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勇鬥歹徒

“那個女人!”江貝貝說着還努努嘴示意秦暖看那個領頭的歹徒後邊的那個女人。

秦暖看過去,只見那女人一身黑色皮質緊衣,看着倒是有一派女“特務”的範,性感妖嬈,由內散發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嫵媚,只是臉上同那個歹徒頭目一樣,帶着碩大的黑色墨鏡,遮住了半張臉,看不出她的神色,只是秦暖根據那女人嘴角邪魅上揚的脣角便能看出那人張揚跋扈鈐。

秦暖悄悄地與江貝貝離地更近一些,與她頭抵着頭,輕聲問道:“是誰?洽”

“大樹下,打電話的女人!”江貝貝說道。

秦暖聽了江貝貝的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轉而又悄悄地覷着那一夥歹徒,五人中四男一女,看不出具體的神色,但是通過他們的舉止以及嘴角的弧度,可以判斷這一夥人明顯地有些漫不經心,尤其是其中一個身形微胖的男人,嘴裡還嚼着口香糖。

秦暖在心裡暗咒一聲,罵道:“特麼的這打劫的和演戲似的……”秦暖想到此突然覺得那還中有一根緊繃的弦突然斷了一般,她悄悄地去搜尋牧宇森的身影,卻尋不到。

歹徒五個人當中有三個人拿着槍指着衆人,而歹徒的頭目則是明目張膽、毫不畏懼地撥開衆位黑人保鏢,施施然走到了佟夫人的身前,手臂大喇喇地一擡,黑洞洞的槍口就那麼抵在了佟夫人的眉心處。

“錢!”歹徒頭目只說了這一個字。

佟夫人依舊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下巴微揚,顯示出幾分倨傲,嘴角一揚,是冷滅的諷刺,“沒有!”

“嗯?”歹徒頭目顯然生氣了,拿着槍的後向前推了推,迫使佟夫人的頭微微向後坳着,而她卻笑的缺乏的得意燦爛。

衆位保鏢躍躍欲試,無奈歹徒手中有槍,遂衆人不敢輕舉妄動。

在歹徒頭目威逼佟夫人的時候,拿着槍的女人則走到衆人面前,挨着個的叫他們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權貴們就是再怎麼見過世面,恐怕活了大半輩子都沒有親身經歷過被人拿着槍抵着頭的事情,人生本就苦短,若是因爲一點小錢而葬身在這裡豈不是很冤?

持槍女人所過之處,都會有人雙手奉上精美的珠寶、貴重的手錶,或是數張鈔票。秦暖低頭悄悄瞄着大廳內的情勢,她現在的位置還算是稍微隱蔽些的,有個長桌擋在自己的面前。突然秦暖覺得有人從她的背後輕輕地拍了她的後背,秦暖回頭,兀自吃驚。

“怎麼是你?”

“噓!”牧宇森將食指豎在嘴脣邊,示意秦暖不要做聲,而後他抵在秦暖的耳邊悄悄地說了些什麼,秦暖蒼白着臉,卻又頻頻點頭。

江貝貝有些好奇,遂也將耳朵湊過去,她只聽到一句:“你掩護我!”江貝貝皺眉,不懂牧宇森話裡是什麼意思,卻見到秦暖沉吟片刻,眉頭微鎖,悄悄地衝牧宇森做出了個ok的手勢。

“你們想幹嘛?”江貝貝有些不安地問道。

秦暖搖搖頭,示意江貝貝不要多說。

江貝貝眉頭微鎖,一雙水汪汪的眼眸裡寫滿了擔憂,而後又突然充斥了恐懼。

“別碰她!”牧宇森和江貝貝同時出聲。

韓子遇循聲看過去,只能勉強看到秦暖的一個側身,但是足以瞭解此時的形勢。瞬間冷汗將後背的衣服打透,他緊緊地盯着,卻又無能爲力,他離得秦暖太遠,就連爲她擋槍的機會恐怕都沒有。

“嗯?”頭頂傳來蠻橫的哼聲,瞬即秦暖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腦被人用硬物抵着。

“sorryihavenomoney!”秦暖如此說道。

“what?”女人聽了秦暖的話後似是十分驚詫的說道,抵着秦暖頭部的手槍加重了力道,磕的秦暖頭部生疼,此時她手心裡已經全是冷汗,她悄悄地看了一眼牧宇森,然後說道:“heismyhusband……”

女人挺懂了秦暖話裡的意思,轉而將槍口抵在牧宇森的額頭上,而這時牧宇森卻是毫不畏懼的,甚至一點點站起來,直到能夠與面前的女人對視。牧宇森向她投去冰冷森寒的目光,顯然着女人是有點畏懼了,原本單手持槍,改爲雙手持槍。

“想要錢?”牧宇森冷淡地說道,嘴角綻放着猶如罌粟一般迷人的笑,在這種情景之下卻顯得有點可怕,仿若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勾魂攝魄,以至於讓女人忘記了該如何開口再讓他蹲下。

牧宇森笑意涔涔,卻是笑裡藏刀,手上卻也沒有忘記摘表的動作。金燦燦的手錶暴露在空氣中,持槍女人斜睨了一眼,是個行家的人都知道這隻手錶價值連城,可以換來一臺最新款的賓利豪車。

