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磊只求平淡的過自己的小日子,而這個平淡的生活也是很難求得的。
歐陽當了甩手掌櫃的,宋小磊則忙於自己的計劃之中,只要是結了婚,生了孩子,就把男人栓住了,當務之急,就是想生孩子後結婚,奉子成婚。
宋曉磊對歐陽也是煞費了心思的,開始自己有點受寵若驚,可是時間長了看到歐陽處處受打擊,情緒一直不是很高漲,對自己的態度總是沒有改善,關係得不到進一步的發展,她是心裡着急,行動加速了。
回到單位,宋曉磊在歐陽的辦公室間宿舍內,準備了一場燭光晚餐。
菜都是自己從小店裡買來的,不用再下鍋了,紅色的蠟燭,潔白的檯布,這樣一裝飾,辦公室就增添了柔美的情調。
紅色雞尾酒,調成了兩杯,點綴了感官上的色彩。
一箱子易拉罐的啤酒放到地上,看來宋曉磊今天要開酒會了。
色彩妖嬈的酒水比不上大衆口味的啤酒,歐陽更喜歡啤酒,喝起來爽口,痛快,一杯啤酒可以仰脖子就一氣呵成了。
宋曉磊穿了一件吊帶的薄紗長裙……
歐陽聽話地坐到桌子的對面,宋曉磊則坐到了另一方。
把紅色的高腳杯硬塞到歐陽的手裡面,對這不解風情的歐陽說:“閉上眼睛。”
一陣嗡嗡的飛機煽動羽翼的聲音,歐陽睜開眼睛,自己端着的酒杯上面飛着一架遙控的小飛機,上面處懸掛着一個紙條:“我愛你一生一世。”
歐陽端着酒杯,心裡已經是無比的感動了,一個女孩子這樣動心思的向男孩子示愛,自己應該是無比的榮幸的,可是,自己心裡覺有一絲的傷感,眼睛裡似乎要掉下眼淚來。
自己說不清楚是不是感動的眼淚,只是心裡酸酸的。
他一仰脖把滿杯的紅酒灌了下去,熱辣辣的似乎是喝了麻辣燙的湯鍋,
肚子裡也要沸騰了。
然後,他把宋曉磊摟進了懷抱。
來得太快了,轉折太大了,宋曉磊手裡還握着遙控器呢,那張字條還在晃動呢,自己的手就這樣被歐陽的愛撫禁錮了,她一鬆手,飛機和那代表了心聲的誓言,一起飄落到地上。
歐陽終於把宋曉磊扛上了牀,看一眼流淚的紅蠟燭,歐陽的心裡五味俱全,他的眼前彷彿還有安小溪在紅蠟燭面前的嬌媚的身影。
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
暮然,他起身吹滅了這兩顆涌動着紅色淚珠的蠟燭,然後,主動的爬到了宋曉磊的身上:“我們結婚吧。”
就這一句,宋曉磊費了這麼多的心思,原來,他害怕的是情調。
能征服男人的也是情調。
宋曉磊迎合着,歐陽第一次,人生第一次就這樣付出了,近三十年的處男之軀送給了身下這個柔弱而有心計的女子。
他是害怕情調,害怕這些能打開他記憶閘門的瑣碎的相似之處,他害怕想起過去,他害怕自己的內心的獨白,他害怕騙不下自己去了。
宋曉磊已經計劃好了,今天是她的排卵期,如果歐陽今天不上牀,她就想法用傳說中的春藥,但是她不希望用那種東西,那東西對孩子發育不好,她設想了第一次就讓他再無退身之路,只能走入婚姻的殿堂。
不勝酒力的歐陽,感覺到紅酒的後勁上來了,自己的頭有些發暈了,眼前出現了幻覺。這張揚起的燦爛的尋找自己的嘴脣的臉頰分明就是安曉溪的,她熱烈,激情。
小溪,歐陽的心裡呼喚着,身體盡情的放縱着,我所做的一切,全是因爲我把她當作了你。
歐陽終於在一次痛快淋漓的痛並快樂的怒吼之後睡去了,嘴裡不時的喊着:“小溪,小溪,我愛你。”
宋曉磊聽的清清楚楚,她悲哀的笑了一下,然後就陰險的
對歐陽說:“安小溪,已經沒有機會了。”
雖然是渾身的痠痛,宋曉磊還是反覆的咒罵了十幾遍“安小溪,你這個騷貨”之後,才依偎在歐陽的胸前睡去。
歐陽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胳膊已經被宋小蕾壓得麻而疼痛,他的眼睛盯着宋曉蕾的臉龐,心無撥動了。
宋曉磊揉揉眼睛,反身撲向歐陽的前胸……
“都說男人是動物,條件反射的動物。”
歐陽聽了沒有條件反射,反而不耐煩的推開宋曉磊:“你智商太低了,找個動物。”
說着自己竟然開始穿衣服,宋曉磊好沒意思,笑臉一陣收縮。
“快起來吧,快來人了,被別人撞見,我去沖澡了。”
宋曉磊躺在牀上,偏偏就是不起牀,她要等着有同事來看到,她和歐陽已經上牀了。
歐陽這澡衝的神速,宋曉磊的注意纔打定,歐陽已經回來了。
“嘿,快起牀,我打開辦公室門了,你不怕走光就躺着。”
“我不怕被別人看到,反正是你老婆,丟的也是你的面子。”
過了一個晚上,稱呼就變成了你老婆,歐陽毫不示弱的打開門:“我下樓去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歐陽下樓去買早點了,宋曉磊是光了身子先把門關上,然後,手腳麻利的往身上套衣服,這個歐陽,算你狠。
歐陽買回來早點的時候,宋曉蕾已經梳洗完畢,那件吊帶裙的上面,已經穿上了一件小馬甲坎肩。
“哇,原來你是買早點去了,其實你心裡很細膩,你就是不善於表達,你還懂得心疼人嗎。”
宋曉磊這時候也不再盯着歐陽的夢話來追問,她是歐陽的追隨者,支持者,崇拜者。
男人喜歡的她都想給他,特別是男人的虛榮心,自尊心,自己會想方設法的滿足,這是自己的小伎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