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分開幾年,我過得不好(重發,勿重複訂閱)
沈黎川喝了兩瓶紅酒,秦妤知道他酒量不太好,高中的時候都喝不過喬暘,只是懶得管他,免得讓他誤會自己多關心他似的。
喝完後沈黎川明顯有些醉了,走路都踉蹌,臉頰也發紅,眼睛有點兒腫。秦妤只好叫來了司機,和他合力扛沈黎川上車。
沈黎川渾身酒味,車裡也是,有點兒燻人。
開始他還老老實實地仰躺在座椅上,閉着眼睛休息,但很快就不安分了。
粗嘎着嗓音讓司機開了冷氣,但還是覺得熱,隨手亂扯了兩下領帶,面紅脖子粗的。
平時的沈黎川已經讓秦妤不喜歡,醉酒的他更是使她心煩,刻意拉遠了和他的距離,一心只想着趕緊回酒店。
但肩膀上突然一重,扭頭一看,沈黎川歪着身子倒在了她肩上。
秦妤覺得沉,推了他兩下,很不耐煩。“沈黎川,你起來坐好!”
但這時候他哪裡會聽她的話,疲憊和眩暈侵襲着他的腦子,眼皮也很沉,睜不開。
忽然在一個軟綿綿的地方着陸,屏蔽了周圍的嘈雜,安靜下來。這柔軟的觸感令沈黎川感覺很舒服,很香,熟悉的香味,令他安心。
他半闔眼,舒服地靠在她身上,微微蜷縮着身子,臉色被漲得潮紅,嘴角卻微微揚着笑容,迷迷糊糊的腔調咕噥着。“別……讓我靠一會兒……”
秦妤也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故意的,身體那麼沉,她根本就推不開,有點兒惱火了。“別耍*,起來!”
“我不……”沈黎川貼得更緊了,好像生怕她離開,往她脖子那兒鑽,一股股夾雜着酒味的熱氣噴灑在秦妤脖子上,燙紅了她的肌膚,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是你……秦妤……我好想你……”他一邊喃喃,一邊癡癡地傻笑,似乎還夾雜着些委屈。
“分手這幾年……我過得並不好……我一直……想你……”
他的語氣聽上去那麼脆弱,並且一點不像是在演戲,聽得秦妤有點兒心疼。
畢竟是曾經深愛過的男人,不是一個陌生人,總會牽動她的心。明知不該,卻也無法做到不爲所動。
下意識地,停止了推搡的動作。
沈黎川頭枕着她的肩膀,蹭了蹭,緊緊地貼着她,醉人的酒香伴隨着他灼熱的體溫,彷彿在不斷地發酵,讓秦妤感到眩暈,好像自己也喝醉酒了一般。
這樣的他,是她不曾見過的,委屈得像個孩子。
她不由得想,儘管站在自己的立場,是沒有辦法原諒他。然而換位思考,也許當年他確實是身不由己,不管理由是什麼,他總是有他的原因。
秦妤的心思,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連自己都不懂。
整座璀璨的城市由車窗上掠過,霓虹閃爍,繁華似景,一景一物都很熟悉,然而他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他們。成長了,也改變了,一切都變了。
難免就有點兒“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慨。
這大概就叫做,命運。
沈黎川靠在她肩頭休息了一會兒,慢慢睜開了眼睛,就那麼仰頭望着她,目光有點兒呆滯,好像很模糊一般。似乎還思考了一會兒,才笑了。
“真的是你……秦妤……我的秦妤……”
他在明暗不定的光線裡,在那搖曳的霓虹裡,漂亮的眼睛在發光。
在這物是人非的世界裡,朝她微笑,恍惚間似乎回到了從前,溫柔的沈黎川,驚豔了秦妤的整個歲月。
他緩緩伸出手來,秦妤下意識擋了一下。“別……”
但他還是撫上了她的臉頰,動作很慢很輕,彷彿她並不真實,害怕她會破碎。
他安安靜靜地撫摸着,感受着她的肌膚,熟悉的熱度。掌心的薄繭,激起細密的電流。
那感覺酥麻,一時間麻痹了秦妤的神經,她竟沒有力氣推開他。
因爲眼前這個不是別人,而是她用整個生命愛過的男人,熟悉的眉眼,深邃的打量,輕而易舉將她勾入回憶的漩渦,輕易融化了她的力氣。
她記得他有一雙很漂亮的手,非常地柔軟,現在掌心卻全都是繭。
也許就像他說的,他過得並不好,只是她不清楚他經歷了些什麼罷了。
溫柔的撫摸,力道逐漸加重,在沈黎川沉靜的呼吸裡,這一動作慢慢增添了一種欲.望。
他的呼吸那樣熾熱,然而手指卻涼得像冰,那麼地粗糙,每一下都象徵着*,讓秦妤瑟瑟發抖,隱隱約約感到不安起來。
沈黎川慢慢坐起身體,向她貼了過去。到與她差不多的位置,眼睛深深地看着她,逐漸將她往車門上壓去。
秦妤瑟縮着,只能往後退,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
然而記憶中的少年,此刻已經成長爲一個挺拔健碩的男人,胸膛那樣寬厚,堅硬得像鐵一般,根本推搡不開。
她陷入了他的胸膛,他的身子半抵住她的,那麼小的範圍內,她幾乎難以動彈。
修長的手臂抵在了她和自己之間,陽剛健碩的身體與她女性的嬌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正是那一反差,更激起了沈黎川的獸.欲,兇猛得比他所認爲的更加可怕。
這樣的氣氛,極爲尷尬。狹窄的空間裡,空氣根本就不夠用。並且酒燒着了,只會讓人更加意亂情迷。
秦妤的臉透出羞澀的紅暈,感到慌張不知所措。
暗淡的光線裡,沈黎川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渾身充滿了可怕的力量,叫她害怕。
火一般的空氣好像燒透了兩人的衣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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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能感到他肌肉的力量,那樣堅韌而強勢,與她的身體摩擦着。
