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墨,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你去寫小說算了。”喬盛軒說道。
“我說真的,這個人,一定是嫉妒我嫂子的美貌,要不,幹嘛朝她的臉潑開水。”
“羽墨,要論美貌,你比我漂亮多了,怎麼沒人算計你。”姚婧沒好氣地說。
“嫂子,你的胳膊怎麼還是這麼紅,會不會起泡啊。”喬羽墨擔心地看着姚婧的胳膊。
姚婧看着自己的胳膊,上面的藥膏快乾了,又開始火辣辣地疼,“不知道啊,醫生說48小時呢,如果過了48小時,沒起泡就不會起了,所以現在要一直擦藥,最好不起泡。”
“老婆,我再給你塗一遍。”喬盛軒說完拿着醫用棉籤,輕輕地幫她擦藥。
“嘶……”姚婧輕呼一聲。
“哎喲,我看不下去了,嫂子,我從小到大,最怕疼了,你一叫,我就覺得好像燙傷的是我的胳膊似的。我去看媽了,你們慢慢擦。”喬羽墨一溜煙跑了。
喬盛軒一邊吹一邊擦,聽到姚婧疼得哼哼,他的心痛的揪到了一起,要是讓他抓到那個潑開水的女人,媽的,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老婆,你忍着點兒,我知道你疼,多塗點藥,以免起泡,不起泡好的快。”喬盛軒安慰道。
“喬盛軒,把你的胳膊給我。”姚婧恨恨地說。
喬盛軒明白她的意思了,乖乖坐到她身邊,環住她的脖子,把胳膊送到她嘴邊讓她咬。
姚婧也不客氣,張嘴就咬,一個人疼多不爽,讓喬盛軒跟她一起疼。
塗完藥以後,喬盛軒看着胳膊上的青紫,說了一句:“老婆,你真愛我,看看你留下的愛的印跡,真壯觀。”
“貧嘴。”姚婧懶得理他。
喬老爺子是八點多到醫院的,看到姚婧的胳膊露在外面,紅通通一大片,問:“不是說碰了頭嗎,胳膊也擦傷了。”
喬盛軒一聽,往門口看去,見喬老爺子來了,有些激動,“爺爺,您是來看婧婧的嗎?”
“要不呢,你該不是以爲我來看你的吧。”喬老爺子說完進了病房。
姚婧趕緊坐了起來,“爺爺,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知道我會擔心,以後就要小心知道嗎?胳膊這是怎麼了,看上去也不像是擦傷。”喬老爺子盯着姚婧的胳膊說。
“被一個穿着護士服的女人故意潑了開水,本來是要潑我的臉,我本能地用胳膊擋,就這樣了。”姚婧說着,雖然說她不是特別注意外表的人,但她也愛美,還好,她當時本能的擋了一下,保住了臉。
喬老爺子面色一沉,問:“抓到人沒有?”
“還沒有,還在查,我們也在看監控錄像,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喬盛軒說道。
“你們能看出什麼來,直接報警,讓警察去查。”喬老爺子說道。
“爺爺,今天院長和副院長都來過了,說會盡快查清楚,給我一個交代。在醫院發生這種事,如果傳出去了,對醫生的聲譽有影響。”姚婧解釋道。
喬老爺子看了姚婧一眼,對喬盛軒說:“盛軒,你怎麼看?在醫院發生這樣的,醫院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們如果真關心自己的名聲,爲什麼婧婧會出事,住院部的高級病房,那個女人是怎麼混進來的?”
喬盛軒點點頭,他比較認同喬老爺子的觀點,“爺爺,我跟您想的一樣,婧婧就是心軟。”
“我們先看看監控錄像吧,我怎麼覺得這個穿護士服的女人,背影有些眼熟啊。”姚婧看着那個側臉喃喃地說。
聽她這麼說,喬老爺子和喬盛軒都盯在了屏幕上,剛纔喬老爺子進來之前,姚婧和喬盛軒已經看過好幾遍了。
喬老爺子仔細一看,然後看了喬盛軒一眼,喬盛軒臉色已經變了,而且很難看。
“盛軒,你看呢,這個側臉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姚婧歪着頭,仔細回想,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沒看出來有什麼特別,所有女人側臉都是這樣的,如果能看到正臉就好了。”喬盛軒搪塞道。
喬老爺子輕咳了一聲,說:“婧婧,看到你沒事兒我就放心了,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你媽。”
“我媽??”姚婧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媽就是你媽。”喬盛軒提醒道。
姚婧臉一紅,點點頭,說:“謝謝爺爺來看我。”
“嗯,好好休息。”喬老爺子出病房以後,直接來到走廊,司機一直跟在他身後,他揮手,讓司機站在原地等他。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慕錦兒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就在喬老爺子準備放棄的時候,電話突然通了。
“喂,誰啊?”接電話的是個男人,而且電話那邊嘈雜一片。
“我找電話的主人,她在哪兒?”喬老爺子問道。
“她去洗手間了,你誰啊?”
