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跟一個你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時候,沒有比這種感覺更美好的了。
正當兩個人難捨難分的時候,門外傳來不合適宜的敲門聲,喬羽墨扯着嗓子喊:“哥,保重龍體呀。”
“死丫頭,閉上你的烏鴉嘴。”喬盛軒氣地大罵。
“我是爲你着想,聽說你們在房間滾了一下午了,我嫂子還活着嗎?”喬羽墨不死心,賴在門口不走。
“該死的喬羽墨。”喬盛軒低罵道。
最恨的就是正嗨皮的時候被人打斷有木有,這樣對身體不好有木有??
如喬羽墨所說的,姚婧疲憊不堪,加上受了傷,又餓着肚子,精力不足,昏過去了。
“老婆,老婆……”喬盛軒輕拍她的臉,見她沒有反應,趕緊進浴室弄了條毛巾,輕輕擦拭她的臉,她動了一下。
“老婆,老婆……”喬盛軒rou搓她的手心,她終於醒了,睜開眼,看着喬盛軒,說:“我要死了。”
“想死,美了你了,我還沒有寵夠你。看來,你真的是累壞了,今晚就放過你了,好好休息,我下樓給你弄吃的去。”喬盛軒笑着進了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下樓去了。
一樓餐廳,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飯,喬羽墨看到喬盛軒下來了,偷偷地笑,就是不說話。
“盛軒,婧婧呢??怎麼沒下來吃飯。”墨之寒關心地問。
“她困了,還在睡,這幾天在醫院沒睡好。”喬盛軒說道。
“醫院?婧婧這兩天沒來醫院呀。”墨之寒不解地說。
“她出了車禍,住院觀察了幾天,今天醫生讓她出院了。”喬盛軒解釋道。
墨之寒一聽,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婧婧出車禍了,傷到哪裡了,怎麼都沒人告訴我??”
“媽,你別激動,嫂子沒事兒,就是耳根後邊有道口子。”喬羽墨說道。
“不行,我不放心,我要上樓看看婧婧去。”墨之寒堅持要上樓,喬盛軒將她攔住了,“媽,你還是吃飯吧,婧婧現在睡着了,你不太方便去看她。”
喬盛軒說的夠直白了,墨之寒又豈會聽不懂,不太方便,看來喬羽墨說的是真的。
“嗯哼……”喬老爺子輕哼一聲,然後似作無意地說:“年輕人,做事要知道分寸,要有自制力。”
“噗……”喬羽墨再也忍不住爆笑出聲。
“羽墨,你笑什麼??”喬老爺子皺眉道。
“爺爺,你不用說的這麼隱晦,我哥搞不好沒聽懂。你直接告訴他,一滴那什麼一滴血,放zong自身等於自殺。”喬羽墨嘻笑道。
墨之寒一聽,臉色變了,“羽墨,這種話是你能說的嗎,還沒出嫁的姑娘家,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說的是事實事實嘛。”喬羽墨見大家臉色都不對,乖乖閉嘴不說了。
“廚房有雞湯,讓鳳姐給你盛好端上去,今晚你睡樓下客房。”喬景風下令道。
“知道了。”其實喬盛軒也意識到自己是有些過頭了。
姚婧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聞到了雞湯的香味,本就飢腸轆轆,聞到香味馬上就醒了。
“好香。”姚婧從牀上爬了起來。
“雞湯,多吃點兒。”喬盛軒端着一大碗雞湯來到牀邊,放在牀頭櫃上。
姚婧也不顧得不什麼形象,頭沒梳,臉沒洗,身上也沒穿衣服,直接用被子將自己一卷,就呼啦吃了起來。
熱騰騰的,吃得胃裡熱烘烘的,舒服極了。
“慢點兒,老婆,沒人跟你搶,吃完樓下還有。”喬盛軒見她這副吃相,心知她餓壞了。
“嗯,真好吃。”姚婧一邊吃一邊說,她是真的餓了,雞肉吃光了,湯也喝的一滴不剩。
“我再去給你盛一碗湯,你吃點飯吧,光吃這個不飽。”喬盛軒說道。
“好啊,有什麼好吃的?”姚婧嘴饞地餐托盤裡看,喬盛軒揭開蓋子,裡面有銀雪魚,粉蒸肉,韭黃炒蛋,還有一盤西生菜。
“今晚的菜色都比較清淡,晚上,爺爺不喜歡吃的太油膩的。”喬盛軒解釋道。
“只要有吃的,我都不嫌。”姚婧端起米飯,動筷吃了起來。
披在身上的被子開了口,她也沒發現,直到她發現他一直盯着她的時候,她反應過來。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姚婧沒好氣地說。
“沒見過不穿衣服,還只顧吃的女人。”喬盛軒調侃道。
姚婧攏了攏被子,問:“喬盛軒,老師沒教過你,非禮勿視嗎?”
