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的問話讓陸帆哭笑不得,他見肖雅的確喝了許多的酒,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頭。肖雅的酒量只能算是一般,平時喝酒這種事情都是溫倩妮打頭陣,今天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呢
馬小玲擔心的對陸帆說道:“陸帆,還是把小雅帶回家休息吧,她看上去醉的很厲害。”
陸帆表情凝肅地說:“先等一下,我倒要看看小雅究竟是在和誰喝酒怎麼醉的這麼厲害”他總覺得肖雅不接電話不是偶然。
別看陸帆面色平靜,溫倩妮已經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煞氣,心中暗想和肖雅喝酒的人估計要倒黴了。
再怎麼說,裡邊的客人也是未來潛在合作的客戶,如果得罪了銀行,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想到這兒,她對陸帆提醒說:“陸帆,他們是銀行的人,你”
“我自有分寸”
陸帆這麼一說,溫倩妮也不便說什麼了。
到了3015包房,樓層經理推開門,溫倩妮和馬小玲攙扶着肖雅踉踉蹌蹌的走了進去。某銀行的兩位行長,正在尋思肖雅去衛生間怎麼去了那麼久見突然間進來三個漂亮的女人,眼睛立馬直了。
肖雅身材窈窕,天生有一種麗質的氣場就夠迷人漂亮的了這不,又進來一個雪白長美腿的美女,還有一個胸峰很傲人的少婦。
銀行的兩位領導,一位姓王,一位姓季。
姓王的領導是位大肚腆腆的中年人,姓季的是個略微禿頂的中年人。
那銀行姓季的人,故作一臉的驚訝神色,上前假惺惺地說:“喲肖總,你這是怎麼了”
肖雅聽到這個姓“季”的中年人聲音,條件反射般說:“我還沒醉,喝繼續喝。”
姓季的中年人和姓王的中年人對望了一眼,兩人的眼神兒裡明顯透着狡黠的味道兒。他大手一揮,對樓層經理說:“你先下去吧,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
“好的季行長”
這位樓層經理顯然對季行長很熟悉,對他有些懼怕乖乖的退了下去。
這時,季姓行長才發現,門口走進來一們面色冷漠的少年。少年的年齡看上去二十多歲,留着碎髮,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冷漠。
“你們是誰”季姓行長打量着陸帆問道。
“肖雅的下屬兼朋友”
說完,走到肖雅的座位,將她的皮包拎到了桌上並從裡邊翻出了手機。手指尖輕輕劃,見手機被人調成了飛行模式,而且上面還有自己打的好幾個未接電話。頓時,他就明白了一切。
陸帆轉頭對溫倩妮說:“倩妮,你和玲姐先把肖雅攙扶到車上,我在這裡和兩位銀行的行長說會兒話。”
“噢那你快點兒。”溫倩妮饒有深意的瞄了陸帆一眼,生怕他闖出什麼禍端。
溫倩妮三人走了之後,陸帆用手指的關節敲着桌面,笑眯眯的看着王姓行長和季姓行長,說道:“二位銀行的領導,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你是誰倒底想幹什麼”姓季的中年人,瞪着陸帆斥問道。
陸帆笑了笑,手裡擺弄着肖雅的iphone手機,問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我們肖總的手機是你們倆個給關的機吧”
“你你血口噴人”季姓中年人怒了,豁得站了起來,對陸帆吼道:“小子,你給我出去小心我告你誹謗”
“誹謗”陸帆冷笑了一聲,說:“以現在的技術,不難鑑別出你們的指紋吧你們想做什麼心裡最清楚,別在那裡揣着明白裝糊塗。”
陸帆的口吻變得十分嚴厲,身上的氣場不由散發了出來。頓時,壓得王、季兩位銀行領導呼吸受窒,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時,那王姓的中年人說話了。顯然在地位上,他比這個姓季的要高上一些,至少在遇到事情處理上處事不驚。
“年輕人,你要搞清楚,是肖總要來找我們合作的,而不是我們求着她來合作”
陸帆冷笑了一聲,道:“你們就是這麼個合作方法不僅把人家女人的手機給屏敝了信號,而且還特意把她灌醉。咱們都是男人,別說我不知道你們灌醉肖雅的目的是什麼”
王、季兩人被陸帆一句話戳中了心思,臉上臊的一陣青一陣白。事實正如陸帆說的那樣,王、季二人見肖雅氣質出衆、美麗動人,便動了壞心思。在肖雅接陸帆的電話的時候,他們就暗自焦急,頻頻對她灌酒。
讓兩人驚喜的是,肖雅的酒量實在是不好,喝了幾杯急酒,就已經顯露醉態了。喝醉後的肖雅更是風情萬種,一顰一笑微妙的動作,讓王、季二人癡癡的盯在她如花似玉的臉蛋兒上,恨不得當場就將肖雅的衣服扯碎,以行巫山。
本來,包房裡是有廁所的。幸好,肖雅醉意朦朧中還保留着一絲理智,堅持要到走廊裡的wc去小解,她又哪裡知道,自己的電話先是被季行長調到了最小音量,又設置了飛行無信號模式。
