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驚訝地看着他,她以爲自己做的很隱蔽,他不可能知道。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告訴你,我還知道,你媽媽給你留了一套小公寓,你想賣掉,拿着錢去國外進修。你不覺得奇怪嗎,明明手續上沒有任何問題,卻突然批不下來貸款了。”喬盛軒輕笑出聲。
“原來是你從事作梗,是,我是打算賣了那房子,然後出國進修。”姚婧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承認了。
“那你承認你騙我了,你忘記你答應我什麼,說會幫我擺脫慕錦兒,可是你怎麼做的。你一方面答應幫我演戲,求我給你自己,另一方面卻暗中作着準備,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偷偷溜走?”
“是又怎麼樣,我就是不想嫁給你,我嫁給豬嫁給狗就是不想嫁給你。喬盛軒,我討厭你,你把我的證件還給我。”姚婧抱着他的胳膊,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他哼都沒哼一聲,任由她咬,直到她感覺到嘴裡的血腥味才放開。
“你還給你,放我走,我求你了。如果你嫌我這幾年花了喬家不少錢,我直接把那套小公寓過戶給你,算是還債了。從今以後,我們各不相干。”
“我要你的房子幹什麼,我要的是你,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姚婧,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我已經愛上你了,你就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嗎?”喬盛軒激動地問。
“可是我不愛你,我愛不起,我不想再受傷,我傷夠了。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好不好?”姚婧苦苦哀求,卻沒有一點兒用。
“不,我絕對不會放你走的。除非你死了,否則你只能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喬盛軒很生氣,他到底哪裡不好,她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他,一點兒留戀都沒有。
喬盛軒不理會姚婧,回房換了衣服,見她還趴在沙發上不動,喊了一聲:“我肚子餓了,陪我出去吃飯。”
“不去。”姚婧沒好氣地迴應。
“你要是不去,我馬上把你的身份證和戶口本燒了。”喬盛軒威脅道。
“吃就吃,我把你吃破產,我氣死你。”姚婧恨恨地說。
跟在喬盛軒的身後一起出門,走進電梯,姚婧站在他身後盯着他的後腦勺,嘴裡一陣碎碎念,對他各種詛咒各種痛罵。
電梯到了一樓,就在這時,悲劇發生了,她走出電梯的時候,被電梯門夾了一下。
“做我的女人,最好機靈一點兒,被電梯夾了,只能說明你笨。”喬盛軒火上澆油地說。
“我要投訴物業,這麼高級的公寓,電梯爲什麼不是感應的。”姚婧非常不滿地說。
喬盛軒走到她身前,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頭,說:“果然是腦袋被門擠了,誰說公寓的電梯就一定是帶感應的。”
“你……喬盛軒,我真的越來越討厭你了,我要是跟你這種人過一輩子,我估計我會英年早逝的。”姚婧用力甩開他的手。
“我估計我會長壽,沒事逗逗你,多歡樂。雖然你笨點兒,但是我一點兒也不嫌棄,沒事逗來玩也挺好。”
喬盛軒一臉得意,如沐春風,姚婧滿臉怒氣,看着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喬盛軒,她真後悔,爲什麼沒有趁他睡着的時候將他滅了。
走到停車場,姚婧打開車門,上了車,然後突然回地頭看着喬盛軒,故意問:“喬剩下,你現在還敢玩車震嗎?”
喬盛軒挑眉,好笑地看着她,“怎麼?想跟我車震,妖精,我這是爲你考慮,你這小身板剛恢復,可別一不小心扭到了。你真想玩,我們去牀上好好玩。”
“我沒玩過車震,挺好奇的,不過,我估計你不敢。”姚婧什麼意思,喬盛軒豈會不明白,她分明就是在嘲笑他車震受傷的事。
話說,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喬盛軒自從腿受傷以後,就痛定思痛,一定要愛惜身體,千萬不能再玩那種高難度動作了。
上次算他走運,沒有報廢,否則,這輩子他都不能享受性福了。
“丫頭,你這是挑釁。我不跟你鬧,是爲你好,你的小蠻腰真的不適合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折騰。”明明是自己不敢,可是喬盛軒居然還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喬盛軒打開車門上了車,可是他剛關上車門,姚婧一邁腿,騎到了喬盛軒的身上。
她想動,卻動不了,腰被方向盤頂住了,他說得沒錯,車裡真的太小了,真不知道電影裡是怎麼演的,這動作也能做嗎?