“老師教過人生得意須盡歡。”喬盛軒痞痞地笑。
“滾……”姚婧氣地瞪他一眼。
“好了,我滾了,給你盛湯去,你慢慢吃。”喬盛軒說完拿着湯碗下樓去了。
來到一樓,喬盛軒就被叫住了,喬老爺子說:“盛軒,當着你爸媽的面,把婚事確定下來吧。”
“你們定吧。”喬盛軒也夠爽快。
“臘月二十八怎麼樣?我找人看過了,臘月二十八是吉日,再要嘛就正月初八也是吉日。”喬老爺子說道。
“臘月二十八,我等不到正月初八了。”喬盛軒沒出息地說。
“哥,你要是真怕嫂子跑了,等4號上班,就帶
嫂子先去登記。”喬羽墨給支了個招兒。
“用你教啊,我當然知道,問題是,她現在還沒想好,是離開還是留下。爺爺給了她兩個選擇,要嘛離開我,送她出國進修。要嘛留下,跟我結婚,她還沒給出答案呢。”喬盛軒說道。
墨之寒笑了,說:“她沒有馬上拒絕你,那就說明她願意留下了,傻兒子。”
“是啊,她已經有答案了,留下來。”喬景風在一旁附和道。
“哥,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啊,你們都那個那個了。如果這樣,你還讓她走了,那你也太遜了。”
“喬羽墨,你閉嘴,這裡沒你的事。我告訴你,我一結婚,馬上就把你嫁了。”喬盛軒說道。
“想嫁她,那也得有人要啊。”喬老爺子打趣道。
“秦以軒跟她不是走的挺近的嗎?昨天晚上還送羽墨回家了。”喬盛軒說道。
“昨天晚上羽墨沒有回家啊,她天亮纔回來的。”這下輪到喬老爺子意外了。
喬盛軒一聽,打量着喬羽墨,“什麼情況啊,喬羽墨,昨晚發生什麼了??”
“什麼都沒發生,我說我跟秦以軒在車裡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天快亮了,就去山頂看日出,然後回家換衣服,你們信嗎?”喬羽墨問道。
“不相信。”喬盛軒回答道。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他本來是要送我回家的,見我在車裡睡着了,就沒吵醒我。我們真的就在車裡坐着看日出,什麼都沒做。”喬羽墨越解釋就越解釋不清了。
“行了,你就別越描越黑了,有點什麼也是人家喬以軒吃虧。”喬盛軒說完將空碗遞給鳳姐,讓鳳姐再盛碗湯。
喬羽墨一聽急了,說:“我說沒什麼就是沒什麼,不跟你們說了,我回房了。”
“跑的這麼快,肯定是做賊心虛了。”喬盛軒在她身後說道,喬羽墨沒理他。
昨天晚上,喬羽墨本來準備自己打車回家的,意外遇到秦以軒,他送她回家,到喬家別墅門前,秦以軒發現喬羽墨睡着了。
他猶豫着,要不要叫醒她的時候,她呢喃一聲:“我愛你。”
“你愛誰??”秦以軒問道。
“秦以軒。”喬羽墨答,其實當時,她並沒有睡着,她是故意裝睡,就是想跟他多待一會兒。
秦以軒尷尬地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叫醒她,還是讓她繼續睡。
喬羽墨接下來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靠在座椅上裝睡,結果真的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座椅已經倒下去了,她身上蓋着秦以軒的衣服。
“以軒,以軒……”喬羽墨輕輕推了推他,秦以軒醒過來,見她醒了,笑了,說:“看你睡着了,就沒叫醒你,到了,快回家吧。”
喬羽墨探頭看看窗外,天都快亮了,說:“天快亮了,你回去也睡不了多久,你困嗎??我們去看日出好不好,從來沒這麼早醒過,還沒見過日出呢。”
“你想看日出??”秦以軒笑望着她。
“如果你困了,就回家休息吧,我下車就行了。”喬羽墨急忙說。
“不,我不困,我們走吧,你知道去哪兒看日出最好嗎??”秦以軒問道。
喬羽墨想了想,說:“當然是梧桐山,看完日出,下山去吃鳳凰樓的早餐。”
“好,那我們出發了。”秦以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她說想看日出,雖然覺得有些不靠譜,但還是帶她去了。
