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被教訓一頓之後,直接哭暈了過去。
然後,陳國的大臣們紛紛後退,紛紛驚恐的和陳皇、青冥宗以及馭獸宗的宗主拉開了一段距離,然後有些沒節操的大臣,紛紛故作“小聲”地表揚凌天是仙女下凡,長得又漂亮。
“……=_=!!”
知道這些人是爲了活命才這樣說的,可是她也沒打算殺這些人,怎麼搞得她好像黑社會似的?
司徒錦和程放面色慘白,在見到翼鷹之後,他們再沒說過一句話。
因爲被翼鷹撞飛的人裡,有馭獸宗最厲害的太上長老。
連太上長老都敵不過這翼鷹的一撞,他們還有什麼理由和對方實力抗衡?
特別是此刻,當兩人震撼地發現連五萬名禁衛軍都沒有辦法動彈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完全興不起任何戰意了。
結果就在陳皇躲到司徒錦身後的時候,司徒錦卻抱拳道:“凌大小姐,我乃是馭獸宗的宗主司徒錦。我和青冥宗的人走到一起,不過是想要請程放幫我煉製丹藥。
程放以此爲由,要求我們馭獸宗的人爲他們青冥宗所用,說白了就是做打手。這一次因爲是他的婚禮,爲了襯托他的威嚴和氣派,所以我們馭獸宗高層才舉宗前往陳國。
凌大小姐,其實我們馭獸宗什麼也沒有做,攻打墨國都是程放和陳皇出的餿主意。只要凌大小姐大發慈悲,放我馭獸宗衆人一條生路,我們馭獸宗立刻離開,再也不和陳國以及青冥宗有任何瓜葛!”
“宗主說得沒錯,只要你放過我們,我們馭獸宗以後再也不和陳國有任何瓜葛。”另一名馭獸宗太上長老也開口,
“司徒錦,你這個小人!”程放聽了司徒錦的話,氣急敗壞地吼了一聲。
“程宗主,本座總不能爲了要你一顆丹藥,把馭獸宗所有長老的命都搭進去吧?你的丹藥能有馭獸宗的人命重要?這似乎和小人什麼的無關吧?大家各取所需罷了。”
司徒錦的話氣得程放臉色漲紅,一時間也找不到話來反駁他。
倒是凌天,看不過去了。
“司徒宗主,話可不能這麼說。當初是你選擇爲了一顆丹藥站在青冥宗這邊,現在又怎麼能說走就走呢?難道說,青冥宗宗主和陳皇下令的時候,你有出聲阻攔?你有身體力行?
就好像王朝的黨爭,大臣們要麼永遠保持中立,要麼就得站隊。成者王侯敗者寇,一旦自己所屬的那個勢力一人得道,那麼雞犬都能跟着昇天。中立的大臣就一定沒有早前站隊的大臣待遇好。相反,那些站錯隊的,不但不會有好待遇,甚至還會被誅滅九族。
所以你隊已經站了,便宜也得了,現在跑來跟本大小姐說什麼跟你無關,你可知道,本大小姐這輩子最痛恨的不是敵人,而是牆頭草?”
司徒錦一聽凌天的話,就知道自己今天鐵定沒有活路。
面露惶恐的同時,眼中寒芒一閃而逝。
“凌大小姐,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