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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酒吧二樓,只剩下他們兩個帝王般男人,瀟池野拿着酒杯搖晃了會,沒有表情道

“查的怎麼樣”

秦諾看着這個他的臉龐,沒有多餘的言語,從衣服內拿出檔案袋道

“這是剛查不來,你自己看下吧”

瀟池野斜眼看了眼檔案袋,疑惑看着他自信的眼眸,放下酒杯,打開檔案袋裡的資料,資料平補在吧檯上,是言紀林與林氏董事長的對話數據,如此快的速度,兩個老狐狸剛洽談合作計劃,就被他給監 聽了

瀟池野給秦諾打完電話,他只用了三分鐘就入侵到言紀林所有的電話,讓他萬萬沒想到,言紀林居然會這麼猴急就聯繫了這個盾,所以,言紀林與林氏董事長的通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現在已經落入瀟池野的耳中。

當看到那些數據時,他的眉稍微挑起,欣賞般笑了,心想,這老傢伙不笨呀,知道要找林氏來跟自己抗衡,但是他卻少算了一步,那就是他身邊現在站着這個男人。

瀟池野把資料收起來,平靜的說道“將計就計”

秦諾知道他的意思,點頭同意的同時也不禁敬畏道“我真很佩服你的定力”

瀟池野側頭看了眼,拿起吧檯裡那半杯紅酒道“彼此,彼此”

秦諾也拿旁邊高腳杯,笑了下,舉起杯子,高腳杯的碰杯聲在屏風後面響起,同時也盟約了兩人一輩子的友情。

*

第二天清晨,思雨慢慢從被窩裡起來,坐在牀上,伸着懶腰,這時,門突然開啓,看着走進來的晴,她不悅地蹙眉,心想她可真會挑時間段,而且看這架勢,非要給她個所以然才能放過自己,誒!這輩子最大敗筆就是交了個這麼一個損友。

晴拿着雞毛撣子笑呵呵走過來,她的笑得陰險狡詐,而且那撣子在她手裡晃得來晃得去的,看得思雨心底直髮慌,想來想去,得,還是簡單地說給她吧!不給她點甜頭她是不會離開房間,而且手裡的東西也讓她鬧心,

晴看着她作勢招供的姿態,那笑容笑的那個得意呀!氣得思雨肺都疼了,心想,她怎麼對自己的事這麼八卦,思雨輕輕拍打臉頰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開始講述昨天發生的事情。

突然,櫃子桌面的手機很時機想起來,兩人同時看向手機,屏幕赫然顯示着一個人的代號,轉頭看向晴那滿臉礙事的臉頰,她也無奈的呶呶脣,看手機響個不停,晴只好放棄了,站起來,思雨也鬆了一口氣,可就在她剛深呼吸完畢,那個染了顏色的雞毛撣子忽然來到她的眼前,還沒等她反應晴幹嘛,她的脖頸被那羽毛刺的癢 癢,

晴看她蹙眉又難受的樣子,勝利收回撣子扛在肩膀走出去了,思雨搖頭笑了笑,轉身拿起電話接起來,

“喂……”

而電話那端,某人快得沒耐性要掛電話上樓找她的時候,電話那邊響起了她的聲音,他有些微怒的帶着擔心道

“怎麼才接電話”

思雨不好意思解釋道“才聽到”

她沒有說是因爲晴的原因才接電話,她怕說了,指不定這傢伙會怎麼爲難晴呢!

那邊的瀟池野暗自嘆息,然後淡聲道“下樓來”然後不等思雨反應就掛斷了

思雨坐在牀裡,看着被掛斷的手機那個氣呀,她還想說話呢就被這個傢伙掛掉了,真是自以爲是的混蛋,不過,她後來想了下,這好像是他第一次打電話命令自己,以往都是短信命令她,想到這,她又看了眼手機屏幕,脣角慢慢微揚,

放下手機,起身準備梳洗,那個傢伙去不喜歡別人遲到了,她可不想在被他戲謔,可是她並沒發現自己的思路包括所有一切都已經慢慢得靠攏他的方向了。

梳洗完畢,她來到衣櫃前,打開衣櫃,掃視一眼面前的衣服,當看見最後排的幾年前的款式,看着這些衣服,她搖頭自嘆,不敢想象以前的自己會穿着這樣時尚,都能跟晴的穿着媲美了,

拿出整理箱把那些衣服和所有有關那些年的東西都放在一起,然後永久封鎖,不在觸碰。

整理完畢,拍了拍手,看了下時間,已經二十分鐘了,糟糕,暗叫不好,不在磨蹭了迅速拿起一套衣服換上走了出去。

晴看她着急往門廳穿鞋的樣子,偷偷撇道一邊笑,然後轉頭對她挑眉笑道“不用那趕,沒人跟你搶”

思雨氣憤轉過頭,狠狠瞪她一眼,然開門轉身走了,這要是以往她肯定會跟她辯個半天一天的,可是今天卻不行,樓下那個惡魔估計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更何況已經晚了這麼久,不知道他會出什麼餿主意禍害自己呢!所以爲了自身安穩,她舍了與晴的辯解,投入到惡魔身邊。

晴看着關閉的門扉,搖了笑了,轉身回到餐桌吃早餐去了。

公寓單元門口,思雨剛走出來,就看見一輛耀眼的藍色跑車停在跟前不遠處,想不讓她找到都難,那個藍色幾乎成了他的標誌,只要看到那顏色他就會站在自己身邊

思雨站在那定定想着,突然一聲刺耳車笛響起,思雨蹙眉,這大清早的別人還在睡覺呢,他怎麼也不顧及一下其他人,暗暗詛咒後不敢在耽擱,馬上幾步小跑走過去,她怕他在按下去,晚上回來一定會成爲公寓公敵的,所以她不情願的只好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他的車裡。

剛坐上來,她就看到了他那張已經溫怒的臉龐,她微憋了嘴,自己自動繫上安全帶,然後微笑示意已經準備好了

這突來的舉動,着實把瀟池野嚇到了,以往的她不是這樣的,就算遲到了也是面無表情的看你一下,然後不在看你,轉身看向車外才對,今天怎麼……

瀟池野看着她沒有任何變化的表情,心下了解了,她,願意卸下防禦的僞裝,來面對自己和她的感情了,瞬間那心一股暖流劃過,劃過他脣角,笑意掛在脣邊不曾退去,

他從溫怒的情緒到脣邊的笑意她都盡收眼底,可她依舊沒說什麼,只是目視前方。

側目看了她一眼,發動引擎,跑車消失在清晰明媚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