冬天看日出,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來到梧桐山頂,喬羽墨激動地打開車門下了車,因爲太早,山頂的風有些大,寒意襲人,她凍得打了個哆嗦。
秦以軒見狀,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喬羽墨的肩頭,她看着他,心裡暖暖的。
空中瀰漫着一層淡淡的薄霧,他們站在山頂上等待着日出。由於時間還早,太陽還沒有出來的跡象,但是已經有晨練在爬山。
慢慢的,東方的天空開始泛紅,像一條淡紅色的圍巾,柔柔的,暖暖的。
“以軒,快看!”喬羽墨像個孩子般,一把拉住了秦以軒的胳膊,指着東方的紅色。
那紅色越來越濃,面積也越來越大,大約過了四五分鐘,太陽終於出來了,卻只冒了尖,像一位害羞的小姑娘,左瞧瞧,右看看,慢慢地探出頭來。
“太陽出來了。”秦以軒激動地說,他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看過日出了。
又過了一會兒,太陽露出了小半邊臉, 火紅火紅的,卻並不耀眼,但是已經能夠感受到太陽的溫暖了。
這時,飄過來一片浮雲,可把喬羽墨急壞了,回過頭看着秦以軒。
“太陽會出來的。”秦以軒笑道。
“嗯,太陽會出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喬羽墨似是話裡有話。
太陽躲在浮雲背後,它散發出的光芒給浮雲鑲上了一道金黃的暈邊,浮雲也好像被太陽的美麗迷住了,徘徊不前,久久不肯散去,但最終抵擋不住風的力量,緩緩地向南飄移。
浮雲飄過之後,朝陽燃燒着晨霧,在碧空中冉冉地升起來。
當太陽整個兒出來的時候,四周的雲很自然地向外散去,太陽燦爛奪目的光輝灑在喬羽墨的身上,她看着秦以軒,突然很大聲地說:“秦以軒,我喜歡你。
”
“羽墨……”
“秦以軒……軒……,我……喜……歡……你……你……”喬羽墨再一次大聲喊道,她聲音在半空中迴盪,隱隱還有回聲傳來。
“羽墨,我們不是兄弟嗎,你忘記了,我媽媽……”
“秦以軒,我喜歡你,喜歡了你整整十年了,你知道嗎?我上次是說氣話的,我說做不了情/人就做仇人,當時真的是太傷心了。如果我們真的做不了情/人,你就做我哥哥吧,最疼愛我的哥哥,要比我親哥哥還要疼我好不好?”喬羽墨仰起小臉望着秦以軒。
“好。”秦以軒點點頭,他不知道該怎麼迴應她。
喬羽墨激動地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抱住了他,他站在原地,很久很久,終於迴應了她,伸出環抱住了她的腰,兩個人就這麼相擁着,任由陽光灑在身上,溫暖彼此的心靈。
下山以後,兩個人一起去了鳳凰樓吃早餐,吃完以後,秦以軒送喬羽墨回家換衣服。
秦以軒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便趕去接喬羽墨了。
喬羽墨上身穿一件黑色小西服,裡面是黑色蕾si,下身是玫紅色的齊膝短裙,緊緊包裹她性感的身材,長髮盤在腦後,妝容精緻,腳上穿着高跟鞋,走起路來風情萬種,又不乏精明幹練。
秦以軒倚着車身,看着喬羽墨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當時都驚呆了。
“怎麼樣,我這身行頭,還壓得住場吧。”喬羽墨頑皮地朝他眨眨眼。
“非常棒,我差點沒認出來。”秦以軒笑着打開車門,請她上車。
“你也不錯,很帥,領帶有些歪了。”喬羽墨伸出手幫他整理領帶,似作無意,突然擡頭碰上了他的脣。
如果是平時,想吻他,還得踮起腳尖,去勾他的脖子,可是今天,她穿着高跟鞋,只要她擡頭仰起脖子就可以吻到他。
秦以軒有些尷尬,他不知道這個親吻是怎麼發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我是故意的,想讓你親我一下,鼓勵我。”喬羽墨說完,不等秦以軒反應,已經上了車。
一路上,秦以軒一句都沒有說,或者說,一直到剪綵結束,秦以軒都沒有跟她說過話。
等她忙完的時候,人羣中找不到他了,喬羽墨很糾結,他走了,連聲招呼都沒有打,是因爲早上那個吻生氣嗎??
