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現在說話還不乾淨啊。”洛佑翼面無表情一槍打在男子的右臂:“你就是這隻手拿刀子傷害她的吧。”
“啊!”隨着一聲槍響,男子撕心裂肺的哀嚎起來。
暗紅的血液從他的右臂不斷涌出,他想掙扎,卻被洛佑翼的手下牢牢按住。
他的臉因爲痛苦皺成了一團,哀求的望着洛佑翼:“請饒恕我吧!如果知道她是您的夫人,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手!請放了我!”
“你還踢她了吧。哪條腿?”
洛佑翼口中詢問,卻一槍打在男子的右腿。
男子大叫一聲,眼淚、鼻涕一起涌出,胯間也流出了不明液體。
洛佑翼厭惡的望着他,把槍對準了他的眉心,正要開槍——
而黎向晚突然扯住洛佑翼的襯衣,替他求情:“不要再打了……你已經幫我報仇了,何必再傷害一條人命?放了他吧。”
“不行!竟敢動我的人,我怎麼能那麼輕易的放了?”
“放了他吧……不然,我也不要你扶着了。”
黎向晚說完,竟然從洛佑翼的懷中往下跳,嚇的他忙把她抱得更緊。
黎向晚剛剛受傷了,此時柔弱的就像個小貓咪,而眼神卻是那麼倔強。
望着黎向晚虛弱的模樣,洛佑翼終於一聲長嘆:“把他拉下去,好好處置!他的手下,也一併處置了!”
“是!”
洛佑翼說完這些,厭惡的看了男子一眼,就抱着黎向晚上了他的車。
坐在洛佑翼寬敞的車上,黎向晚只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又怕又急。
她腿上的傷口已經做了初步的處理,血也止住了,但洛佑翼還是堅持讓司機開去醫院。
一路上,洛佑翼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摟着她,讓她都有些難以呼吸了。她偷偷的想抽身出來,但洛佑翼把她摟的更緊。
其實,他的懷抱還是很溫暖的,如果他不是那麼惡魔的話……
“洛佑翼……”黎向晚嘗試着開口。
“不要說話,我現在不想聽到你的聲音。”洛佑翼還在生氣,只要一想到她是因爲想離開他,才把自己弄受傷的,他心裡都一陣難受。
“拜託,我是受害人,好不好!你爲什麼對我那麼兇?”黎向晚委屈的說,她只是想跟他道謝,謝謝他剛纔救了她。
“下次再私自逃跑,我可不救你了。你別以爲我非你不娶,你這樣動不動就逃跑,只會浪費我的時間。所以,不會再有下次了。”洛佑翼俊臉陰沉,冷冷的警告。
“我沒有指望你救我,如果你不是非我不娶,那你就娶別人好了!”黎向晚巴不得他娶別的女人,這樣她就能全身而退了。
“你別以爲我是救你,或者心疼你。我只是不想你死在別人手裡罷了。”洛佑翼俯下身對上她的眸子,殘忍的說:“你是我娶回來的玩物,我還沒有玩夠,怎麼能讓你就這麼死了?”
他的眼裡沒有一點溫度,看的黎向晚連唯一那份感激也消失殆盡,心也一點點變寒。
“我知道。”黎向晚苦苦一笑:“你只是怕我死了,就不能再繼續折磨我了。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看我傷成這樣子,婚禮恐怕不能舉行了。”
“婚禮如期舉行。這幾天,你好好養傷,不能出房門一步。”
“什麼?如期舉行?”黎向晚驚訝的看着他:“我傷成這樣,還怎麼參加婚禮?”
“請帖都已經發了出去,我說過的話也是不會收回的,你好好養傷。”洛佑翼沉悶的說道。
黎向晚垂下眼,心中劃過一抹懊惱。
她原本以爲自己逃跑,又受傷了,就算不激怒洛佑翼,至少也能讓他把婚禮延期。
沒有想到他依然堅持要跟她結婚,並且婚期不變。
經過這一次的逃跑後,洛佑翼肯定會派人看牢她,以後她要想逃,就更加不容易了。
黎向晚在心裡哀嘆一聲。
因爲洛佑翼的強勢,黎向晚被迫去醫院包紮打破傷風。
去到醫院後,她把腳放在治療臺上時,黎向晚才發現,原來傷口真的挺恐怖的。
長長的有幾乎十釐米,傷口深得血肉都翻起。
黎向晚看着都有些頭暈噁心。
洛佑翼卻蹲在她身邊,皺緊眉,手指輕輕撫過她傷口旁邊的肌膚,低垂的眼眸中有一閃而逝的異色。
“痛嗎?”
“嗯。”黎向晚點點頭,特別是看着這傷口,越看就覺得越痛。
“別生氣,我已經替你報仇了。”洛佑翼親吻着她的額頭,安撫道。
黎向晚卻聽出了問題,不禁追問:“你把他們怎樣了?”
