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啊”徐墨軒啃着我的鎖骨,他的手在我的胸前不停的在撫弄那迷人的櫻桃,我被這一**的情潮弄的不知所措,徐墨軒則又狠狠的刺了進來。
我的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肩膀,咬着下脣求他:“輕點”
“小穎,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徐墨軒的脣舌從鎖骨滑倒了我的心口,他舔弄着我心臟的位置,身下一直在用力的折磨我:“這裡,還有這裡,都是我的。”
這蘇蘇麻麻的感覺早就讓我飛上了雲端,我的雙腿不由自主的纏住了他的腰,嘴角溢出了呻吟聲,“啊嗯”
徐墨軒很滿意我的反應,他從我的身體出來,將我抱起,讓我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這個羞人的姿勢更方便他的作案,我就感覺到他的臉埋在我的胸前,手一直在我的後背流連,而下身,我們緊緊的在一起糾纏着。
他很用力,是那種帶着懲罰意味的用力,我有些疼,但是疼痛裡面又夾雜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好的感覺,“慢一點啊”
徐墨軒纔不聽我的抗議,他加快了身下的動作,我現在都找不到什麼詞語來形容現在一切,那種登上了雲霄的失重感襲來,我知道我已經到達了頂峰,我的身體痠軟的靠在他的身上,徐墨軒壞心一笑,“我纔剛開始呢。”
接着,我被他抱起來,放到了牀上,他從最原始的姿勢進來,然後那深情的目光一直在看着我,我現在肯定是滿臉情潮,要不然我也不會從他的臉上看見一臉的滿足。
跟心愛的人做這件事,有種渾身都舒爽的感覺。
他會照顧我的每一個表情,我稍稍皺眉他救回放滿自己的頻率,雖然我知道他在忍,有時候我還壞心的夾他一下,但是很快就被他狂風暴雨般的激情所淹沒。
從牀上起來,他又抱着我到飄窗前面,我現在是一點站着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還是被他強行的按在窗邊,他從後面進來的那一刻,我有種頭頂都要炸開的感覺。
徐墨軒很喜歡這個姿勢,他吻着我的後背,一下下的搗弄着,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配合,紅着臉小聲的求饒,“徐墨軒,我不要了”
“嗯,做完這次,乖乖的。”他的手遊移到我的胸前,抓着那白嫩慢慢的揉捏,我只得趴在飄窗上,任他從後面對我爲所欲爲,“不要了啊”
我記得之前徐墨軒說過,一定不要讓你的男人餓太久,我們上次做,還是在郊區別墅的時候,想想,也是一個多月沒有這樣親暱過了。
“啊疼。”我吸了了涼氣,埋怨道,“你咬我!”
“你走神。”徐墨軒眯着眼睛看着我,“這個時候走神的話,會讓我很沒自信的。”
我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解釋,但是他現在攻勢特別猛烈,我要說的話都變成了帶着呻吟的單音節“啊沒啊”
我感覺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已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的飛上了雲霄某處,他在我的背後吻着,然後抱我去了浴室。
以上內容爲加肉戲大家餓了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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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都跌入了一場情潮之中,徐墨軒變着花樣的折磨我,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的讓我抓着他的肩膀求饒,他除了開始那幾下之後,後面耐性出奇的好。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至少窗外是漆黑的,我看着一邊正在看書的男人,翻了身向他身邊靠了靠,“幾點了?”
“晚上十點。”
“這麼晚了?我答應今天要回學校的。”我試着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雙腿間更是火辣辣的疼,“嘶”
“我給你擦了藥。”徐墨軒放下手中的書,將我摟進懷裡,“也給你的學校請了假,說過幾天再去。”
“那怎麼行,學校都開課了。”我嗔怪着看着徐墨軒,悠然的嘆了口氣,“剛到一個新的學校,總是請假不太好吧?”
“那你現在能下牀嗎?”
