可是在最終卻發現,這個男人卻是一個極爲複雜的人,她想要的平淡生活,終究是不可能實現的,就像現在,她需要隔着兩個國家,這樣看着頭頂上的天空,思念着對方。
“陳承巖……你什麼時候才能來到我身邊?”顧子溪看着畫像上的人,正是陳承巖,這樣子雖然和現代照相機照出來的有一定偏差,但是已經很像了。
每次她只要想他,就會拿起這幅畫像看着,想念着他,可越看,心裡頭的那種想念卻越多。
他們已經有十個月沒有見面了,這十個月裡,那麼多個日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本來有人說,時間會沖淡兩人的感情,可顧子溪卻覺得,時間越久,她越發的想念,只是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不讓別人知道她的心思。
眼淚就像不要錢一樣,不停的掉落下來,顧子溪看着畫像上的人,摸了又摸,卻冰冷沒有半分的觸感,可即便如此,她也比沒有人看要來的好。
不知道哭了多久,顧子溪是抱着陳承巖的畫像睡着的。
半夜的時候,嘴脣感覺一陣冰涼,睡夢中顧子溪整個人都被這種冰冷冷的發顫。
她太累太困,轉了一個身,又繼續的睡下。
可是這時候,被窩裡頭,突然一陣寒氣襲來。
顧子溪最是害怕冷,這接連的冷氣,讓她身體忍不住的顫抖,隨後緩緩的睜開眼睛。
還不等她看清楚一切,突然身體被人大力的翻轉了一下,嘴巴卻在這時候被人狠狠的堵住。
顧子溪在那瞬間,整個人瞬間清醒了,睜大了雙眼看着隔的十分近所以看不清的人,但是那雙眸子,卻是那麼的熟悉。
“陳承巖……”囫圇的聲音,卻表示着她知道了面前的人是誰,那熟悉的氣息,那霸道的吻,還有那深邃的眸子,不是陳承巖又是誰?
顧子溪覺得自己是太想陳承巖了,所以做夢也夢到他了,還和他激吻了。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想放開這個男人,做夢又如何,不真實又如何,她做夢也要做個夠,讓自己好好親親這個男人。
以前的每一次夢見陳承巖,都是兩人互相的看了看,然後人物快速的轉變,變的亂七八糟起來,沒過一會,顧子溪自己就會醒來。
可這次居然那麼真實,讓她不免不想鬆開,就連那觸覺那每一樣感覺都真實一般的存在。
等壓着自己的人吻了個夠,顧子溪突然推開他,直接翻身上馬,將人壓在自己的身下,然後瘋狂的親了下去。
躺在牀上的男人眸色深深,眼角帶着笑意,正面迎來對方的瘋狂激吻,雙手被顧子溪抓着,也不反抗。
看着這般真實的男人,顧子溪雙手摸索着他身上的腰帶,開始緩緩解開他的衣服。
這樣的舉動,顧子溪在前世的時候,一羣花癡少女討論之時,就已經說過很多如何將男神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了,大家都說的繪聲繪色的,特別的看那些小說看多了之後,更是每天都在歪歪男神如何被自己撲倒。
如今,陳承巖就是顧子溪的男神,她只想撲倒他,只想對他霸王硬上弓,把他吃幹抹淨,不留一絲空隙。
那柔軟無辜的雙手,摸着那胸口下的八塊腹肌,顧子溪簡直要瘋狂了,這觸覺,哇塞,真像真的一樣。
男人眸色越發的深了,就連呼吸也重了。
在那小手一直往下腹而去的時候,男人眼神突然一凜,伸手快速的抓着那雙想要作怪的手。
被拉住手的顧子溪有些不悅,“放開我,我還沒摸夠呢,憑什麼抓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