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 真材實料
689:真材實料
英國、法國、美國、德國、愛爾蘭、意大利、澳大利亞、日本、中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和澳門等國家和地區,是賽馬運動最發達的地方,每一年都吸引着不少的遊客、賭客前往。
可是在這些國家和地區裡邊,賽馬最爲發達的則是英國,因爲擁有三百多年曆史的英國賽馬業已發展成爲英國國家最重要的產業之一,對農業及畜牧業的發展起着非常積極的作用,生物工程學科,獸醫學及圍繞着賽馬業的各項學科和技術都獲得令世人矚目的突破和進展。可以說,在社會文化發展領域中,賽馬業已從傳統貴族參與轉變爲社會各階層,男女老少,全民參與的文明娛樂亦大衆社會活動。或許,它也是最具代表性,保留了紳士風範,高雅特徵的大衆娛樂活動,它是英國文化中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
作爲英國賽馬業裡的最頂尖存在,周遊他們所說的威廉王儲則是裡邊的佼佼者,能量自然不一般。但想要一舉改變一個決定百億籌碼的國際賽事賭局,那未免有點誇張了。
如果威廉王儲真有這樣的能量,那他絕對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馬老提醒道:“威廉王儲家裡有不少的好馬,但是有一匹,只要是喜歡賽馬的人都聽說過。”
玉聖聽到這裡,嘴角卷出一絲笑意。
周遊因爲賭馬的事情對賽馬做過深入的研究,自然知道圈子裡的事情。現在被馬老這麼一說,他馬上想起一匹傳說級別的世界級寶馬,疑問道:“你們說的不會是那匹創了新衝刺記錄的天翼馬?”
馬老和玉聖同時點下頭來。
周遊的心神翻江倒海。
這天翼馬的名字是翻譯過來的,但無論是英文名還是中文名,天翼馬都是賽馬界的翹楚,是賽馬界當之無愧的速度霸主。當今賽馬界的速度記錄保持者,可是無數愛馬者夢寐以求的寶馬啊,若是它能幫周遊他們出場,那將是多麼興奮的消息啊。
馬老卻打擊道:“可惜啊,這個威廉王儲格調比較高,一般人很難跟他見面。最重要的是,天翼馬是他的心頭疙瘩,想要叫他借出來實在是困難,畢竟那不是金錢就能出借的。”
周遊點了點頭,說:“我們知道如何處理這層關係,相信何家和萬家比我們更懂得,所以我不用去擔心。如果連他們都邀請不到的話,那我就更不可能了,畢竟我連最基本的認識都沒有。”
馬老和玉聖聽得直點頭,爲周遊的理性而高興。
不過玉聖也給周遊留了一點希望,說道:“速度賽馬比賽是由選拔優秀馬匹引伸出來的,因此比的主要是馬,而不是騎手。雖然騎手本身的駕駛能力、與馬配合的默契程度也很重要,但成績的好壞主要取決於馬的速度、耐力、足力及品種和父母輩的血統。可以說,在賽馬比賽中,馬的成份佔六七成,人的成份只佔三四成。饒是如此,三四成的比例也很重要,老朽倒是認識一位很高明的世界級大騎師,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將他請過來幫你們。”
周遊則回道:“馬匹是很認人的,需要長時間的磨合。若是與騎師鬧出一點矛盾的話,恐怕就會發揮失常。現在距離比賽很是接近,我怕沒時間磨合啊,所以只能謝過方老的好意了。”
事實上速度賽馬對騎手沒有特殊的要求,體重越輕越好,騎術反倒成了相對次要的存在。再加上週遊剛纔說的磨合,就使得周遊纔會那麼多的顧忌。
“好了,不說賽馬的事情了。”
馬老擺了擺手,說道:“茶喝得差不多了,人也休息夠了,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呢?”
玉聖說:“精神飽滿,是可以開始。”
周遊則問道:“那規則呢?”
