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小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像是聽清楚了,又像是沒聽清楚,輕輕的“嗯”了兩聲。
等徹底反應過來,江榕天已經手快的幫她和葉風啓訂了回程機票,竟然是早上十點的飛機。
程曉小拿着短信,一聲驚呼,從牀上跳了起來。
“風啓,風啓,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葉風啓從被子裡探出腦袋,“什麼來不及了。”
“十點的飛機,要來不及了,快,快起牀,快。”
葉風啓迷着眼睛:“回程的飛機,我還沒定呢。”
“江榕天幫我們訂好了。”
“你說幾點的?”
“十點的。”
“十點的。”
葉風啓拔高了音量,直接從牀上彈了起來。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
江榕天一口氣把咖啡喝完,擡手看了看手錶。
八點半了,一個半小時時間趕到機場,雖然是倉促了些,應該還是夠的。他挑挑眉毛,對着手錶吻了兩下。
昨天他一個人獨佔一張大牀,懷裡沒有那個女人,太不習慣了,得把她早點弄回來才行。
還有一天一夜的時間,可以和她爲所欲爲的糾纏在一起,嗯,得在家裡備點好吃的,免得讓她餓着。
江榕天心情大好,打電話訂了餐。他下樓,看了看曉小的零食櫃,見空了一半,決定親自出馬幫她採購一番。
……
程曉小慌里慌張的收拾東西,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喜悅。他急着要她回去,一定是想她了。
自從曼哈頓回來後,她明顯能感覺到男人愛黏着她了,到哪裡都帶着她,好像一不留神她就走丟了一樣。
他空下來,也很少往外跑,連小宇他們的活動也懶得參加了,只愛和她窩在家裡。
程曉小收拾好東西,關了房門出來,正好看到葉風啓板着臉,揹着行李走出來。
她心一虛,忙上前說:“風啓,我們走吧,回頭再找他算帳。”
葉風啓見她陪着小心,上前接過她的行禮,氣笑着說:“算什麼帳,替我省了兩張機票錢,我還得感謝他呢。”
程曉小心虛的吐了吐舌頭。
兩人檢察了一遍門鎖,打的去了機場,剛過安檢,航班就開始登機,時間掐得剛剛好,一分種都沒有浪費。
程曉小忍不住在心裡替男人叫了聲好,這傢伙怎麼算計得這麼準。
……
程曉小剛下飛機,男人的電話就進來。
“出來,我在五號門口等你。讓葉風啓自己搭車回去。”67.356
沒有半句廢話,完全是命令式的,還不等曉小回答,電話就被掛斷了。
程曉小爲難的看了風啓一眼,嚥了口口水說:“風啓,我……”
江榕天在手機那頭說得這麼大聲,葉風啓聽得清清楚楚,看溫柔的拍拍她的肩,把行禮交還給她:“去吧,他這麼在意你,我看了高興。”
兩人走出機場,第一眼就看到江榕天站在車旁抽菸,俊逸的面龐,冷酷的表情,惹得來往的女人頻頻回頭打量。
江榕天見曉小過來,掐了煙,迎上去,接過她手中的行禮,對葉風啓高傲的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把女人摟在懷裡,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車中。
葉風啓胸口起伏了兩下。
……
程曉小一隻腳剛踏進家門,男人就把門重重的關上,然後橫抱起了她。
程曉小掙扎:“我要先洗個澡。”
“不要。”江榕天一口反駁。
“要。”
“不要。”
“我要洗澡。”程曉小揮着拳頭吶喊。
昨天忙得灰頭土臉,早上趕飛機,渾身上下都是灰,她自己都受不了,何況男人。
江榕天眉眼一動,壞壞的笑一笑,“同意,我來洗。”
“不要。”女人反駁。
“要。”男人堅持。
“不要。”女人再反駁
“沒有商量的餘地。”男人一捶定音
可憐程曉小同學,一個澡洗下來,白玉般的身體已經淤青斑斑,簡直不能直視。
男人把她往牀上一扔,健碩的身體覆上來。
曉小擡起瑩亮的眸子,伸出手撫着他俊柔的臉龐,忽然,她脣瓣勾起一抹壞笑,擡頭吻上他英氣昂傲的眉心。
男人眼眸一亮,深深凝看着她的小臉,似笑非笑說:“寶貝今天這麼主動,那咱們就換個姿勢。”
程曉小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坐在了他的身上。壞人,總是欺負她。
曉小咬着脣瓣,微顫的手慢慢撫上她精壯的胸肌,順勢打了個圈,然後俯身,學着他的樣子,輕輕的咬住了一側的殷紅。另一隻手慢慢往下探。
江榕天猛的挑眉,眸光深沉,這女人如今越來越熟練了,簡直是把他放在火上炙烤。只是這麼慢,要到何時才能把她吃下。
這種滋味讓江榕天抓狂,決定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他把女人往懷裡一帶,順勢靈巧的翻了個身。
“寶貝,老公忍不住了,還是我來吧。”
程曉小一聲悶笑,笑聲還沒從脣間逸出,脣已被封住。
……
夜寞降臨,兩人窩在被子裡交頭接耳,懶懶的誰也不想動。
江榕天把手放在女人的小腹上,慢慢撫摸,他支着腦袋問:“寶貝,你說這裡面,會不會有咱們的小寶貝了。”
程曉小眼波流動,“嗯”了一聲。
“曉小,等咱們有了孩子,我一定當個好爸爸,爲你們娘仨做牛做馬。”
“爲什麼是娘仨?”
“龍鳳胎嗎,難道你忘了。”
程曉小捂着被子直笑。這還是叱詫商界的江天集團的主席嗎,爲什麼現在看着,竟像是個傻瓜。龍鳳胎是他說生就能生的嗎。
“笑什麼,傻瓜,不相信,咱們再來一次試試,這次我肯定能播種兩個下去。”江榕天躍躍欲試。
程曉小沒想到他反過來叫她傻瓜,先是愣了愣,然後直接笑倒在他懷裡。
江榕天雖然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心頭卻是萬分的滿足。這個傻女人在他面前,再不像從前般清冷,一哭一笑都帶着靈動和自然。
那兩年真是錯得離譜,以爲一切盡在掌控,誰知差一點點就失去她,往後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不想再跟她分開。
這時手機音樂響,江榕天懶得理會,難得有個休息的天,誰這麼沒臉色。
看了看來電,是朱澤宇的,他拿起來聽了幾句,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