“沒怎樣,送他們去另一個世界旅遊了。”
黎向晚倒抽了口冷氣,血管裡的血液都冷了。
那羣流氓平日估計也沒少幹傷天害理的事。
確實死不足惜,她一點也不可憐他們,不過這樣隨便一句話就結束幾條性命的這個男人。
實在……可怕,她覺得心寒不已。
洛佑翼擡起頭,幽幽的視線銳利的看着她:“所以晚晚,不要試圖騙我,也不要再試圖逃跑。我相信,你不會想領教我的手段。”
*
一大早醒來,陽光燦爛,窗紗在陽光中飛舞。
窗臺上的大束紫色蓮花盛開,黎向晚朦朦朧朧的醒來,伸手習慣性的去拿桌子上的鬧鐘。
可是摸來摸去,沒有摸到鬧鐘,反而摸着一個疑似人體的東西。
她嚇了一跳,所有瞌睡蟲都跑,她一向獨自一個人睡,怎麼會有另一個人在她身邊。
這一驚非同小可,她猛然坐起來,看着身邊睡死的男人。
洛佑翼!!!
這藍色的大牀也不是自己習慣睡得牀,她急忙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還好,萬幸的是昨天的衣服還在。
天啊,她居然這樣毫無防備的在這個男人身邊睡着了。
黎向晚抓狂的抓抓頭,慢慢想起昨天的事。
昨天打針後,洛佑翼就送她回來,因爲身體太累了,心靈還要被他恐嚇了一番。
讓她感到身心疲倦萬分,結果坐在車上就睡着了,估計被他弄到了他的房間吧。
“醒了嗎?”洛佑翼魅人的嗓音帶着清晨初醒的慵懶,動聽又性感。
可是黎向晚卻沒有心情欣賞美男初醒圖,滿心警惕起來。
洛佑翼裸-露着上身坐起來,絲被從他身上滑下。
露出他結實又不誇張的肌肉,健康而誘人。
正胡思亂想,黎向晚卻被洛佑翼一下子撲倒。
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連心跳都幾乎聽得見。
黎向晚意識到危險,幾乎條件反射的想踢開他,不過她的手剛想動,就被壓得死死。
她力圖平靜的開口:“洛佑翼,現在好像是白天吧?”
連白天他也想做那種事嗎?
洛佑翼輕笑,壓住她的身子更用力了幾分,眼底升起不加掩飾的濃濃YU望,手指輕佻的撫摸着她耳垂,享受着身下柔軟的軀體。
“昨晚就想要你了,不過見你受了傷又那麼累,放過你一次,現在也該好好補償本少爺了。”
黎向晚心慌起來,着急的找藉口:“那至少讓我先去洗洗澡。”
“不用了,你現在這樣很好,這這身衣服很性感,還有這種海棠初醒的懶懶調子,很美很勾人,讓人血脈沸騰。”
洛佑翼曖-昧的笑着,手指輕輕的挑開她上衣的鈕釦。
暗魅的目光落在她優美的脖子上。
他眼中的濃濃YU色急劇加深,口乾舌燥無比。
只想把她一下子剝光吞下去。
黎向晚看到他那洋溢這極度危險的眼神,心緊張的幾乎跳出來。
可是這種危險的情形下,越發不能緊張。
她鎮定心神,揚起一抹媚笑,勾住他脖子,輕佻在他臉上啵了一下。
誘-惑的說:“別急,讓我來侍候你。”
但這次洛佑翼居然不受誘-惑,低頭深深吻在她頸上,不斷吻着。
“女人主動雖然也是不錯的體驗,不過我更喜歡自己動手,剝開神秘的禮物。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當然你喜歡粗-暴也無妨。”
他慵懶的挑眉,埋頭不住吻她的雪膚。
暈,什麼溫柔,什麼粗-暴,受罪的還不是她。
黎向晚這回真是急死了,她昨晚才經歷了那樣的驚心動魄,纔不想這時候失身給他,浪費時間,該死的混蛋,這回只能裝病了。
所以當洛佑翼意亂情迷的把她的上衣褪到一半時。
黎向晚突然縮着身體,痛苦的扭曲起來:“啊,我的肚子突然好痛,痛死我了。”
洛佑翼的熱情被潑了一大桶冷水。
他疑惑的停下手,古怪的看着她,譏笑:“你的病來得真是時候。”
他在懷疑自己。
黎向晚也明白,裝病不是裝着叫幾下就行了。
關鍵是臉色也真像病了,纔有說服力。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麼難受你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黎向晚伸手往自己的傷口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這次掐得太過了。
頓時痛得她眼淚都幾乎冒了出來,額頭上的冷汗直冒,嘴脣都痛得白起來了。
這回不病都很像有病。
果然,洛佑翼臉上的疑惑之色消去。
急忙扶着她,快速問:“怎樣,你肚子真的很痛嗎?”