“我是她爺爺,讓她接電話。”喬老爺子冷冷地說。
“噢,爺爺好,您稍等啊,我這就讓錦兒接電話。”男人嘻笑着,將電話轉交給了慕錦兒。
“喂,誰啊?”慕錦兒接起電話。
喬老爺子聽到慕錦兒的聲音,問:“你今天上午去醫院了?”
“沒有啊,上午我在羽墨那裡幫忙。”慕錦兒說道。
“整個上午都在羽墨那裡嗎?”喬老爺子問。
“是啊,爺爺,怎麼了,你問這個幹嘛,是不是羽墨說什麼了?”慕錦兒詢問道。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你別在外面玩太久,早點回去吧。”
“好的,我一會兒就走,後天羽墨的店開業,這兩天忙死了。”
“掛了。”喬老爺子不想再跟慕錦兒說下去了。
那個側臉明明就是慕錦兒,爲什麼她不承認,她說上午在羽墨的工作室,真的嗎??
喬老爺子沉着臉,去找墨之寒了,此刻,估計喬羽墨就在墨之寒的病房。
“老先生,出什麼事了嗎,您的臉色很不好。”司機關心地問。
“沒事兒,只是覺得累。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疼着寵着的人,卻一心想加害你身邊的人,你會怎麼樣。”喬老爺子打了一個比喻。
司機尷尬地笑了笑,說:“您問的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了,真讓我遇上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啊,所以我很苦惱啊。”喬老爺子長嘆一口氣。
他本來以爲將慕錦兒趕出喬家,已經算是給了她教訓,誰她又故計重施,這次更甚,直接想要毀了姚婧的容貌。
姚婧沒有得罪過慕錦兒,她跟喬盛軒在一起的時候,慕錦兒已經離開了,所以,姚婧並不是第三者cha足破壞慕錦兒與喬盛軒的感情,慕錦兒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對付姚婧。
是她自己不懂珍惜,錯過了喬盛軒,她現在這樣對付姚婧,只會讓所有的人更加討厭她。
走到墨之寒的病房,喬老爺子看見喬羽墨與墨之寒有說有笑,而喬景風在病房外的走廊裡抽菸。
“被趕出來了?”喬老爺子笑着走了過去。
“爸,您怎麼來了?”喬景風趕緊扔掉菸頭,站了起來。
“坐啊,我們聊聊。”喬老爺子走到喬景風身邊,坐了下來。
喬景風雙手扶着膝蓋,低頭說:“爸,我想,之寒是真的恨上我了。”
“噢,陳楓走了,你知道嗎?”喬老爺子說。
“知道。”喬景風點點頭。
“他出國前,我見了他一面。他說,他已經見過之寒了,但是之寒不願意跟他走。”
“可是之寒也不願意原諒我,等於是,我和陳楓,她都不想要了。”喬景風有些失落地說。
“如果你是她,你會原諒嗎?會接受嗎?陳楓如果是主動回來找她,哪怕他破產,哪怕他身無分文,她都會接受他,跟他走。可是陳楓不是自己主動回來的,而是別人找他回來的。雖然他對之寒的那份情時真的,但是再續前緣的勇氣卻不是自己給的,而是被金錢和利益驅使的,這感情啊,遇上錢就俗了。”喬老爺子看的很透,他比喬景風更瞭解墨之寒。
墨之寒有自己的驕傲,她無法否認自己對陳楓,對他們那段曾經夭折的愛情抱有遺憾。
她想再續前緣,她想勇氣一次,再愛一次。
當有一個男人,告訴你,他一直在等你,聽說你過的不好,專程回來找你,你能不感動嗎?
可是,當你感動,當你覺得他給了你希望,你看到了幸福的曙光,卻突然晴天霹靂,那個男人的出現,是個驚天陰謀。
他還愛着你,他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他心疼你,想要給你幸福,但是他出現在你面前,卻不是他自己的意願,而是受人指使,這份感情變了質,還要怎麼繼續?
墨之寒連生命中最後一點兒幸福的曙光也看不到了,而這一切,均因爲她的老公叫喬景風,喬景風有個厲害的小三叫慕星辰。
她被喬景風背叛,被慕星辰玩弄於股掌,她活的太失敗了,她要怎麼原諒這對jian夫yin婦。
“我明白您的意思,是我讓她的希望破滅了。如果陳楓並不是慕星辰安排的人,也許她真的就跟他走了。雖然她沒有走,但是她的心已經死了。”喬景風痛苦地說。
“你知道就好,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是你引起的,她的心結還是要你去解開。”喬老爺子拍拍喬景風的肩,說:“你準備怎麼解決你跟慕星辰的事?”
