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朋友,我這裡所採用的大學聯賽都是自己自編的。沒有按照中國的cuba人物,賽事和規則,出現的人物或地點都是自編的,所以還望大家見諒。多多包涵。)
餘陽和駱英來到了上海市的最高地,上海天橋,這是一座公園連鎖地,從地形地勢上看只能用一個字來表達,“絕”。是的,就是這個字,至於爲什麼?等下你就知道了。
據說這是上海市一個大老闆開發的,能夠開發出這樣的東西只能說非常棒。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上海市是我國龍頭大企業,經濟重心之地。在這裡什麼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還沒有他們做不出的。
這時雖然已經是夜晚9點多,但這裡還是聚集了許多情侶,中年老伴,小孩大人。當然,他們都是乘坐車上來的,說到車還不得不提,這是上海市的一大特色,天橋吊車。吊車的結構非常的簡單,就一條繩子連接到市中心,然後拉着一輛滑輪車緩緩上升,速度可以自己調節,至於保障什麼的那就完全不用擔心。既然人家可以做出來,那你就可以放心的去坐。畢竟這可是一個企業。
晚上坐在吊車內還有閃閃發光的亮燈,在這裡不僅讓情侶,家人感到溫馨。還可以欣賞這完美無暇的上海市夜景,餘陽和駱英已經下了吊車,兩人正站在最高天橋的假山處觀看下方的上海市全景。
上海市除了幾處高樓大廈星光燦爛之外,其餘的地方全都發出了微弱的光芒符合。這像極了夏天的天空中的繁星,甚至比夏天的天空還要璀璨,耀眼。在這樣的環境餘陽不得不把眼睛閉上,好好享受着屬於自己的這一刻,雖然他身上的衣服還是剛剛打籃球沒有換的球服(外面還有他的外套)。但是又有什麼能夠阻止得了他深呼吸呢?於是他張開了雙手,面對着上海市,此刻的餘陽就像一個統治者,他的動作告訴了衆人,他想要統治世界。
駱英就和他不一樣了,她看着這夜景,看着看着她突然就笑了出來,不知道爲什麼她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副景象。那是她和餘陽都已經年邁6o的場景,兩人再次來到了上海市的這個地方,帶着年輕時所有的美好回憶,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屬於這裡的寧靜,這就是對於駱英來說這輩子最美好的東西。
駱英對她和餘陽的未來充滿了美好的憧憬,甚至她已經規劃好了自己的人生道路,但是這一切真的如她所想的嗎?也許會是這樣的,但也許會是另一個畫面,更加可怕的是這一切都不復存在呢?
不過現在纔是最美好的,駱英一臉溫馨的轉過頭看着身旁的餘陽,餘陽正閉着眼睛,張開雙手,他的表情鎮定自若,嘴角還是那似笑非笑的模樣。
熟悉他的駱英又怎麼不知道此刻的餘陽心裡另有所想呢?是的,他正沉侵在另一種感覺之中。那是一個賽場,一個站滿了nba球員和美國觀衆的寬廣賽場。賽場中央還有那大大的76人隊標誌,那是76人的賽場,這對於餘陽來說是陌生的,最陌生的地方。
但是此刻在餘陽的腦海裡卻是多麼的熟悉,他對這裡充滿了渴望,充滿了對戰鬥,對勝利的奢求。
聽,球場上在喊着一個人的名字,那是一箇中國人的名字:“餘陽,”是的,他們正在吶喊:“餘陽,加油,餘陽,你最棒。”餘陽,一個聽上去多麼熟悉的名字,但是卻又是那麼的陌生,簡單。……
“餘陽,你在想什麼?”駱英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把還沉侵在美國賽場上的餘陽給拉了回來。他立刻搖晃了一下腦袋,看着駱英說道:“沒,沒想什麼,我只是看到了這裡的美景有點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駱英“哦!”了一聲,然後帶着臉上的笑容看着眼前的上海市,良久之後她繼續說道:“餘陽,你來過這個地方嗎?”
餘陽扭過頭看了一眼烏漆麻黑的上海市北部,剛剛的笑容突然凝固起來,他緩緩的開口說道:“上海市,我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對於我來說,只能用兩個字來表達,陌生。”
駱英“嗯?”的疑問試的發出了一小聲,她疑惑不解的開口問道:“你家不是上海市的嗎?怎麼連上海市都沒有來過呢?你是不是故意騙我?”
餘陽冷哼了一聲後說道:“我家距離這裡還有大概一天的車程,我們的家鄉只是一個我了,我爸,我媽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我們小縣城半步。那裡的總體結構比起這裡差了太多,或許那就是另一個世界。
我的家鄉並不是很富有,但那裡卻能夠給我安全感,同時又給了我人生的許多的磨練機會。相對於大城市來說我更加喜歡我的家鄉,至少那裡有我需要的東西。”
餘陽的聲音聽上去帶着一絲淒涼和悲傷,他目光深邃的盯着北部,已經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駱英不喜歡這樣的餘陽,因爲他總是感覺餘陽非常神秘,似乎背後還有着很多她不知道的故事。但是她沒有問餘陽,因爲有些事是不需要詢問的,該說的他會說,不該說的問了也只是破壞兩人的關係,並沒有達到真正的效果和作用。
就在這個時候,餘陽又次開口說道:“駱英,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這個國家,離開了這座城市。你會不會和我一起離開?”