他的身體那麼重,體溫那麼熱,夾雜着不可思議的男人味,滿滿的都是屬於他的強勢。
他的大手落在了她腰上,扣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猛地按向自己。
儘管兩個人已經貼得很近,密不可分,但那樣沈黎川仍覺得不夠。他渴望她完完全全屬於自己,徹底融入他的身體。
當他猝然貼過來,秦妤嚇得把臉別過一邊,同時尖叫。“不要——”
然而只是停在了她耳邊,以一種強硬中帶着溺*的語氣喃喃,“你看,你的身體對我依然有感覺。而我對你,依舊如此着迷。”
秦妤緊張得張嘴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擊,當他的酒味噴灑在她耳後,撩亂她的心神,令她爲之顫抖時。如同有一團火塞在她心口,灼燙着她。
隨着與他的身體愈發親密,那股熱力在不斷地膨脹。將她的心塞得滿滿的,讓她無法呼吸。
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抓緊了他的襯衫,像是整個人都依附在他身上了,非常的被動,完全被他掌控。
身體在這熱度中不斷地融化,幾乎要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臉兒滾燙滾燙的。
沈黎川的脣貼着她優美如白天鵝一般的脖頸,似乎下一秒就會咬住她白希的肌膚。那令他興奮得難以支持,腦子沸騰,下身也在沸騰。
全世界有那麼多個女人,卻只有她一個,讓他如此渴望得到她的身體。光是聞着她的味道,下腹就激動無比,一直叫囂着,充斥了每一根神經。
沈黎川眼睛發亮,狼一般狠狠抽着熱氣,咬牙切齒,帶着一股濃烈得化不開的愛與恨意。
“秦妤,你真叫我興奮!”
她嚇得瑟瑟發抖,嚥了口口水。此刻她無處可逃,縱然全身都麻痹了,也唯有強作鎮定。
“你別亂來,我已經是蕭爺的女人!”
沈黎川猝然停止了動作,心臟像受到了重重的一擊,爲之感到憤怒。“他碰了你?”
“我們已經在一起了,他碰我,很奇怪嗎?”
沈黎川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只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他在逃避這個事實。
在一起三年,他一直視她爲珍寶,尊重她,捨不得碰她,結果卻便宜了蕭邦。
沈黎川恨得咬牙,怒意佔據了大腦,但他沒有爆發出來,不怒反笑,那笑聲深沉危險。
“是麼?我不介意!”
“你……”
“瞧!我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你……”薄薄的嘴脣在發燙,貼着她細膩的肌膚喃喃,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是蕭爺的女人,你敢碰我,他會殺了你!”
“你以爲我會怕?”沈黎川嗤之以鼻,但是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因爲,他感到非常掃“性”,如鯁在喉。
一把將秦妤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壓向自己的身子,眼眸對着眼眸,他盤旋着笑意,但非常殘忍,暗藏洶涌。
“不要試圖用其他男人來刺激我,我不想傷害你,明白嗎?”
空氣稀薄,秦妤只是倔強地與他對視,緊緊抿着嘴脣,一副不屈的姿態。
然而瑟瑟發抖的身子,已經出賣了她的恐懼,這勾起了沈黎川僅存的一絲憐憫。
他最終還是放開了她,而這時車也到達了酒店。他臉上的酒意未退潮。似乎一下子很疲憊一般,又恢復了那副慵懶從容的模樣,好像剛纔那個危險冷厲的男人不是自己。
輕快的語氣道:“明天下午,我會派人過來給你打扮,晚上七點見!”
他率先走出了車子,秦妤身子一軟,這才泄露出了恐慌之色。心劇烈地跳動着,飛快,頭皮都是麻的。
……
隔天。
酒店門口,各種各樣的豪車魚貫而入,停在紅毯前,侍者九十度彎腰恭敬地拉開車門。
沈黎川從車裡走了出來,一身筆挺的西裝,頭髮整齊地向上豎起,英俊瀟灑。
他紳士地向車裡伸出一隻手,隔了一會兒,秦妤纔不情願地把手交給他。
侍者立即驚豔地睜大了眼睛。
秦妤身上的晚禮服是沈黎川親自挑選的,一身黑色貼身絲綢長裙,比較暴露的那種款式。
裙襬開叉一直開到腿.間,露出兩條筆直的長腿。歐美人的身材,臀線很高,而且非常翹。
她沒有佩戴任何首飾,妝容是唯一的妝飾,性感的妝,嫵媚風情,深邃的五官,眼眸帶着淡淡的冷傲。冷漠而妖冶,形成的衝突,愈發有一種酥入骨髓的風情,足夠讓任何男人拜倒在她裙下。
秦妤沒有露出任何惱怒之意,但神色很冷淡,因爲心裡非常不痛快。和沈黎川待在一起,她覺得難受。
但沈黎川非常享受,在她耳邊欣然讚美道:“今晚很美,我的女神。”
秦妤感到反胃,“別貼這麼近說話。”
“美好的事物,總是吸引人不斷靠近。”
“我不想聽你的恭維,總之今天的晚宴結束,我就會辭掉工作,你也必須遵守你的諾言。”
“我一向說話算話。”
當她看到蕭邦的那一刻,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沈黎川,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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