我“”
那個晚上我睡的出奇的好,那些傷人的話,那些傷心的事情我們都沒有在提起過,我們兩個就窩在家裡,誰的電話都不接,很多時候就那麼抱着,聊一些之前發生的趣事,餓了叫送餐,困了就睡覺,他什麼都依着我,但是我知道他心裡明顯是裝着什麼事情,我沒問,這個時候我想聽他跟我說。
晚上,我們靠在陽臺的飄窗前面聊天,徐墨軒第一次跟我說起了他的童年,那個佈滿陰霾,苦憂參半的童年。
“我的媽媽是一個對我很苛刻的人,小時候我所有的回憶都是在家裡面的小閣樓裡面度過的,她會檢查我背誦課文,背不下來就會打我,那時候我經常吃不到飯,每次徐朗跟媽媽吵架的時候,媽媽都會把我搬出來,說我多麼多麼的優秀之類的,稍微大點之後,她讓我學圍棋、馬術、禮儀那些所有同齡小朋友的課外班學的東西,她都讓我學。”
“那時候在大院裡面,因爲爺爺的軍職在那擺着,誰都不敢瞧不起我們家,但是因爲媽媽是農村來的,很多時候都會遭人冷眼,我記得那時候大院幾個跟媽媽同齡的女人排斥她,說她是個村姑,是土包子,嫁進徐家是飛上枝頭當鳳凰,他們開始還在背後說,後來就擺到了明面兒上。”
“媽媽對我雖然苛刻,但是很多我看書的時候她都陪着我,用那臺老式的縫紉機爲我做衣服,我那時候帽子上面的五角星都是她親手繡的,她不愛花錢,不喜歡打扮,漸漸的就被徐朗遺忘了,開始爺爺還管他們之間的事情,但是後來,見他們吵架越發的頻繁,也就管不了了。”
“我記得徐朗第一次打媽媽,是在一個下雨的晚上,他們吵得很兇,他說媽媽配不上他,他說他最失敗的事情就是娶了我媽媽那時候我才十一歲歲,我就看見徐朗抓着媽媽的頭髮在走廊裡面拳打腳踢的,媽媽求饒,但是他還是不鬆手,最後我站出來咬了他的手腕,他才鬆手。媽媽就是在哭,一直哭”
“徐墨晨出生那天,徐朗一直沒有出現,我爺爺都找了好幾圈之後還是沒有他的蹤影,媽媽當時生完墨晨之後看着我,她說她很想爸爸,她問我爸爸爲什麼會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那時候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後來她情緒失控造成了大出血,搶救無效死亡了,你知道嗎,當時生孩子的手術同意書是我爺爺籤的字,直到媽媽死的時候,徐朗纔出現。”
“爺爺知道了那個女人的存在,勒令徐朗不能跟她交往,但是徐朗不聽,依舊跟她拉拉扯扯,那時候我就想,將來我一定不能做這樣的男人,沒有責任心,更加沒有良心,後來我上了寄宿學校,在之後被爺爺送去了軍校,我回來那年,徐朗讓我去他的公司實習,我不同意,那時候年輕氣盛,就離家出走了。之後你就知道了,我在大街上面遇見了收留我的你。”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手緊緊的跟他的手握在一起,我從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童年是這樣,跟我的一樣,我們各自有着各自的辛苦,尤其在成長上,他在十二歲那年失去了母親,而我的媽媽,在我十三歲那年,拋棄了我。
“你怎麼知道我當時一定會收留你?”
徐墨軒輕輕的笑了,“你覺得你能抗拒的了我嗎?”
我也咯咯的笑着:“自戀。”
“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
“嗯?”
“小穎,這段時間是我想的很清楚,我不可能蟄居在這身份下面一輩子,這樣我給不了你名分,不要輸你不在乎,我在乎,我很在乎。我打算去尋找我自己的家人,我總要弄清楚我是誰的孩子,這樣我活的纔不那麼糊塗。”徐墨軒拿起我的手吻了吻,“謝謝你,在我最迷茫的時候還不拋棄我,你知道嗎?你叉着腰教訓我的樣子可愛極了,讓人想狠狠的把你壓在地板上好好的疼愛你!”
