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飛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決定摒棄世俗偏見接受肖哲和龍勤作自己的好朋友, 這個決定實在太不理智了。
剛和肖哲成爲好朋友就共了患難。
酒吧那事過去足足一個月,肖哲和靳飛幾乎都把這事忘了,Tom的人卻找上他們, 八個人, 都是帶刀的, 在單位停車場包圍了他們兩個。
這次靳飛真的見識了肖哲的身手, 八個都沒能打過他們倆, 如果不是肖哲替他擋刀,肩上被颳了那麼一下子,這場戰役堪稱完美。
這完美的戰役絲毫沒得到領導的賞識, 反之,領導把他們兩個給辭了。
在這就業艱難的時代, 他們倆光榮地, 失業了。
本來失業也不會就難倒了他們倆。
靳飛沒對象, 父親去世了,家裡就他和老孃住一間60多平米的樓房, 房子是自己家的,不用交房租,一年半載的沒事做不至於就難死了他。
肖哲和龍勤也一樣,有房子、有存款。
所以起先他們倆也沒着急,慢慢找工作唄, 隔三差五聚一下, 交流一下手頭的信息和最近的情況。
可是兩個月下來, 他們發現壞了。
這Tom確實不是好惹的。
無論他們到哪裡找工作, Tom就搗亂到哪裡。是, 我打不過你,但照樣讓你什麼都幹不成。
這樣下去, 除非他們離開B市,否則只能賦閒在家。
沒轍了。
龍勤找到了唐頌,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唐頌一說,末了請求唐頌,把靳飛收下吧,甭因爲打架就辭了他。
唐頌一聽就急了,說這個Tom什麼路子,我幫你擺平。
龍勤連連說不用,你收留靳飛就好。
其實來唐頌這,龍勤實在是被逼急了,要不怎麼張這口,他寧肯在大街上給誰下跪都比求唐頌好。
可是不求唐頌不行啊,肖哲算是自己家人,受委屈就受了,人靳飛憑什麼跟你遭這無妄之災。
而且實在不行你肖哲可以走,靳飛能走嗎?能把老孃扔家裡不管嗎?
所以龍勤來求唐頌也真是萬般無奈。
唐頌心頭火蹭蹭往上撞,說,還真沒王法了呢,你讓肖哲他們兩個一起都來我這,我看看那個什麼Tom能怎麼樣?
龍勤苦笑了下說:“肖哲就算了。靳飛以後就拜託你照顧了。還有,這份情我記下了。”
從唐頌那出來,龍勤先給靳飛打電話把情況說了,讓他隔天去唐頌那報到。
然後直接打車去了Tom的酒吧。
大白天的,酒吧街上比較安靜。
龍勤依着自己的記憶,找到那個位置,這纔看清酒吧的名字叫白夜。
Tom看到龍勤有點意外。
這個小孩總帶給他意外,第一次看見他,意外於他的美色。這次看見他,意外於他的膽識。
龍勤在Tom對面坐定,臉色十分淡然。
“怎麼,找我想說什麼?” Tom饒有興致的問。
“那天肖哲怎麼打你的,你也照樣還給我好了。然後別再騷擾他們倆。”
龍勤言簡意賅地說。
“哈哈哈……”Tom爆發出一陣狂笑,“打你,我哪下得去手啊,小美人。”
龍勤真不愛看他那樣子,雖然龍勤周圍的人都是盡心護着他的,肖哲,唐頌,都是很有氣度的好人,但龍勤並不是沒有看過猥瑣下流的人。
有那麼個當局長的老爸他什麼沒見過,有的人在他家裡畢恭畢敬,出了門就罵他們家祖宗十八代,反正各色人等他見多了,這刻不過是耐着性子跟Tom打交道。
笑夠了,Tom伸手來摸龍勤的臉,龍勤頭一偏躲了過去。
Tom有些意外,越發覺得這個遊戲很有趣。
“怎麼?你不是打算付出代價了嗎?” Tom問。
“話得說清楚了。”龍勤沒有半點害怕只有不耐煩。“是不是你發泄完了這事就算了。”
其實來之前龍勤就想好了,如果他真要那樣自己就當被狗咬了。
只要能平了這事,龍勤豁出去可着自己一個人禍害了。
說到底,這事還是因爲自己惹的。
Tom發現龍勤對於這種事沒有想象中的恐懼,也沒有想象中的反感,有的只是平靜和淡然,心裡揣測着龍勤的想法說:“那得看你的表現了,最起碼讓我先驗驗貨,看看值不值。”
這次Tom來拉龍勤的恤衫,龍勤沒躲。眼睛倔強地迎視他。
Tom拉着龍勤的衣領向下,微微露出龍勤漂亮的鎖骨和一小片胸前白膩的肌膚,在那潔白的柔膩肌膚上,還留着昨夜肖哲印下淡淡吻痕。
眼前的美景幾乎是立刻讓Tom起了反應,他開始猶豫了,依他的經驗,這麼美味的點心絕沒有這麼容易到手,而且如果不加調教就這麼把龍勤給吃了,也就白糟塌了眼前的絕色。
Tom盯着龍勤看的時候,兩個人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Tom接起來,沒說兩句話眼神就向龍勤掃過來,龍勤沒功夫研究他的表情,因爲電話那端肖哲的聲線已經結了冰:“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