“妖精,你這是在玩火。”喬盛軒想要推開她,她卻摟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騎在他的身上,小蠻腰還不老實的扭來扭去,而他很快便有了反應。雖然穿着牛仔褲,可是妖精還是感覺到了他身下的jian挺。
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得意地從他身上下來了,看了一眼他褲子裡撐起的小傘,嘴都要笑歪了。
喬盛軒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她知道他不想在車裡愛愛,所以故意gou引他,折磨他。
“喬盛軒,我的證件藏哪兒了。”姚婧一邊說一邊翻他的車。
“別翻,不在這裡。”喬盛軒氣急敗壞地看着她。
“難道在這裡??”姚婧伸手就去摸他胸前的口袋,沒有,然後又摸腰,又去摸他屁股後面的口袋。
“在這裡,你摸摸看。”喬盛軒拉下褲子拉鍊,捉住她的手,送了進去。
姚婧臉一紅,摸到硬硬的東西,她瞪着他,張開爪子用力抓了一把。
“啊…………”喬盛軒慘叫一聲,“放手,快放手。”
“把我證件還給我,我就鬆手,你信不信,我捏碎你的蛋蛋。”姚婧惡作劇地說。
“你這個死女人,這裡裝着你的孩子,你快放手。”喬盛軒深呼吸,以緩角疼痛。
“還給我,我的證件到底藏哪兒了??”姚婧氣地大叫。
“我給你,給你,快鬆手。”喬盛軒認輸,他是真沒看出來,姚婧下手這麼狠。
姚婧鬆開手,別過臉去,看着窗外,不理他。
喬盛軒啓動車子,朝前開去,心裡一陣碎碎念:你給我等
着,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去哪兒??”姚婧問。
“拿你的證件啊。”喬盛軒沒好氣地答道,猛踩油門,朝前開去。
經過麪包坊,喬盛軒下車買了一盒蛋撻,兩個豆沙包,還有兩杯熱豆漿,拿上了車。
“吃吧,吃完就去。”喬盛軒說道。
“你把我證件放哪兒了,我們還要多久到??”姚婧有些懷疑地看着他,覺得他不是帶她去拿證件的。
“你問那麼多幹嘛,去了你就知道了,你要不要你的證件了??”喬盛軒問。
“當然要,拿來,不吃白不吃,我幹嘛要餓着。”姚婧一伸手,從他手裡搶過蛋撻,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喬盛軒繼續開車上路,車越開越快,路也是越走越偏,直到來了森林公園,姚婧才意識到,她可能上當受騙了。
“喬盛軒,你別告訴我,你把我證件藏在這裡了,我不相信。”姚婧看看窗外,除了大樹和湖泊,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就是這裡,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喬盛軒理直氣壯地說。
“你老實說,帶我來這裡幹嘛??”姚婧有些驚恐地看着他。
“怕了??”喬盛軒冷笑。
“我會怕你?喬盛軒,你別孩子氣,你該不是想殺人滅口吧。我保證不會告訴你媽,你車震受傷的事兒。”姚婧笑着說。
“我帶你來這裡,就是準備殺了你,這樣,就沒人給我戴綠帽子了。你知道我昨天晚上看見你跟那個臭小子接吻是什麼感覺嗎?好了,不費話了,你覺得先jian後殺好,還是先殺後jian呢?”喬盛軒冷冷地拋給她一個選擇題。
先jian後殺和先殺後jian有區別嗎,都要死,還要被糟蹋。
“喬盛軒,你開玩笑的吧,我不是解釋過了嗎,是他突然吻我,我沒反應過來,不是你想的那樣。”姚婧真有些怕了,這深山老林的,真把她滅了,都沒人知道。
“是嗎?剛纔在公寓樓下,你不是想玩車震嗎?”喬盛軒一臉的邪氣地逼近她,這明顯不是好兆頭。
姚婧心一慌,開門想逃,卻發現門打不開了,喬盛軒似是有先見之明,把門鎖死了。
“喬盛軒……不,喬帥哥,軒軒大帥哥,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我那是跟你鬧着玩的。你也知道,我腰受傷了,不適合玩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姚婧訕訕地笑着。
“是嗎?鬧着玩,可是你得對它負責,你看看,這是你惹出來的麻煩,你自己解決。”喬盛軒低沉着聲音說。
姚婧一眼望過去,那把小傘從剛纔到現在,一直撐着,這不是好兆頭。她動作迅猛地拿起礦泉水瓶,打開蓋子,準備往他那裡倒水。
喬盛軒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皺眉問:“你幹嘛?”