“痛死了。”
洛佑翼立即翻身下牀,把她從牀抱起來,摸出電話吩咐吳媽派人準備好車子。
一路飛奔至醫院,路上還很體貼的問她是不是痛得很厲害。
把她抱在懷中輕柔的拍着,黎向晚被他詭異的舉動弄得心神都亂了。
完全不明白他怎麼對自己那麼好。
不過隨即又想到他是花花公子,對付女人自然有手段。
剛開始有興趣時,自然當寶一樣對待,等待厭倦了,還不是殘忍的拋棄。
她怎會對這花花公子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不能亂想啊,這種男人絕對不適合她。
等到了醫院,又是一段悲慘的經歷,爲了把戲演真實。
也爲了讓洛佑翼暫時沒法對自己提出上-牀的要求。
黎向晚對醫生描述了一遍腸胃炎的症狀,所以醫生給她掉了一瓶消炎藥水。
黎向晚覺得自己這次犧牲真是大了。
沒病都挨針,幸好一般的消炎藥水對人的危害不大。
*
洛氏集團。
38層高樓的落地窗前,洛佑翼眉頭微皺,維持着聽電話的姿勢好一會。
直到確定對方不可能再回話,他合上手機,撥通了住宅的電話:
“吳媽,去看看小姐現在在做什麼。”
“……”
“讓她在房間裡呆着,沒我的允許不準出去。”
合上手機,洛佑翼這才微微鬆口氣。
“這麼在意嫂子?”身後一個聲音響起。
洛佑翼回頭,龔烈焰坐在寬大的紅色真皮沙發內,淡淡地挑着眉。
他的手裡,把玩着一個白玉手鐲。
剔透的白玉上,攀爬着茂密的薔薇藤蔓。無數錯綜交纏的葉片,簇擁着白色的薔薇花,一朵朵熱烈地綻放着……彷彿那花在他的指端活了一樣。
“聽說你怕嫂子逃了,打算提前完婚。”龔烈焰眼眸含笑,將那隻手鐲放回一個錦盒內,“太匆促,只好隨便給嫂子買一份見面禮了,希望她能夠喜歡。”
陽光透過落地玻璃,從正面的方向打過來。
龔烈焰的面容白皙尖削。
眼眸暗墨,有一種淡淡的光華。
“倒真像你會送出手的禮物。”洛佑翼走過去,將錦盒收起,“我替你嫂子謝禮了。”
“不客氣。”龔烈焰雲淡風輕地看着他:“改天我再登門拜訪!”
“不必了!”洛佑翼定了定神:“我沒讓你見她的打算。”
“這麼寶貝?怕我搶走?”龔烈焰眯起眼睛,眼內有一絲恍然的笑意。
本來是一個玩笑話,竟讓洛佑翼微微蹩起眉頭。
龔烈焰一怔:“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對自己一向自信自豪的洛佑翼,從來不怕任何人從他手裡搶走女人。當然,就算被搶走了,他也從未有在乎過。
龔烈焰輕輕吹開茶麪上的葉子,若有所思地說:“那我還非得見一見她不可了。”
能讓洛佑翼在短時間內閃婚,又如此寶貝疼愛的女人,他真的很想見一見。
洛佑翼眉頭一挑,臉上恢復平時的漠然:“你以爲我會給你這個機會?”
他不是不自信,如果是別的女人,他完全不用擔心,可是換做黎向晚,他卻摸不透。
好像她隨時都想離開自己,即便他們馬上就結婚了,他還是不能完全的放心。
龔烈焰把身體向後仰去,倚在軟軟的沙發椅背上,淡笑着說:“放心,我不會打嫂子主意的。”
可是,他什麼也不用做,他的臉已經夠招蜂引蝶的。
洛佑翼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什麼時候打算穩定?”他轉了話題,指的是龔烈焰的婚姻狀況。
只有讓龔烈焰也找個女人穩定下來,他才能更加安心。
龔烈焰這個人大膽獨立,怪癖不羈。
由於他從不在乎媒體的評價,也並不去刻意地塑造自己的正面形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作風,令他花邊新聞,緋聞娛樂,層出不斷。
因爲任何稀奇古怪的事,都可能在他身上發生。
漸漸地,他就變成了最具有話題爭議性的人物。
“等找到像嫂子那樣能夠讓我穩定的女人。”龔烈焰的表情依然饒有興味。
洛佑翼的臉色果然臭了。
“好吧,我們談點別的。”龔烈焰見好就收。
這時,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洛佑翼一聲令下,助理慕臣推門而入。
洛佑翼坐在寬大的老闆椅上,面無表情的問:“查的怎麼樣了?”
