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陸帆的故事,凌雪異想天開地問道:“帆哥,你不會以爲那個血玫瑰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陸帆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說:“說實在的,那個血玫瑰和雅麗不僅長的像,就連眼神兒都一模一樣,每次我差點兒都會把血玫瑰當成雅麗,若不是我親眼看見了雅麗死在了夜叉的手裡,還真的會把這個血玫瑰當成我的女朋友雅麗。全文字無彈窗小說網再說,人死了又怎麼能復生呢”
凌雪點了點頭,她很贊同陸帆的這個說法。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科學領域在各個方面都取得了長足的進步,能讓死人復生這項科研項目,至今爲止還沒有聽說哪個國家有這方面轟動世界性的技術問世。
凌雪緊咬着潔白的貝齒恨聲地說道:“那個夜叉真是該死不過,他們是一個人數衆多的殺手組織,你一個人怎麼和他們鬥啊”
陸帆目光中透露着堅定,語氣無比凝肅地說:“放心吧,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殺了夜叉的”
感受到陸帆話語中的執着,凌雪被深深的感染了,這輩子要是能嫁給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多好。她甚至都有些羨慕死去的吳雅麗,人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依然有愛她的人男人牽掛她,願意爲她賭上一生、付出一切。得夫如此,夫復何求
想到這兒,凌雪說了句:“嗯帆哥,我永遠支持你。”
陸帆微微一笑,也沒有太在意。
這時,凌雪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她翩翩起身徑走走到陸帆的身邊,頭一歪枕到了陸帆的肩上,一縷如麝的幽香,徐徐鑽進了他的鼻孔裡,陸帆驚道:“凌雪,你這是要幹什麼”
凌雪漂亮的眼睛笑的彎成了新月的形狀,撒嬌的對陸帆說道:“帆哥,我不管了,剛纔是你自己承認是我姐夫的。嘻嘻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姐夫,我就是你的小姨子。別人欺負我,你不僅要幫我,還要疼我,更要照顧我,反正反正人家是賴上你了。”
望着凌雪那楚楚動人的神態,幾乎和女朋友吳雅麗一頻一笑的表情,如此嫵媚傾城的笑容,就算自己有鋼鐵般的意志,也要被凌雪這丫頭給融化了。
話又說回來,貌視有個如此漂亮可人的小姨子也不錯。
打從自己被陸家老爺子逐出家門兒那一刻起,陸帆就感覺好像是被世界拋棄了一樣。在追殺夜叉這兩年的時間裡,他的心裡全被仇恨填滿了,所以他剛到歡樂時光酒吧的時候,一臉的青色胡茬兒,看起來十分的落魄。
不知道爲什麼,聽了凌雪叫自己的這聲“姐夫”,竟讓他感到十分的溫馨,就好像妹妹在呼喚哥哥一樣
陸帆微微笑了笑,伸出大手在凌雪如緞的柔順黑髮上撫摸了幾下,說道:“好啊那以後我就是你的姐夫了,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姐夫幫你出氣”陸帆說完,拳頭用力一攥,將拳頭握的咯作響。
凌雪心中十分的高興,叫道:“那我們擊掌爲盟。”
陸帆點了點頭,伸出手掌兩人在空中輕輕拍了三下,算是定下了“擊掌爲盟”的誓約。
現在,陸帆和凌雪兩人已經成了姐夫和小姨子的關係,說話自然而然親近了很多,凌雪也不像先前那般拘束,在她的提議下趁着母親管豔秋也在本市,準備帶新認的姐夫去見見母親。
陸帆除了要去探望泰國那位受傷的公主,並沒有其它緊要的事情。心裡更是直覺的認爲吳雅麗和凌雪一家有血緣的關係,要是能替雅麗找到她親生的爹媽,也算是了卻了她的一件心願。
兩人從上島咖啡廳離開後,凌雪坐上了陸帆的寶馬z4車子,她記得陸帆開的黑色奔馳車,這寶馬z4一般都是女人專屬的座駕,陸帆怎麼會換了這樣的車子
凌雪繫好了安全帶,胸前兩團飽滿的胸峰被安全帶勒的凸起十分明顯,隱隱的露出了一小截深深的###,陸帆只瞥了一眼就將頭別了過來,心中暗道這丫頭還挺有料的嗎嘿嘿女人有溝必火這是神一般的寓言。
“姐夫,你怎麼換車了”凌雪好奇地問道。
