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白努力的露出一個笑容,“小君,我沒事,就是被小九九給踢了一下。”
汗,小九九,這什麼名字。
夜君明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後瞪大眼睛,她說誰?小九九?夜君明的目光不由的緩緩向下,輪椅的後靠背擋住了她的肚子,夜君明努力的往前探着身子,一條腿不知不覺的蜷起放在了輪椅上,一條腿支在地上,趴到後靠背上。
章小白看他那急切的樣子,拉着他的手慢慢的向下,摸到剛剛鼓出一個包的地方。
“你家小九九剛剛就是踢了這裡。”章小白柔聲道。
夜君明看了一眼章小白,又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小九九他動了?
“乖寶寶,不惜欺負孃親,孃親懷胎十月夠辛苦了,你要是想欺負人,等你出來,爹爹給你欺負。”夜君明一臉的任人欺負的小受模樣。
章小白剛要取笑他兩句,他不是要出恭嗎,怎麼不去了?一眼瞥到他跪在輪椅上的腿,肚子又一陣疼痛。
夜君明驚喜地開口,“小白,小九九聽得懂我說的話耶,他踢我了。”
章小白苦着臉問道:“你疼不?”
夜君明傻笑着搖搖頭。
章小白咬牙,“可是我疼。”
這個小九九要真能聽懂他的話,就不至於踢她了。
夜君明沒有聽出章小白口氣中的着惱,還沉浸在小九九踢他的興奮中,“小九九乖,不要踢孃親。”
章小白無奈的翻翻白眼,“小君,你不出恭了?”
“再等等,再等等。”夜君明的手放在她肚子上不肯挪開。
“快去吧,再憋就尿頻尿急尿不盡了。”雖然她是大夫,可是良好的習慣總是健康的根本。
“你哪裡來的那麼多話?”夜君明口氣雖然嗔怪,面部表情卻還是處在那種驚喜的模樣。
章小白瞪着眼睛,“我是誰?藥傾城唯一的弟子,藥蒙塵的乾女兒,呂不韋的師傅。”
“好好
好,大名如雷貫耳,對了,你貴姓?”夜君明心情很好的坐回輪椅。
章小白吐血,她沒事教他那麼多做什麼?
她沉默不言,可是夜君明心情正好,“小白,你不用推我,我自己來就可以。”
輪椅前面安了手柄,夜君明只要搖着手柄,就會帶動車軲轆,雖然有些費力,可是比摸着軲轆要好多了。
章小白髮現自己已經習慣了,只要跟夜君明在一起,手就會不知不覺的搭在輪椅後面。
推到了茅廁前,章小白挽了挽衣袖,打算扶夜君明起來。
“夫人別動,我來。”旁邊忽然多了一條手臂,扶起夜君明。
章小白一愣,十二什麼時候出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臂,她一時有些不適應。
等到兩個人出來,章小白神色古怪的看着十二。
十二就讓她那麼看着,面不改色。
也許是她多心?章小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夫人放心,我絕對不會把公子他唱歌給你聽的事說出去的。”
輪椅上傳來夜君明咳嗽的聲音。
章小白瞬間明瞭,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夜君明,“你也不用咳嗽,反正也不是我丟人。”
話雖然這麼說,心裡卻還是無法釋懷,小君生活的缺乏的就是安全感。
“夫人唱的歌很好聽。”十二不怕死的開口。
“等你有了心儀的人,我再教你唱好的。”章小白翻白眼。
“如此我先謝過夫人了。”十二笑道。
三人直接回去,沒有再回十五的院子,不必非要等到曲終人散。
剛一進屋衆人就覺得一陣眩暈,十二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屏住呼吸,而章小白和夜君明已經暈了過去。
十二手一動,暗器已經到了手裡。
“你不必慌張,是我。”放下的牀幔,一人走了出來。
十二結舌,“金鈴郡主。”
她竟然對九王爺下毒?
這一張口說話,一口氣泄了,他不由得軟到在地上。
金鈴郡主用手帕捂住口鼻,俯頭看着十二,“只是一些迷(和諧)藥而已,很快就會沒事的,小翠。”
金鈴郡主身後走出唯唯諾諾的丫鬟小翠,“郡主。”
小翠把手裡的繩子遞給金鈴郡主,金鈴郡主讓小翠扶着十二,她把他給綁的結結實實,站起身來傲然的拍拍手,“把他拉出去。”
“郡主,他那麼重,我……”
小翠一句話沒說完,金鈴郡主一個掌摑過去。
“郡主。”小翠聲音裡帶着哭腔。
“難道還讓本郡主親自動手不成?”金鈴郡主狠狠地瞪了小翠一眼。
小翠也不知這些金鈴郡主怎麼了,以前只不過是對她喝來吆去的,一百個看不順眼,現在倒好,不知哪件事就惹到她,劈頭蓋臉就是一陣打,弄得她身上現在都是傷,有她掐的有針扎的,小翠現在一看見金鈴郡主的手動,就渾身發抖。
“我去我去。”小翠一邊側身躲着金鈴郡主,一面拉着十二的脖子,抱在懷裡死命往外拽着。
十二都懷疑自己被她拽得脖子比鵝還要長了,只是你拽就拽好了,幹嘛還要對他進行精神上的摧殘?把他的頭放在她那豐滿的中間?
金鈴郡主看了窗戶和門放了放室內的氣味,看了一眼倒在輪椅邊的章小白,跨越過她,推着夜君明到牀邊,毫不遲疑的褪下他身上的衣物。
金鈴郡主的手沒有絲毫遲疑,她想好了,不管九哥哥認不認,她都是他的人,不然,雖然她明知道和她在一起的是另有其人,可是她偏執的就是認定了那個人就是夜君明,不是也得是。
金鈴郡主脫下他的褻褲一愣,他的褻褲裡面還穿了一層很奇怪的,就像是把褻褲沿着大腿根剪下去的一樣。
外面傳來一聲悠悠的嘆氣聲,金鈴郡主全神貫注都在給夜君明脫衣服上,聽到這一聲嚇得魂飛魄散,渾身的汗毛直立,“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