“我還沒有想好,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喬景風苦惱地說。
“慢慢疏遠她,我擔心她會傷害你。”喬老爺子提醒道。
喬景風看着喬老爺子,還想解釋些什麼,嘴脣動了動,什麼都沒說。
也許父親是對的,他需要一些時間,慢慢疏遠慕星辰,自然而然地斷絕關係,以免被她反咬一口。這些年混跡官場,喬景風見得太多了,小心駛得萬年船。
“爸,您這麼晚到醫院來,是有什麼事嗎?”喬景風問道。
喬老爺子緩緩起身,說:“沒事兒,聽說婧婧受傷了,特地過來看看。我對這個孫媳婦雖然不滿,但她畢竟是喬家的人。”
“是,那我一會兒去看看她。”喬景風聽明白了喬老爺子話裡的意思。
“去吧,你對她好,就是在對你兒子好,想跟兒子搞好關係,不妨從姚婧下手。”喬老爺子說完脣角微微上揚,朝墨之寒的病房走去。
喬羽墨與墨之寒聊的正開心,喬老爺子突然進來,喬羽墨一看,馬上尖叫:“爺爺,您怎麼這麼晚到醫院來了。”
“你們全都跑到醫院來了,家裡就我一個老頭子,沒意思,所以就來了。”喬老爺子半開玩笑地說。
“羽墨,今晚讓鳳姐照顧我就行,你回去休息吧。”墨之寒說道。
喬羽墨賴着不肯走,喬老爺子說:“羽墨,有鳳姐陪着你媽,你還不放心啊。”
“沒有,我就是想多陪陪媽媽,後悔以前不懂事,到處跑,現在看到媽媽住院,才發現,自己陪在媽媽身邊的日子真的是太少了。”喬羽墨自責地說。
“知道反省,還不算太晚。”喬老爺子故意說道。
喬羽墨笑了起來,挽着喬老爺子的胳膊,說:“爺爺,後天我的工作室開業,一樓呢是店面,全都是我設計的服裝,二樓呢是我的辦公室。我的工作室開業,您準備送什麼給我。”
“噢,我會讓司機送花籃過去的。”喬老爺子故意說道。
“啊,爺爺,你不會以爲送個花籃就行了吧,紅包呢?”喬羽墨朝喬老爺子伸出手。
“羽墨,不可以這樣。”墨之寒訓斥道。
“沒事兒,呵呵,爺爺準備好了,就知道你會來這套。”喬老爺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包遞給喬羽墨。
“哇塞,謝謝爺爺。”喬羽墨當場拆開了信封,裡面居然是一張支票。
墨之寒也看見了,驚訝地看着喬老爺子,“爸,您這是……”
“空白支票,金額自己填,爺爺可不是大貪官和紳,家財萬貫,你要
是填多了,爺爺沒那些錢,導致支票作廢,責任自負。”喬老爺子故弄玄虛地說。
“啊,這樣呀。”這可把喬羽墨爲難住了,她哪裡知道這張支票到底能拿到多少錢呀。
“是啊,所以不要貪心,小心什麼都得不到。對了,今天上午錦兒是在你那裡嗎?”喬老爺子關心地問。
“是啊,今天一天她都跟我在一起,上午十點多的時候,還辛苦她去了一趟工廠拿衣服。”喬羽墨順口說道。
“噢,準備的差不多了吧。”
“那是,就要開業了,不能馬虎,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小瞧了我。”
“嗯,行,爺爺等着看我孫女大展宏圖。好了,很晚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爺爺,您不會故意讓我回家,然後讓我爸留在這裡陪我媽吧。”喬羽墨也聰明,知道喬景風守在門外沒走。
“鬼靈丫頭,知道了還問。”喬老爺子笑了。
墨之寒聽到他這麼說,也明白老人家的是想讓她跟喬景風多相處,能夠冰釋前嫌,只有有些人有些事,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
“媽,你同意,我就跟爺爺走,你不同意,我就留下來陪你。”喬羽墨決定徵求墨之寒是的意見。
“羽墨,你回去吧,在這裡休息不好。你的店馬上就開業了,媽媽爭取開業那天去給你捧場,你現在要做的是養足精神。”
“嗯,那我跟爺爺回去了。”喬羽墨揹着包,跟着喬老爺子起身離開。
喬景風爺孫倆從病房出來,心中一喜,他終於尋着機會跟墨之寒單獨相處了。
“景風,我跟羽墨先回去了,之寒這裡就交給你了。”喬老爺子故意說道。
“嗯,我會照顧好之寒的。”
喬羽墨沒說話,也沒跟他打招呼,直接去按電梯了。
到家以後,喬羽墨上樓洗澡去了,喬老爺子給喬盛軒回了一個電話,“睡了嗎?”