“怎麼前幾句說的還是讓人覺得蠻感人的,後面說的就變了味道!”我從他的懷裡鑽出來看着他的眼睛,“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所以不要自暴自棄,千萬不能再把我推開了,你說讓我走的那些話,我都恨死你了!”
“我知道。所以有一件事我也不想瞞你。”
我問道,“什麼事?”
“我媽媽當年在生徐墨晨的時候留了臍帶血,我今天拿到了那個存儲的結果,在血液中心,提到那個血液之後可以跟我驗dna,我不是徐朗的孩子,我也想確定一下我跟我媽媽之間的關係。”
“那事不宜遲,你約了李超嗎?”我找着手機,想要給莫承澤他們打電話,誰料徐墨軒卻將我抱起來,直接丟到了牀上,“小穎,現在無論什麼結果我都能坦蕩的接受,所以不要這麼着急,現在是晚上的九點鐘,是履行夫妻義務的黃金時段。”
我想這個時候,我除了配合,別的是什麼都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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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墨軒帶着我就去了李超在的那家醫院,李超通過自己的辦法將臍帶血已經掉了出來,他看着徐墨軒,意味深長的問道,“準備好了?其實人糊塗一點可能會更快樂。”
“我總不能這樣下去一輩子。”徐墨軒點了點頭,示意他動手。
整個過程很平靜,提前好樣本之後,徐墨軒拉着我的手到了一邊休息,他不像之前那麼焦慮,眉宇間多的是一絲的平靜跟淡然。
我的手緊緊的握着他的手,他笑了笑,然後捏了捏我的鼻子,“別緊張,我沒事。
等待總是漫長的,徐墨軒看着平靜,但是我明白他現在處境,如果說她媽媽是跟別的男人生了他,那麼父親是有跡可循的,如果他不是他媽媽的孩子的話,這要怎麼去找他的父母?”
沒多大會兒,莫承澤跟傅軒也來了,他們看見徐墨軒十分自然,一點都不生疏,“結果出了嗎?”
李超這時候從實驗室裡面出來,他將結果遞給了徐墨軒,“喏,你猜的很對。”
我湊過去看了看上面的分析,清楚的寫着,非親屬結果。
徐墨軒淡然一笑,將那張結果放到了桌子上,淡淡的說道,“我沒事。”
大家都沉默着不說話,莫承澤提議出去吃飯,徐墨軒拒絕了,“我跟小穎有事出去一趟,晚上再一起。”
他們沒說什麼,徐墨軒就拉着我出了門,一路上我都在看他緊繃的表情,我是瞭解他的,車子開出了市區,奔向了近郊的一個墓園。
我是第一次踏進這樣的地方,肅清,安靜,身邊偶爾有幾個人走過,都是一臉沉重的表情,徐墨軒拉着我,慢慢的走向半山腰處的一座墓碑。
墓碑上面是一個女人的照片,我要是沒猜錯,這應該是徐墨軒的媽媽。
徐墨軒拿出手絹,擦了擦照片的框架,然後往後退了幾步,下跪磕頭。
“這是我媽媽,一個辛苦而隱忍的女人,我之前想過我有可能不是她的兒子,但是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我才發現我之前的那三十年,竟然都是一個笑話,但是我現在是平靜的吧,至少我可以不用活在她給我的那些陰影裡。”
我點了點頭,因爲我的媽媽是於淼,我想,我大概在這裡是不受歡迎的,畢竟於淼插足她的婚姻,無論於淼將自己說的多麼無辜,但是插足這件事,真的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徐墨軒站起身,拉着我的手對照片上面的女人說,“不管當初你爲什麼收養我在身邊,我都謝謝你養我這麼大,你看見了嗎?這是我的妻子。”
我看着徐墨軒,看見他的嘴角漸漸的帶上了一抹笑容,他這一刻應該是輕鬆的。
我們走到山腳下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便問他:“徐墨軒,如果你不是你媽媽親生的孩子,徐朗應該知道啊,他是你的父親,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