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從來不能抗拒他
我捂着被打疼的臉,突然詞窮起來,對啊,我是什麼東西。
“小張,把這個女人給我拖出去打,她不是懷孕了麼,打到不能懷孕爲止。”
徐墨軒那冷淡陰狠的聲音傳來,我跟許婷都將目光投向他。
幾乎第一時間,小張將許婷拉出去,而我,也被徐墨軒抱起來放到沙發上。
他那粗糙的手掌輕撫着我紅腫的臉頰,眼眸如墨一般的平靜,“不會躲?”
“這場戲好看麼?”我別開臉不讓他碰,“那是你的孩子,你怎麼忍心?”
“我措施做得很好的,我們這些年都沒有一個孩子,跟她一次怎麼可能有?”徐墨軒的手已經溜到我背後內衣肩帶的位置,他那粗糙的大章摩挲着我腰側的皮膚,熟練的掀起了我的棉布長裙。
這是他慣用的戲碼,在感受到他那蓬勃的慾望的時候,我閉着眼將臉別過一邊,不能拒絕,只能忍着:“快點,我下午還有課。”
恰是紅腫的那邊臉對着他,徐墨軒的手在伸向我內褲的時候突然停住,轉而將我抱起來,我雙腿叉開坐在他身上的某處,那種不安的感覺,襲擊着我的心臟。
他的聲音低沉而魅惑,脣角在我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的戰慄:“小穎,我想要你,隨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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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徐墨軒的行徑,我直接給了同事柳柳發了短信,讓她幫我代課。
因爲我不確定一會兒我還有沒有力氣回到學校。
將近傍晚的時候,我們倆一前一後的走出藍瑟,他腳步平穩請神氣爽,我身上披着他的西服外套,腿間的痠軟讓我不敢快走,生怕栽到地上。
他走在我前面接着電話,“好,我會回去。有一瓶上好的紅酒送給你,等我。”
電話裡面似乎是很重要的局。
上了車,徐墨軒命令小張:送她回家。
我的目光癡癡的盯着窗外,對於這樣的事情已經習以爲常。
我們認識那一年,我還是豆蔻年華,他就已經是上市公司的少東家,他那時候就被標榜着,是國內最牛叉的X二代,我像是花癡一般的崇拜他,而他,來者不拒。
我們相遇在帝都的那個夏天裡,他開車濺起了水坑裡面的水,泥水濺到了我的白色裙子上。
他說很抱歉,那時候,我小鹿撞撞。
一個下雨天,我在酒吧門口遇見微醺的他,我傻的不知道說什麼,而他卻牽起了我的手。
好像一切都是順理成章,好像一切都是似水綿長。
我永遠記得我第一次時候的那些事,我愛他,願意把一切都給他,而他,發泄完兩次之後輕輕摩挲着我的後背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韓穎。”那時候我很膽怯,聲音小的可憐...
“小穎...”徐墨軒喃喃說出我的名字,自此之後,這是他對我的稱呼,我不像他身邊的人稱呼他爲徐先生或者徐總,我叫他徐墨軒。
我努力的考上大學,努力的讓自己更加的完美,而徐墨軒,卻因爲生意做的風生水起,越來越讓我遙不可及。
我住在父母留下的小公寓裡面,每天用彩筆記下他會來找我的日子,而更多的時候,我是通過網上的八卦節目或者是滿大街的報紙上知道他的消息。
他每天換着女人,天天做着新郎。
他每週會來找我一兩次,每次都是發了瘋的要我,他帶來一些鑽石首飾還有新奇的物件,我全部封好了放進箱子裡面,他送我的那些名牌衣服,怎麼都不如批發市場那些甩貨穿着舒服。
這些年我也在疑惑着,究竟什麼事情讓他自始至終對我有興趣,我這個人,除了那自以爲是的靈魂,好像沒什麼值得讓人眼睛一亮的地方。
我一直以爲我們之間是平等的,我不欠他什麼,我不用他的錢,不靠他的關係,我有的,是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