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起牀了哦楊麗,昨晚你也酒喝的有些多了吧?我記得好像明明你和我是睡不同房間的,怎麼就又睡到一張牀上來了?你後面是怎麼找到這……”範偉搖晃了下還有些疼痛的腦袋,迷糊的從牀上起身,邊穿衣服邊扭頭朝着身旁似乎還處在熟睡中一絲不掛的女人剛說到這裡,他的目光突然猛的在牀頭那露在被子外的俏臉給死死的定住了!
一秒,兩秒,三秒,範偉死死的瞪大着雙眼徹底一副驚呆的表情與狀態。他很快有些不敢相信的使勁揉了揉自己雙眼,再用力的朝着相同的方向望去,瞬間心臟差點停止了跳動,整個人頓時冰涼到底!
這,這是什麼情況!!範偉傻眼了,徹底的傻眼了,因爲他這時候才發現,原來昨晚睡在他身邊與他共赴巫山的女人竟然根本就不是楊麗,而是愛奴族族長最小的女兒阿朵瑪!她那美麗的混血兒臉蛋瞬間成了範偉的噩夢……
那高高的鼻樑,那大大的眼睛,豐厚性感的嘴脣,鵝蛋般的精緻臉蛋,沒錯,這不是阿朵瑪還會是誰!範偉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麼昨晚她會莫名其妙的來到自己睡的牀上,鑽進自己的被子中來!一想到昨晚她甚至還用那性感的紅脣來到自己下半身處做過特殊的服務,範偉的後背已經驚的冷汗直冒,渾身顫抖起來!
完了完了,這次事情搞大發了!範偉真是徹底的手足無措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陰差陽錯的睡了愛奴族的小公主?這,這叫什麼事啊!範偉懊惱的就差沒狠扇自己一記耳光,酒後亂性這種事他已經做過幾次了,怎麼就還是不長記性呢?做春夢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爲什麼感覺會這麼強烈這麼真實呢?最該死的是在現實中他和阿朵瑪在一起纏綿,可夢裡卻是和楊麗在一起恩愛,這,這叫什麼事啊!
範偉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收場了,怎麼說?這要讓他怎麼說?說自己喝多了不小心酒後亂性,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就當沒發生過敷衍了事?他看了依舊在熟睡中的阿朵瑪,想起昨晚的瘋狂,他又是尷尬又是臉紅,等她醒來之後發現這事,那該怎麼辦?在愛奴族這麼封建落後的地方,女孩子那肯定是把貞操很看中的,這裡又是她的閨房,說不定她根本也是因爲喝多了可能半夜下意識迷糊中習慣性的回自己房間睡覺,然後睡在一起的呢?這麼莫名其妙的就失了身,換誰也都會傷心啊!
一想到這裡,範偉有些無奈的小心翼翼將蓋着自己腿部的被子微微掀起,當看見阿朵瑪那光滑性感的美腿下已經滲進被單中的一抹紅色之後,他整顆心頓時再次沉了下去……
最讓範偉擔心的事情出現了,那牀單下的血漬代表着什麼?傻子都知道,這代表着阿朵瑪還是處女,昨晚竟然是她的初夜!他奪走了清純少女的第一次,看來想要矇混過關都不行了!一時間,範偉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疼,越來越暈起來。
“範先生,你……你醒了……”就在範偉不知該如何是好,糾結的直想現在找個地洞鑽下去消失不見的時候,熟睡中的阿朵瑪卻已然醒了過來,那雙黑珍珠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正對着他露出一絲淡淡的嬌羞之色,她的俏臉上飛速的抹起一絲紅暈,顯然是想到了昨晚的瘋狂纏綿,有些下意識的捲縮起自己僅穿着吊帶文胸的嬌軀,將被子拉到了她的俏臉之下,似乎想遮掩住自己的春光。
範偉被這句話差點嚇的沒從牀上跳起來,急忙有些慌亂的尷尬道,“是,是啊,阿朵瑪小姐,我……我……昨晚……那個……”
阿朵瑪見範偉提起昨晚的事,不由更是悶聲不坑的害羞起來。的確,這種事情讓一個女孩子又怎麼說的出口?
範偉見阿朵瑪不說話,還以爲是她生氣了,不由有些擔心的急忙道歉,“對不起阿朵瑪小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我昨晚不應該喝那麼多酒的,我還以爲……我還以爲是我一個人睡的,所以,所以以爲是在做夢……可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這,這可真是誤會,我真的不知道……嗨!說來說去都是我的不對,對不起對不起……”
面對這樣的道歉,阿朵瑪明顯有些意外的擡起頭望向範偉,好半天她纔有些自嘲的苦笑道,“範先生說的我能理解,我也能明白。如果範先生覺得愧疚的話,那,那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吧。”
範偉此時明顯的一楞,他實在有些意外這話竟然會從阿朵瑪的嘴裡說出來。明明是自己陰差陽錯誤會的睡了他,可沒想到阿朵瑪竟然比他表現的更沉穩更鎮定,還說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這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般的女孩子,初夜被陌生男人這樣睡了那還不得鬧翻天?可這阿朵瑪怎麼就好像很隨意一樣呢?
阿朵瑪表現的越輕鬆越隨意,範偉就覺得自己越是內疚越是過意不去。就算女孩子願意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可你明明成了她的第一個男人,不點責任那還叫男人嗎?範偉有些無奈的愧疚道,“都是我不好,一人做事一人當,我酒喝多了和你發生了這種……這種事情,我,我必須要擔負一些責任。”
“責任?呵呵,範先生你真的不必但什麼責任,我和你……發生這事,是我自己自願的。”阿朵瑪苦笑着羞澀道,“既然範先生有太多顧慮,那就當做我和你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豈不是更好?你不必自責不必苦惱,男歡女愛雙方願意就行,不需要爲此想太多。再說我們族的孩子們你還要救治,你的大恩大德我們全族都無法報答,我能與先生有過這樣一個夜晚,就當是爲全族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您不需要苦惱的。”
範偉看了眼躲在被窩中美麗的阿朵瑪那張俏臉,似乎有些意外她竟然這麼好說話。輕描淡寫的就放過他了?這就好像昨晚不是他們兩人在一起瘋狂纏綿一般。想想他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認真的看了阿朵瑪一眼,皺眉道,“阿朵瑪小姐,你昨晚爲什麼會到房間裡來的?你應該知道我是被你父親給帶到你閨房裡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