駱英聽罷一臉驚訝,這話有點匪夷所思,良久之後她才緩緩的回過神來問道:“你說離開這個國家,你要去什麼地方?不會是美國吧!”
餘陽突然“噗嗤”的發出了一個笑聲,然後他輕輕的摟住了駱英說道:“我只是說說而已,我又怎麼可能去到美國那個地方呢?畢竟那不是誰都可以說去就去的。”
這句話不免帶着一絲憂傷,似乎他對美國真的充滿了美好的嚮往,現在不能去心裡又有點不甘心。
駱英往餘陽懷裡一靠,然後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可以讓我知道屬於你的一些故事嗎?”
餘陽從美國的想象中回過神來,他面露疑色,問道:“屬於我的故事?我不是有告訴過你嗎。”
駱英:“餘陽,我想知道的是一些更加具體的事,關於你的事,至少讓我對你瞭解一些吧!”
餘陽沒有立刻說話,隨即他陷入了一種沉思中,不過目光仍然盯着眼前的上海市。但是眼神中早已浮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空洞,迷茫。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的開口說道:“那好,既然你要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我人生的經歷,我們一邊下去一邊說吧。”
駱英點頭,然後兩人相互走進了一個吊車內,這時,吊車內響起了一個故事。一個關於餘陽的人生故事。
我生長在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爲什麼說是支離破碎的家庭呢?其實這完全取決於我小時候的家庭環境影響。也就是我從小就沒有一個美好的童年,所以我才認爲我的家庭是支離破碎的,不過這裡面還有一個好處,可以鍛鍊我個人從小養成獨立居住的生活作風。這也就是剛剛我說的那裡有我人生的鍛鍊,也是我不捨的地方。
童年時代父母留給我的就是一副又一副爭吵的畫面,父親喜歡喝酒,他喝酒之後就會喝醉。喝醉之後回到家就會和媽媽吵架,甚至有時候還會動手。就這樣,我從小就看到了我媽媽在我身旁哭泣,
媽媽也很直接的告訴我,讓我以後做個有錢人,如果再沒有錢的話就會像我父親一樣。從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了他們爭吵的來源,爲了錢。那年我7歲。
到了入學的年齡,終於我進入了學校,那是我們沒有進入學校時對學校的渴望。進入了之後就會爲之而厭煩,這是大多孩子的心理。不過我是個例外,我不喜歡在家,我喜歡呆在學校,因爲我的家庭不是我需要的。
不過有的事始終還是面對,回到家後父親變得更加的變本加厲,他酗酒越來越厲害。對於我從來不聞不問就算了,他還對我媽媽不好,不過媽媽忍了他,一直忍。
就在我初三那年的一天,那是星期五,我回家後沒有看到了媽媽的身影。於是我就問坐在沙發上的父親:“爸,我媽呢?”
父親目光呆滯,似乎發生了什麼事,終於,他緩緩的開口說道:“陽,你媽她,她走了。這次是真走了。”說着父親留下了淚水,我第一次看見他流淚。不知道那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
我沒有理會他,我跑到了房間裡,媽媽的一切已經不在了,她走了,真的走了。以前她也有走過,只是什麼都沒有帶,去我外婆家幾天她就回來了,但是這次不一樣了。她帶走了屬於她的一切。
於是我搖着腦袋跑到了外婆家,媽媽沒有在,我突然想起了媽媽留給我的東西。一張電話卡,於是我跑到家拿出了我的那張手機卡和一臺已經很舊了的手機。插上卡之後我翻來了裡面的電話簿,裡面只有一個號碼,那是媽媽的。
於是我打了過去,但是打不通,經過一個星期的尋找,我沒有找到媽媽。那個星期父親沒有喝酒,他也在找,但是一直沒有找到。終於我們放棄了,那天我什麼都沒有和父親說我就回到了學校。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我把一切都集中在籃球的身上,爲了發泄我開始沾上了籃球。誰知道這一沾就讓我愛上了它,以後的每一天我都和籃球一起度過,每天我總是獨自一人在球場上練球。
不知道過了幾天,那是第一次父親來到學校找我,他是爲了給我錢。那是5o塊皺巴巴的票子,我沒有要他的錢,我只是告訴他讓他存一些錢,然後去找我媽媽。至於我的問題我自己想辦法,就這樣,從那以後我們就很少說話。
直到我上了高中,考上了大學之後,我才偶爾會打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找到我媽媽。那麼多年過去了,他一直沒有找到,直到最近的一次打電話我得到了意外的收穫,他終於找到了。
不過我埋怨我媽媽,那麼多年她從來不打一個電話給我,所以除了思念之外還帶着一些氣憤,說到回家,一是我想看一下我的媽媽,二是聽說我爸變了,變得不再酗酒了。所以,我想回家去看看這驚人的變化。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