“幫你滅火。”姚婧答。
“這樣是沒有用的,再給一次選擇的機會,一、用手解決,二、用嘴解決。”喬盛軒又拋給姚婧一個大難題。
“不……不行,士可殺,不可辱,你這個死se胚,我跟你拼了。”姚婧說完朝喬盛軒撲了過去,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他則一把扯住了她的頭髮。
“鬆口,快鬆開。”喬盛軒吼道。
姚婧的頭皮被他扯的生疼,沒辦法,只好乖乖鬆嘴。
“混蛋,頭髮都被你扯掉了,你賠我的頭髮。”姚婧氣得大罵。
“是你先咬我的。”喬盛軒看着胳膊上的血印,暗歎這小女人好凶。
“哇……喬盛軒,你這個欺負女人的大混蛋,你算什麼男人……”姚婧委屈地哭了起來。
“我有把你怎麼樣嗎,你哭什麼,哭的難看死了。”喬盛軒遞了紙巾盒過去。
姚婧接過紙巾,非常委屈地哭訴:“你扯我頭髮,還說沒做什麼?”
“可是,明明是你先咬我,我再不反擊,肉都被你咬掉了,你自己看吧。”喬盛軒把胳膊伸過去讓她看。
姚婧不看,頭甩向一邊,“你不氣我,我能咬你嗎??你以爲我願意咬你啊,皮糙肉厚的,咬得我牙疼。”
“是,對不起,硌着你的牙了。我真不是故意想扯你頭髮,這是人遇到危險時的本能反應,你說,到底想怎樣才肯原諒我?要不,把我頭髮讓你扯幾根,讓你報仇怎麼樣??”喬盛軒低下頭,伸過去讓姚婧出氣。
姚婧一把推開他的頭,說:“你自己說的,讓我報仇,你可不要反悔??”
“不反悔。”
“好,我纔不要拔你的頭髮,我要拔那裡,那裡痛。”姚婧邪惡地笑。
“老婆,你是想看我兄弟吧,你想看讓你看個夠,以後它就是你一個人的了。”喬盛軒說完爽快的動手。
“臭流氓,不準。”姚婧伸手沿着邊緣狠拔了幾根彎彎的下來,喬盛軒痛的哇哇大叫。
“叫的這麼歡,再拔幾根。”姚婧又伸手過去了,喬盛軒一把捉住她的手,按在了他鼓起的地方,“老婆,手下留情,痛啊,真的很痛啊。”
“知道我的厲害就好,乖乖把我的證件還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姚婧威脅道。
“想要證件可以,給我,我想要你,你給我,我就給你證件。”喬盛軒捉住她作惡的小手,以免她又不分輕重地傷害他的兄弟。
“給你個死人頭,你都吃幹抹淨,還想怎麼樣??”姚婧瞪着他。
“沒吃飽,還想要……”喬盛軒賤賤地看着她,眼裡滿是yu望。
“不行,離我遠點兒,你信不信,我喊人了。”姚婧有些慌了,他離她越來越近,她已經退無可退。
“你喊啊,這林子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你喊給誰聽啊。”喬盛軒邪惡地笑着。
“我……喬盛軒,我知道,你跟我開玩笑,故意嚇唬我的對不對??”姚婧只得換上笑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分散喬盛軒的注意力。
可是喬盛軒沒有反應,只是盯着她,就像一隻獵豹盯着自己的獵物一樣,這讓姚婧越發恐慌起來。
“喬盛軒……”姚婧輕喚他的名字,她
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她越來越怕了。
喬盛軒毫不猶豫地吻上她的雙脣,脣齒糾纏,他堵着她的嘴不讓她說話,她知道她想說什麼,她無非就是想拒絕,可是他此刻,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難堪和尷尬。
他很難受,飽滿的yu望就快要炸開了,可是他不想強迫她,她是他想要好好呵護的女人。
姚婧在他懷裡無助地掙扎,她想掙脫,他卻將她摟的更緊了。他那麼熱烈的吻着她,那麼的迫切,他的反應讓她茫然得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姚婧的座椅倒了下去,她也不知道喬盛軒按了哪裡,直知道他壓在了她身上,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裡。
“嗯……”姚婧拼命搖頭,伸手打他的後背,但是這種力道對他來說,相當於捶背了。
喬盛軒終於鬆開了她的脣,他喘息着啞聲道,“妖精,我很難受,我控制不住了……”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啞,聲音裡帶着着隱忍的辛苦,姚婧知道他想要什麼,可是她不願意,跟喬盛軒發生關係,在她看來,其實是一件非常噁心的事。
“喬盛軒……你冷靜一點兒,你不要強迫我。我討厭這樣,對於我而言,男人和牙刷是不能共享的,而你是別的女人用過牙刷,我沒有辦法用別人的牙刷來刷我的牙,那感覺太噁心了,你懂嗎?”姚婧痛苦地說。
喬盛軒身子明顯一震,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終於知道她爲什麼這麼抗拒他,知道爲什麼她討厭他,嫌棄他了。