“這是我朋友的一輛車。”
“你朋友女的吧”
“是啊”陸帆沒有理會凌尋中的含義,說完啓動了車子,朝凌雪說的那個賓館駛去。
剛纔兩人的對話,讓凌雪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陸帆不是一個司機嗎那他怎麼會有這麼有錢的朋友,而且還是個女的
沒用上幾分鐘陸帆就將車開到了管豔秋下榻的那個賓館,說是賓館只是一間快捷酒店而已,陸帆皺了皺眉頭,他下了車對凌雪問道:“凌雪,怎麼不讓你媽媽到你那裡去住”
“我已經搬回學校去住了想起上次兇殺案的事情,現在還怕呢。”凌汛起來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凌雪走到陸帆的身邊,主動伸出纖臂挽住了陸帆的胳膊,莞爾笑道:“姐夫,我們走吧”
陸帆“嗯”了一聲,被凌雪這樣親暱的挽着走路,他還真的有點兒不適應。特別是看到凌雪和女朋友吳雅麗一模一樣的面容,總是感覺到有些彆扭。以前那個是自己的女朋友,未來結婚生子的老婆,現在這個成了自己的小姨子。
到了315房間,凌雪只輕叩了幾下門,房門就被管豔秋打開了。看到女兒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管豔秋警覺地問道:“小雪,這位是”
“媽他是我新認的姐夫。姐夫,這是我媽”
“姐夫”管豔秋聽到這個新鮮的名詞兒,微微擰蹙起了眉頭。
管豔秋已經是年過四十不惑之年的女人,眼角已經有了開叉的魚尾紋,陸帆斌斌有禮的笑道:“乾媽你好”
凌雪一聽“乾媽”這兩個字,就不樂意了小嘴撅得老高,她搖着陸帆的胳膊抱怨地說道:“姐夫,這乾媽的稱呼聽起來多彆扭,就叫媽好了y嘿,我媽有你這麼一個精明能幹的女婿,高興還來不及呢。”
管豔秋被女兒弄的莫名其妙,這女兒只出去了一嗅兒,怎麼就弄回來了一個姐夫。她以前的職業以前是一名老師,在心態方面比普通的家庭婦女要強上不少。
“快進來吧你們倆個別站在門口說話了”管豔秋讓開了一條跑,她對陸帆微微一笑,以表示對他很歡迎。
打從見到陸帆的第一眼起,管豔秋就在暗中打量着陸帆這個人。長的不是牛油小生那般的帥氣,卻別有一番陽剛之氣,就是那雙眼睛似乎小了點兒。不過,人都不是完美的,眼睛小點兒並不影響他對陸帆的好印象。
這間屋子只是一個普通的標準間,裡邊的地方並不是很寬敞。管豔秋和女兒凌雪坐在了牀上,而陸帆則坐在了屋子裡的單人沙發椅上。
凌雪歪着腦袋說:“媽你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和星娛簽約演藝合同的事情,就是姐夫幫我從他們手裡拿回的合同書。”
“啊原來是你啊謝謝你啊酗子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乾媽我叫陸帆。”陸帆本來是想說“乾媽”來着,話到了嘴邊又臨時改口索性叫了“媽”這個對他來說很神聖的稱呼。
他從記事的時候就沒見過父母,也不知道父母倒底長的什麼樣子。所以,“媽”這個稱謂對陸帆來說十分的神聖。
得知眼前的這個酗子是女兒的恩人,管豔秋對陸帆說話的語氣客氣了很多。
管豔秋心裡十分的疑惑,問了句:“陸帆,那小雪怎麼叫你姐夫呢”
“這”
正當陸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管豔秋這個問題的時候,牀上的凌雪搶着回答道:“媽這件事還是我來告訴你吧。”
於是,凌雪將從陸帆口中聽到的那個真實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娓娓的對母親講述了一遍。
當管豔秋聽到陸帆有一個和凌絢的一模一樣的女朋友,並且在執行任務中死掉的時候,她的心就好像坐了過山車,從巔峰又滑落到了低谷。
管豔秋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她驚詫地對陸帆問道:“你你說你的女朋友吳雅麗,和小絢的一模一樣”
陸帆也很想知道女朋友吳雅麗倒底和凌家有沒有關係,便點了點頭答道:“是她們倆簡直長的太像了,要不是雅麗平時板着臉的時候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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