“還沒有,您說。”喬盛軒看了一眼熟睡的姚婧,她一隻胳膊放在被子外頭,但是胳膊已經沒那麼紅了。
“剛纔羽墨說,今天一天錦兒都跟她在一起,上午十點多,錦兒出去了一趟,到工廠拿衣服,司機陪着去的。所以,我們倆都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們應該相信錦兒。”
“爺爺,您是不願意接受錦兒做壞事的事實吧。”喬盛軒一語擊中,喬老爺子的確是接受不了錦兒做壞事。
“盛軒,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別這麼早下結論,明天問過司機再說。”
“嗯,爺爺,不管是不是她,都別告訴婧婧。如果讓婧婧知道,等於是二次傷害了。”喬盛軒心疼地說。
“知道了,很晚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好,爺爺,晚安。”
秦以航當天晚上,被秦母叫回家,本來以爲有什麼急事,誰知到家以後,發現老媽準備了一幾十張美女照片,讓他挑幾個相親。
“媽,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玩相親啊。”秦以航痛苦不已。
“要不然呢,你讓我怎麼辦,你們倆都不想結婚,我怎麼抱孫子。我不管,這些都是好姑娘,配你綽綽有餘,挑幾個,我讓人安排去。”秦母說完將照片往秦以航面前一推。
“媽,要不,你讓以軒先結婚吧。”秦以航嘻笑着說。
“你別跟我打馬虎眼,快點兒挑。上次,你姨媽給你介紹的那個劉家千金,我看着就挺好,你怎麼就沒看上呢。”秦母回憶道。
“媽,你說到姨媽,我好久沒見到她了,她還好嗎??”秦以航笑着問。
“她呀,還好你姨父出差了,否則啊那可真是捅破天了。她晚上開車,好好的路不走,撞紅燈衝上人行道,居然把喬盛軒的未婚妻給撞了。正好被以軒碰上了,送醫及時,沒什麼大礙,否則真不知如何收場了。”秦母說道。
正在欣賞美女照的秦以航手一顫,這事兒秦以軒也知道,那他沒告訴喬盛軒,肇事者是誰嗎?
“媽,你說以軒當時也在,那以軒有告訴喬盛軒,那是我姨媽,讓他別追究嗎?”秦以航急忙問。
“當說有啦,小雅也去了,羽墨也在,羽墨跟小雅之前不是同事嗎?羽墨知道是小雅的媽媽,當時就勸喬盛軒了。還好,喬盛軒大度,也沒追究。這個二世祖,要是犯起渾來,還真拿他沒辦法。這事兒你姨父不知道,鬧到你姨父那裡,又不知惹出什麼禍端。”秦母無奈地搖搖頭。
“喬盛軒,這個混蛋,竟然玩兒我。”秦以航騰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了,照片嘩啦啦掉了一地。
“以航,你去哪兒啊?”秦母看見秦以航要走,趕緊問道。
“找喬盛軒去,媽,你早就休息吧,再不睡,錯過美容覺時間,該長皺紋了。”秦以航說完,人已經跑沒影兒了。
秦以航開着車走在路上,一邊開車一邊不停撥打喬盛軒的手機,喬盛軒剛洗完澡出來,就聽到手機響了。
“喂……”喬盛軒壓低聲音接了電話,生怕吵醒姚婧。
“航航,你可真混蛋啊,明知那是我姨媽,還讓我去抓。你存心玩我啊,你還當我是兄弟嗎?”秦以航咆哮了。
“幹嘛,幹嘛,生氣了?你那姨媽也不是好鳥,我告訴你,我就是看在兄弟情份,纔沒親自動手收拾那個老女人。你也彆氣了,頂多我向你道歉。”喬盛軒滿不在乎地說。
“你TM知不知道,她除些被我找的人給強了。你怎麼就這麼自私,完全不顧忌我的感受啊,那是我親姨媽,我媽唯一的妹妹。”秦以航徹底抓狂了。
喬盛軒見秦以航真的生氣了,連忙賠笑,“航航,親愛的航航,我知道錯了,表跟哥們生氣行嗎?哥們心裡憋着氣,我到無所謂了,可是她傷了我老婆,我能不氣嗎?我告訴你啊,今天上午,她跑來醫院看婧婧,扔下錢就走,婧婧想還錢給她,動作太快暈倒在地,她說去喊醫生,結果一去不回。來個殺手護士,進來就朝婧婧潑開水,險些毀容,明天要是碰到她,我還得問問她,她跟那個殺人護士是不是一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