玉聖疑問道:“之前我們不是約好了嗎?各自帶一塊毛料過來賭猜的準繩。”
馬老則說道:“這樣太簡單了,我倒是想再加一個有趣的賭法。”
周遊馬上回道:“悉聽尊便。”
玉聖則問道:“說說看。你這老傢伙雖然跟人對賭的次數少,但你卻是圈子裡的老好人,幫人主持賭局的次數可不是我所能比的,所接觸的古怪賭法多不勝數,你倒是說說,或許我們都覺得有趣呢。”
馬老說道:“我說的賭法可沒人玩過,是我之前無意中想出來的,不僅考究我們的經驗和眼力,還有對市場行情的把握程度。”
玉聖也露出好奇之心。
馬老繼續說道:“我也不賣關子了,這個新賭法就是我們從這裡選出三塊價格最接近,而且平均價格最高的那個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玉聖點着頭說:“有點複雜,但的確很有趣”
周遊也說道:“如此新奇的賭法,的確能考究我們的綜合能力,的確能很客觀地看出我們的賭石水平。”
馬老高興地說道:“既然你們不反對,那我們在賭完第一回合之後就進行這個對賭吧。”
玉聖倒是乾脆,跟身後的方勝示意,方勝隨後就拿出一塊只有巴掌大,但是擦出了一個露出黑霧的天窗,而毛料的表面居然將蟒、松花、綹、癬都集合起來。如此複雜的表現,若是出現在大型毛料上還說得過去,可全部集中在巴掌大的石頭上,未免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說實在的,能找到這樣的翡翠毛料,實在太難爲方家了。
馬老也調笑道:“老方,你還真拿得出手啊,真是難爲你了。”
玉聖也不客氣,直接駁斥道:“沒什麼,我就是怕你們看得太簡單還出差錯,那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傻瓜纔會介入這對老冤家的爭鬥呢。
周遊眼觀鼻,鼻觀心,直接來了無視,將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哼”
馬老冷哼一聲,跟慕容海示意一眼,隨後他就捧出一塊翡翠毛料出來。
這塊毛料不是很輕,估計有15公斤重。不過它的表現就有點簡單了,與玉聖的恰好相反,整塊毛料沒有松花沒有蟒紋,甚至連一條綹一點癬也沒有,光潔溜溜的,反倒有點神秘的味道。
“你還是老樣子。”
玉聖不屑地看了馬老一樣,似乎早就猜到馬老會拿出這個類型的翡翠毛料。
馬老這次沒理會玉聖,轉對周遊,問道:“小遊,到你了。你可是這裡的地主啊,別讓我們失望。”
“這個當然。”
周遊跟大志看了一眼,大志馬上將隨身攜帶的毛料拿出來。
馬老和玉聖看到周遊的翡翠毛料後,稍微一愣,隨後就陷入沉思。倒不是周遊的餓毛料多麼難分辨,反而很容易,基本上有點經驗的人都能看出它的本質來。若是贏要挑出什麼毛病來,也就只有那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綹稍微顯眼一點,其他的真沒發現什麼異常。
這塊翡翠毛料則是周遊上一次被傾銷毛料時挖掘出來的,這塊毛料,周遊怎麼看怎麼想也是錯的,若不是藉助透視眼,根本不知道它內部的情況。這樣表裡不一的毛料,用來對付馬老和玉聖兩條老狐狸是再好不過的了。
周遊剛纔就是爲了帶這塊毛料而遲到的,但現在看來,他的準備很充分,至少讓玉聖和馬老同時出現爲難的神色。
這一次的聚會雖然簡單,很是普通,乍看起來就是尋常的朋友聚會而已。可誰能知道也就是這個聚會將會決定賭石界的真正霸主,也將奠定某個傳奇的最終、最輝煌歷程呢。
若不是他們三人都選擇了隱秘,都各自帶最信得過的人過來,否則這個聚會肯定會成爲業界的一個佳話,甚至是傳奇。
而現在,則是這個傳奇的開始。
“小子最小,所以先說說吧。”
周遊深呼吸了一口氣,按照之前某個決定,指着玉聖的毛料說道:“方老,你的毛料雖然表現複雜,但追根究底還是老坑料子,最關鍵的是表皮如田雞皮,皮殼不是很薄卻光滑細膩的田雞皮,這麼容易出好種的老坑料子,足可將不少外部因素忽略開去。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它將是冰種知底,顏色相對均勻,但偏向淺色的芙蓉冰種。”
玉聖倒是好奇了,問道:“那它的綹和癬呢?這開口綹很可能眼神進去破壞內部情況啊,而癬也會造成底子偏灰,配合上愛起灰底的黑霧,負面影響可是實打實的。”
周遊卻微笑着回道:“是的,這些都是負面因素,卻不是絕對因素。就拿黑霧來說吧,黑霧不一定就會灰底,黑霧賭撩也有高綠,也有低色,也屬於相對常見的一種霧,沒有造成影響很算正常。至於開口綹和癬,雖然開口切陷入不深,而癬明顯是黑霧影響出來的,所以綜合起來反倒可以忽略。”
馬老當即誇獎道:“好,不錯,你小子的分析技巧倒是越來越高了。”
玉聖問道:“老馬,聽你的語氣似乎也支持小遊的意見啊。”
馬老馬上回道:“是有怎麼樣?難道你的毛料還會自己變嗎?”
玉聖不住點頭道:“好,我一贏就是全贏了,這樣一來倒是省了我不少的心思。”
周遊暗鬆了一口氣。
原本他不用如此的,可是周遊這一次卻沒作弊,沒有動用靈力去窺視,完全用自己的賭石技巧來分析判斷的。
馬老的話,無形中就是在肯定周遊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