就在王、季兩人準備肖雅從wc回來,帶她到酒店客房去開房的時候,卻迎來了肖雅同事的到來,還有陸帆這個煞神。
別看陸帆的身材不是魁梧強壯的類型,從這小子身上散發的那種霸氣,就連王、季二人這種久經官場的人也扛不住。
既然到了這個份兒上,王行長把心一橫,他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這小子敢做出犯法的事情來。
“小子,你很聰明,肖雅的確是我們故意灌醉的。不過,我們一來沒有把她怎麼樣,也構不成犯罪的事實,二來是她宴請我們,一起喝酒喝醉了也沒什麼吧還有”他說到這兒,頓了一下,慢條斯理地看着陸帆,道:“這件事的後果你要想清楚,你們揚帆投資公司只不過是個剛起步的小公司,只要我一句話,今後保證在業界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
陸帆見桌上放着盒中華香菸,直接取過點燃一根抽了起來,他眯縫着眼睛不以爲然的打量着王姓中年人。
吸了一口煙,陸帆將煙霧噴在王行長的臉上,嗆得他一陣猛烈咳嗽。
他不眉向上一挑,“你們這是在威脅我”
王行長被陸帆如炬的眼神兒盯的心裡直發毛,這小子的眼神兒太犀利了,如果眼神兒能殺死人的話,相信自己已經死過幾十遍了。
他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的眼神兒會這麼可怕,現在他信了
“哼我只想讓你做事衡量衡量,別到時候你小子做出什麼錯事,你們肖總酒醒了追悔莫及。”
“哈哈哈”陸帆大笑了幾聲,道了句:“好很好。這個時候,你們還和我擺派場,今天我就讓你們死得明白。你們有能耐的話,就報一報職位,我會立馬讓你們的上司親自見見他們狂傲的下屬。。”
王、季二人互望了一眼,突然間放聲大笑了起來。二人均笑陸帆這小子大言不慚,如果他有這種本事的話,還至於肖雅親自出面和他們談合作嗎
“小子,我是xxxxx分行的行長,我是xxxxxx支行的行長。”
“好算你們有種。”
陸帆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電話裡傳出個美妙如天籟般的聲音。
“陸帆,你小子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我以爲你小子忘了我呢。”電話裡傳來了薛白柔甜美的聲音。
“白柔,我在金水街的金都飯店,你最好在半個小時之內,將xxxxx總行的行長,或是銀監會的某位領導帶來一下,我這裡有兩個人非常想見他們。”
薛白柔微微一愕,急忙問道:“陸帆發生了什麼事”
“你把他們帶過來就知道了。”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薛白柔見陸帆掛了電話,氣呼呼的呶起了嘴。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在未經過自己同意的情況下,直接掛了電話。換作別人,她華夏第一美女才懶得理他,不過陸帆嘛
想到這兒,她的氣就化的煙消雲散,臉郟浮起一抹嫣紅。找到名片夾從裡邊翻出了兩張名片,撥打了上面的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薛白柔帶着兩個相貌威儀的人出現在了金都飯店的3015包房。
陸帆瞄了一眼腕上的手錶,對薛白柔笑道:“白柔,你比預訂的時間晚了五分鐘”
薛白柔白了他一眼,見包房裡還有兩個男人,不知道這傢伙在搞什麼鬼,便幽幽地說:“哼你小子是太陽啊所有人都得圍着你轉,我總得把手頭緊要的事情處理完吧。”
跟在薛白柔身後的xxxx總行馬行長,見自己手下某支行的王行長也在這裡,不由驚疑地問道:“王鬆,你怎麼在這裡”
自從王、季二人,見一個超級漂亮大美女進來,身後跟着的是總行馬行長的時候,兩人的臉色嚇得都快綠了,臉幾乎變厲了苦瓜狀。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真的會來,而且連銀監會的二把手也來了。
王鬆神色尷尬地說:“馬行長,我我”
“你什麼你”
馬行長本來就感覺事有蹊蹺,人家薛白柔那是誰啊她可是二號首長的女兒。如果沒有事情,薛白柔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打電話此刻,他終於明白了,原來是自己的下屬捅了簍子子。他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如果此事處理不得當,就會影響自己在薛白柔心目中的地位。別看薛白柔年紀輕輕,長的像個花瓶般漂亮。其實,中國華夏的上層人物,沒有人敢小覦她,薛白柔的厲害不是擺在表面,而是展現在外交、商業談判、金融領域上的絕高天賦。就連他們這些專家,拍馬也不及人家小姑娘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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