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橫,凌天比他們更橫。
“凌叔叔,前面有狗。”
“一羣不長眼的狗。找死!”
“且慢!”
後面的黑衣人大驚,出聲阻止。就連左前方涼亭上裝逼喝酒的白衣男子也都站了起來。
可是很明顯,凌劍出劍的速度要比他們出聲的速度更盛一籌。
那黑衣人驚叫聲落下的時候,凌劍只那蘊藏靈力的一劍,已經以極快的速度削掉了擋在官道上那20多名黑衣人的頭顱。
幾名前方開道的凌家軍迅速將20多名無頭屍體拖到一邊丟掉,凌天率先騎馬踏出,一行人浩浩蕩蕩朝京城駛去。
“凌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踐踏璟王尊嚴!”
然而黑衣男子的話卻並沒有得到凌天或者凌劍的搭理。
見主子發怒,黑衣男子擡起手臂,衣袖裡,一把袖珍弓弩盡現。
“唰!”
誰知原本準備放箭的黑衣男子,在一聲輕響之後,竟然生生被人從頭頂沿脖頸、後背而下,將身軀給他分成了兩半。
黑衣男子的後方,沐劍屏冷哼一聲,坐在馬上,從黑衣男子另外半邊屍體上踏了過去。
而另外一半握有秀珍弓弩,可以作爲行兇證據的身體,卻被彷彿早已經準備好的拖板車給鏟垃圾一般鏟到了車上。
從黑衣人頭領死亡到被鏟上車離開,整套動作一氣呵成,中間連停歇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八萬大軍就這樣繼續浩浩蕩蕩前進。
涼亭上白衣男子看着這一幕,拳頭緊緊握起,眼中充斥着濃烈的殺意。
“璟王,墨承璟嗎?他好像和我一樣大吧?年紀輕輕就裝逼,而且還裝深沉逼,腦子裡裝的是驢尿嗎?”凌天忍不住感嘆。
涼亭裡故作深沉喝酒這種逼景,起碼也得30歲左右的人來做纔像樣吧?區區一個16歲的半大屁孩做出這種事,感覺就像十歲小孩逛窯子,就算進去,那也是被女人調戲的份啊!
走在凌天身後一副士兵打扮的墨承天忍不住輕聲笑道:“他比你大一歲半,他是己亥年二月生的,你是庚子年七月生的。”
“有區別嗎?”凌天反問。
這種事情,就算是以前20歲的她,也是做不出來的好嗎?
“”
乾咳了兩聲,墨承天及時住嘴。
感受到一旁投來的目光,墨承天看了對方一眼。
又是那個惡毒的護衛!
對方戲謔的目光顯然是在告訴他:我家大小姐剛纔根本就沒聽出來你這話是啥意思!
他就想不通了,不過是一名區區護衛而已,爲何天兒妹妹就對他這麼言聽計從?
從前根本就不會正眼多看這些護衛一眼的太子殿下,早在幾日之前,就將眼前這個長相普通得爛大街的護衛當成了生平勁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