“僱主的工作做的很好,一點線索都沒有。爲首的那個男人已經死了,我只能查到僱傭那幾個流氓的是一個本市的公共電話的號碼,而連他們都沒有見過僱主的容貌。要查清,恐怕有些難度。”慕臣恭敬的稟報。
洛佑翼狠厲的眯眼:“無論用什麼方法,必須要查清楚。”
他絕不允許這世上有要害他女人的人存在。
“是!老闆!”慕臣稟報完以後,把一份文件交給洛佑翼,就退了出去。
出去後,發現辦公區裡的女同事都用很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甚至,有幾個個年紀較小的女同事,已經圍了過來:
“慕臣哥,你見到龔烈焰本人了是不是?”
“他是不是特別的帥?”
“洛總什麼時候跟他認識的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洛總跟龔烈焰是拜把兄弟嗎……慕臣哥,你能幫我們去要簽名麼?”
大家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一時搞得慕臣不知道如何作答。
他剛剛進去,只是彙報工作。
兩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呆在一個房間,連空氣都被剝奪了……
而龔烈焰之所以受到女同事的格外關注,因爲他的身份,不僅是國際金融集團首席,龔氏集團的少主,還是世界有名的賽車手!!每一次他參加各種F1飈車賽事,總能引爆全場女人的狂呼。
“我一個記者朋友曾有幸在美國採訪過他!據說暴帥,當場被他迷暈了過去!”
“龔烈焰玩世不恭,狂佞不羈,讓女粉絲對他又愛又恨!!”
“他不是老跟一些女星傳出大把緋聞?那些女人瘋了一樣,迷他迷得要死啊,什麼自殺啊,吸毒啊,自爆暗戀史啊……最近不是就傳出一個女星爲他殉情而死的?”
這件事是娛樂圈目前最火爆的消息。
最近事業如日中天的女歌手Gloria,居然墜落身亡,年僅21歲。
報道上描述陳“Gloria戴着口罩,全身皆穿着印有龔烈焰畫像的衣物,屍體落在某大樓前的草坪上”。
她的遺書上寫着:“焰,很抱歉給您添麻煩了”、“最近做的一些瘋狂行爲,我都不由自控”、“爲了不傷害到你,我選擇這種方式了結”等內容。
警方因而推斷她爲自殺。
“在Gloria之後,不是還有個叫水天秋子的日本女孩?不知道是不是爲了趁着這波風潮炒作!當時站在大橋的欄杆邊上,說要龔烈焰出來見她,不然就跳下去!後來110出動了,那女孩的親人朋友還有媒體全都來了,在那橋上耗了三天三夜……”
“肯定是炒作啦,要死還在那裡站那麼久?”大家猜測着。
“嗯,龔烈焰也夠冷酷的!”一個女人說,“很多媒體當時都要求他出面,網上也是一堆呼籲。他拒絕了,而且還透過媒體轉告那個女孩,說她這麼做很愚蠢!”
一個男同事也忍不住插話:“那麼多女人爲他要死不活的,他都習慣了。”
“那女的最後好像沒死?”
“是啊,被救下來了嘛。”
“還好龔烈焰當時沒去,去了肯定又會被炒作,那女的就趁機上位!”
“那女的現在已經上位了,紅得不行,風頭正茂。我每次看到關於她的消息,就留言罵她!不要臉的賤人!”
“不要這麼武斷吧,也許人家是真的喜歡龔烈焰……”
“死了我們纔信!”
……
這是第一次公司裡如此熱鬧。
洛佑翼是有名的嚴苛BOSS,對屬下要求相當嚴厲,犯點小錯會獲得相當大的懲罰。大傢俬底下稱他爲“比吸血鬼還恐怖的資本家”。
而這些員工,平時都敬小慎微,從不敢在公司裡喧譁。
可是現在碰上了龔烈焰,居然全都像打了雞血,一個個談的熱火朝天,慕臣怎麼都勸不住,最後只能仍由他們八卦去了。
辦公室裡,龔烈焰姿勢帥氣的點燃了一根菸:“大哥,你還說不喜歡她?剛有人要對嫂子不利,你就立即派慕臣去調查?”
“別胡說,我調查只是不喜歡有人挑釁我的威嚴,傷害我的妻子!”洛佑翼替自己辯駁。
“喲,都臉紅了呢!”龔烈焰大笑着一掌拍在洛佑翼的背部:“大哥,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龔烈焰,你是不是找死?”洛佑翼一驚,然後怒氣衝衝的一拍桌子。
現在的他,就像冷麪的修羅,讓人聞風喪膽。
而唯一不怕他的,就是面前的龔烈焰了。他們曾經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龔烈焰也是最瞭解洛佑翼的人。
他深深的知道,能讓一向冷峻的大哥如此着急的女人,一定是他深愛的。
只是,他似乎不願意承認自己在乎那個女人呢!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