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小此時正被男人壓在身底下,男人密密的啃吻着她每一寸肌膚,在她身上燃起火花。
程曉小熱情的應回。而江榕天就像是故意似的,偏偏不肯給她。
程曉小擡起水霧般的眸子,有些無辜,又有些委屈。
江榕天強忍着身體的反應,一邊吻着她的耳垂煽風點火,一邊含糊的低語:“寶貝,有兩筆帳,我想跟你算一下。”
曉小被吻得神智不清,哪裡還會思考是什麼帳,嗯嗯的點了兩下頭。
“包裡那兩款男式的手錶,是送給誰的?”
程曉小身體了僵,還沒等反應過來,男人已低下頭吻上了她的櫻桃。
嗡的一聲,程曉小腦袋充血,脫口而出:“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男人忙裡偷閒,擡起頭看了一眼她的反應,繼續問:“爲什麼藏着?爲什麼不拿出來?”
爲什麼藏着,程曉小茫然的睜了睜眼睛。
她緊閉着雙眼,不安的扭了扭身體,溼漉的長睫毛沾着霧珠。
“因爲……因爲……你沒回家……我……”
“你什麼……”男人的舌頭靈巧的打了個轉。
程曉小臉漲得通紅,嚶嚀一聲,用勁了所有力氣喊出來:“因爲……我怕你不喜歡,怕你愛的是夏語,怕你的眼裡沒有我。”
程曉小低聲痛哭,心裡委屈極了。
女人一哭,江榕天慌了神,忙低頭,溫柔的吻着她的脣,“寶貝不哭,只要你送的,就是根線,我都把它當成寶。都是老公不好,都是老公不好。”
“江榕天,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程曉小一邊哭一邊罵。
“我只想聽你說真話。對不起曉小,你不知道這兩年我有多期盼能收到你的禮物。”
江榕天深深吸出一口氣。每年的生日,從希望到失望,周而復始。
“真的嗎?”程曉小含淚問。
江榕天深情的看着她,臉上的異常認真:“程曉小,你真是個傻瓜,偏偏我只愛你這個傻瓜。”
程曉小,謝謝你的生日禮物,雖然遲了兩年,我很開心。
江榕天沒有再把話說下去,他把所有的言語化作了行動,很用力的疼愛着身下的這個女人。
……
激情退去後,程曉小無力的窩在男人的懷裡不敢亂動。
女人的身體,真是個奇怪的生物。當初兩人相互猜忌時,夫妻生活很不順暢,每次她都覺得疼痛難忍。
而現在……程曉小嘴角上揚,心裡涌上甜密。
江榕天懷抱着她,手臂纏在她柔軟的腰肢,他與她面對面,鼻尖貼着鼻尖。
她的皮膚真是好,白晳的沒有一絲毛孔,帶着運動過後的潮紅,像極了蘋果,忍不住想讓人咬上一口。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疼!”曉小瞪着她。
他是屬狗的嗎,總喜歡咬着她。67.356
“累嗎?”他溫柔的詢問,氣息吞吐在她臉頰的肌膚上,癢癢的。
“嗯。”程曉小懶懶的回答。
“剛纔感覺好嗎?”男人厚着臉皮問。
程曉小嚶嚀一身,羞的把臉深埋進他的懷裡,死活不肯開口。
這個男人,回回都這樣。事後總要問問她的感受,這麼難以啓齒的談話,他偏偏說得像吃飯喝茶一樣普通。
討厭死了。
江榕天知道她害羞,呵呵笑了兩聲。
“曉小,下次我們不用套了,好嗎?”
程曉小擡起頭,定定的看了他幾秒,眨了眨眼睛算作回答。
他是多麼的喜歡孩子啊,連念念都能疼若珍寶,如果是他們倆的孩子……他一定會把孩子寵上天的。
“我其實現在很少抽菸了,酒也很少喝。我們要個寶寶吧,最好是個女孩,長得像你,我喜歡女孩。”
江榕天的嘴角上翹,如果他有個女兒,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爲她摘下來。
“不要,我想要個兒子,兒子跟媽貼心。”程曉小嘟着嘴反抗。
“要女兒。”江榕天堅持。
“要兒子。”
江榕天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就生一對龍鳳胎,一男一女,兒女齊全,就這麼說定了。”
程曉小面色誹紅,用拳頭捶着男人的胸口,氣笑說:“什麼就這麼說定了,這事是你說了算的嗎,你這個霸道的傢伙。”
江榕天親了親她的脣瓣,掀了被子下牀,迅速套了條短褲。
“幹什麼去?”
“我要段練段練身體,先來一百個俯臥撐,再來五十個單手的,然後再來播種。”
江榕天說完,已經在地上做起來俯臥撐來,姿勢標準,一板一眼。
程曉小樂不可吱,笑倒在牀上:“你這臨時抱佛腳,還有用嗎?”
江榕天頭也不擡,“你老公我天天鍛鍊,現在只是臨陣衝刺一下。寶貝,別急,我馬上來。”
“誰急了。”
一個枕頭砸在了他的身上,女人羞澀的躲進被子裡。
……
江榕天的造人計劃,還沒實施,程曉小就又有點發燒。劉醫生就住在隔壁,得到消息過來瞧了瞧,說是吹了點冷風,沒什麼大事。
江榕天心疼曉小這些日子都沒有好好休息,立刻偃旗息鼓,抱着女人安分守己睡覺。
一覺醒來,曉小燒退,從浴室裡出來,頭髮上滴着水,頗有清水出芙蓉,天然雲雕飾的味道。
江榕天看得眼睛都直了,正要撲上去把她壓在身體下,門鈴響了。
男人帶着慾求不滿的陰鬱的臉,透過貓眼看了看外面的人,臉色變了幾變。
“是誰?”程曉小用毛巾擦着頭髮問。
“不速之客。”男人沒好氣的說,臉色臭臭的。
……
不速之客,正是剛剛下飛機的朱澤宇和沙思雨。
這兩人一前一後被江榕天請進房裡時,不約而同的嗅了嗅鼻子。
“什麼味道?”
沙思雨心直口快。
朱澤宇臉色一窘,趕緊給她眼神。這女人是豬嗎,豬都比她聰明。
夫妻倆同處一間房子,還能幹什麼,這氣味明顯就是歡愛過後的味道。
沙思雨只當他眼睛在抽抽,掩着鼻子,不知死活的又添了一句問:“這味道太難聞了,要開窗通通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