原來是這樣,在她看來,他是別人用過的牙刷,她嫌髒。
“妖精,你不可以嫌棄我,我是你老公,我不准你嫌棄我。你應該試着接受我,我保證,從今以後,我是你一個人的。”喬盛軒滿臉通紅,俊美的臉變得有些嚇人了。
“可是,我不能假裝不知道,我不能騙自己,我可以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你,因爲我感激你照顧我整整四年。可是你的愛情給了別人,你連最起碼的安全感都給不了我,你放過我吧,求你了。”姚婧哭了起來。
喬盛軒在姚婧的眼裡,是一個窮人,一個窮得只剩下錢的人。
他對女人沒有心,她知道,所以他纔會換女人如衣服,玩的那麼灑脫。
他也有愛情,只是他的愛情在青春期時就給了別人,她錯過了他最好的年貨,而現在的他,早已經過了談情說愛的年紀。
“妖精,我知道,很多地方我做的並不好。可是我保證,我會改,我會學着怎麼對你好。你別這麼抗拒我,別整天想着離開我好嗎?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我,我儘可能地滿足你。”喬盛軒說道。
姚婧看着他,他用雙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儘量不讓她受力,現在的他,其實已經改變了,他知道爲她考慮了,只是,她還是不能接受他。
“你知道嗎,我才二十二歲,我正值青春,我想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我不想就這麼稀裡糊塗跟你結婚,然後莫名其妙成了有夫之婦。我最美的青春年華不能這麼過,你明白嗎??你像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在做什麼,我在做什麼,你將心比心,爲我想一想好嗎?”姚婧含淚道。
喬盛軒低下頭,吻去她眼角的淚,笑着說:“妖精,我們戀愛吧,不結婚了,從戀愛開始,你說好不好??”
“好。”姚婧點點頭。
喬盛軒直起身子,將姚婧扶了起來,調整好座椅的位置,見她衣服鬆散,趕緊給她拉好衣服,卻把她嚇了一跳。
“你放心吧,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你是我想要好好愛,好好去呵護的女人。”喬盛軒笑了。
姚婧臉一紅,有些尷尬地看了他一眼。
“那個,要不要我幫你。”姚婧說完馬上就後悔了,她是醫生,她知道男人如果長期憋着不能釋放是會出問題的。
喬盛軒笑出了聲,手放在座椅靠背上,輕輕撫摸她背後的肌膚,“怎麼幫??你是準備從了我呢,還是準備用手,亦或者你想用嘴??”
“你去死,你自己搞定。”姚婧氣憤地說,他怎麼滿腦子都是這種東西啊。
“好吧,叫幾聲助助威也行啊。”喬盛軒大致明白她的意思了。
喬盛軒無奈地放棄,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女人不可靠。
知道喬盛軒結束了,她側過身,偏頭看向窗外,沒有說話。
只有這個小女人,能逼着他自己解決,她倒好,就在那兒乾嚎,嚎的跟殺豬似的,一點兒也不專業。
姚婧見他那邊的車門打開了,便從副駕駛爬了過去,也下了車。
“那個,喬盛軒,你沒事兒了吧。”姚婧不放心地問。
“短時間內,你很安全,如果你不主動gou引我,你會更安全。下不爲例,如若再犯,我一定把你綁起來,大戰三百回合。”喬盛軒說完笑了起來。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姚婧終於放心了,然後突然想起來,此行的目的,“我的證件呢,你不會告訴我,你昨天晚上開車來這林子裡,挖了個坑把我證件埋了吧。”
“是的,我昨天晚上來的時候,將你的證件埋在一棵樹下面了。現在一看,所有的樹都一樣啊,不記得是哪棵樹了。”喬盛軒煞有介事地說。
姚婧一聽,恨不得頭撞死,“喬盛軒,你開玩笑的對不對。”
“我是說真的,真的埋在這裡了,一棵樹下面,我還做了記號。”喬盛軒認真地說,看他的樣子,真不像在說謊啊。
“蒼天啊,大地啊,我真想一頭撞死啊。你怎麼這麼笨,你深更半夜跑這麼遠埋什麼證件,你就不怕被狼叼走啊。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記號,我們現在開始找。”姚婧無奈地問。
喬盛軒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在樹上尿了一泡尿,那個可以算記號吧。”
“算你的頭,你當是你狗啊,逮哪兒尿哪兒?聞着味兒還能找得到路。”姚婧鄙夷地看着他。
“那怎麼辦,要不,我們往前找找看。”喬盛軒提議道。
姚婧白他一眼,問:“還有別的什麼標記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