這個問題糾結一天了,現在喬羽墨又被喬盛軒笑話,說她跟秦以軒發生了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秦以軒那個乖寶寶,敢做什麼壞事??
現在是,乖寶寶被邪惡的小女巫偷吻了,而且乖寶寶好像不高興了。
喬羽墨在牀上滾來滾去,拿着手機,猶豫着要不要打個電話秦以軒,沒想到,秦以軒居然主動發來了短信:今天還順利嗎?醫院那邊出了點兒事,見你在忙,就先走了。
喬羽墨看着短信,心裡樂開了花,還以爲他在生氣那個吻,還好。
她趕緊回了短信:一切順利,就是忙完以後,沒有在人羣是看到你,有些小失落。
秦以軒看到短信,不知如何迴應,想了很久,艱難地回了幾個字:羽墨,加油,你最棒。
喬羽墨看到以後,馬上回信:我那麼棒,可是你都不要我。
秦以軒這下徹底卡殼了,他不知道回什麼內容,能不讓喬羽墨誤會,又能不傷害到她。
喬羽墨等了二十多分鐘,都沒有等到秦以軒的短信,只好洗澡去了。
洗完澡,喬羽墨趴在牀上,抱着毛絨玩具胡思亂想,越想就越鬱悶,抓起桌上的座機,撥了一樓客房的電話。
喬盛軒剛洗完澡,準備睡覺,接起電話:“老婆,你想我了,我馬上上樓。”
“哥,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不是讓你睡一樓,讓嫂子好好休息嗎?”喬羽墨沒好氣地說。
“你打是電話給我幹嘛,快睡覺吧,明天還要開店作生意呢,喬老闆。”喬盛軒說道。
喬羽墨翻了個白眼,想了想,還是問了:“哥,追求過你的女人中,有沒有人做過什麼事,讓你特別感動?”
“你準備去gou引秦以軒??”喬盛軒直言道。
“我……你說不說?”喬羽墨氣沖沖地問。
“特別感動的,我想想啊,有一個到海關實習的小姑娘,我無意中發現,我走到哪裡都會遇到她。有一天,下很大的雨,我的車停在門前的停車場了,過不去。她突然出現了,遞給我一把傘,什麼話都沒有說,自己衝到雨裡跑了。第二天就發高燒,沒來上班。我過了好幾天纔想起來,那個總在我面前晃的女孩子不見了,一問才知道,她淋雨生病了,因爲是在實習期,她的家人提前讓她結束了實習。後來,我又遇到她,才知道,因爲那天她把傘給了我,纔會自己淋感冒,我問她爲什麼要這麼做?她說,因爲我喜歡你呀,我喜歡你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你不用覺得有壓力,我是自願對你好的。說實話,我當時真的挺感動的。”喬盛軒回憶道。
“後來呢,你把她發展成你的女人了?”喬羽墨問道。
“你哥是那種人嗎??這麼好的姑娘,我又不能娶人家,幹嘛要禍害人家。”喬盛軒正義凜然地說。
“哥,你禍害的女人還少嗎?”喬羽墨揭他的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