“putinthebag!”持槍女人對牧宇森說道。

牧宇森漫不經心地晃盪着手中的手錶,一下,兩下,三下……手慢慢地向裝滿了他們打劫的各種名貴東西的書包上空,突然他粲然一笑,而女人卻露出驚駭的神色,只因爲此時她從牧宇森的眼睛裡看到了銳利如刀刃的狠戾目光。

“啊!”女人驚聲尖叫,彷彿來自地獄的厲鬼的哭嚎,聽得衆人渾身發冷,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嘡啷”一聲,金錶落在地上,上面的鑽石閃爍着妖冶的芒,那是從女人的額角帶出的鮮血。牧宇森並沒有將價值不菲的金錶按照歹徒的意思扔進書包裡,而是扔向了女人的額頭。

任誰都不會料想到這突變,衆人只聽“砰”地一聲巨響,隨後就是無數聲驚恐的尖叫。

“暖暖!”韓子遇一直默默地關注着秦暖這邊的情況,當他看見秦暖奮不顧身的推開牧宇森的時候,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還在冒着淡淡地硝煙的黑色短槍在地上打了幾個旋轉,然後滑落到牆角。衆人倒吸一口涼氣,沒有想到這個單瘦矮小的東方女人,決然能夠徒手打掉歹徒手中的手槍,並且此時整個人都騎到了那歹徒的背上。

其他四個歹徒皆是一驚,完全沒有想到在這羣酒囊飯袋當中居然還是臥虎藏龍。女人在秦暖的屁股底下嗷嗷亂叫,此時她雙臂被秦暖反扭着並且緊緊鉗着,根本就掙扎不動。秦暖給這一招取了一個自以爲很別緻的名字,叫做“豔壓羣芳”,因爲以她的能力用這招對付男人是不行的,但是對付女人一壓一個準。

“都別輕舉妄動,否則我就掐死她!”秦暖一隻手鉗制着身下的女人,一隻手直接扣在女人的喉管處。

“啊!”女人吃痛地一聲悶叫,目光幽幽地看着自己的同夥,額角的鮮血順着白皙的皮膚滑落,抵在白玉般溫潤的地板上,濺出幾朵妖嬈的紅梅。

四個男歹徒面面相覷,最後歹徒頭目說了句:“別亂來!”然而四把黑洞洞的槍卻齊刷刷地對着秦暖。

“不該亂動的是你!”腦後傳來冰涼的觸感,歹徒頭目繼而舉起了雙手。

當所有人都還處於剛纔的混亂狀態不能回神,並且歹徒都經目光集中在秦暖以及被她壓在身下的女人的時候,牧宇森以最快的動作拾起了滾落在無人的牆角,將那把遺落的槍拾起來並且藉着長桌的遮擋,悄悄地摸到了歹徒頭目的背後。

“讓他們把槍放下,否則要麼吃槍子,要麼吃牢飯!”牧宇森冷冷地說道,語氣裡帶着一絲不屑和玩味。

歹徒頭目恨恨地咬了咬牙,兀自將手中的槍扔在了地上,說道:“ok?”

牧宇森沒有說話,只是抵着男人頭部的動作加重,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和不甘的神色,片刻之後又對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把槍都放下!”

“啪!”

“啪!”

“啪!”

手槍落地的聲音,這時候保鏢們蜂擁而上,直接將幾個歹徒擒住,讓他們再也張狂不得。在場的貴賓們皆是劫後餘生地鬆了一口氣,紛紛站起身來,才發覺自己的腿都已經麻木不堪,一個個東倒西歪,相互攙扶着勉強站定。

秦暖將自己身下的女人拽起來,將她一把推給黑衣保鏢,說了句:“果真比菜鳥都菜鳥!”

衆人是有驚無險,但是那宴會的閒情逸致早就已經煙消雲散,現在他們所想做的就是吃幹抹淨,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突然間,人羣之中爆出幾聲響亮的掌聲,緩慢頓挫,卻是有力清脆。衆人循聲望去,才知道是佟夫人。

“老佟,你被嚇傻了吧?”唐婉才緩和鼓心神來,卻聽到佟夫人一個勁的鼓掌,遂略帶揶揄的說道。

韓子遇跑到秦暖身邊,連忙查看秦暖有沒有受傷,發現她確實完好無損之後方纔放心的舒了一口氣,回頭時正對上牧宇森的幽幽目光,韓子遇不不屑的冷哼一聲。

“接下來我要向大家宣佈一件事情!”佟夫人說道。

衆人怔愣,洗耳恭聽。

“我想大家還都不是很熟悉,這位智勇雙全的小姐,就是我的兒媳婦,也就是牧宇森先生的妻子!”佟夫人一字一頓的說道。

衆人譁然,唐婉嘴角的微笑再次僵硬住,而韓子遇也是鐵灰了一張臉。

“暖暖?”韓子遇問道。

秦暖沒說話,只是對韓子遇點點頭,說道:“其實,已經結過婚了!”

韓子遇冷凝着秦暖,瞬間嘴角又揚起淡淡地微笑,略微有些苦澀,沒再多說什麼,卻一切盡在不言中。

紅塵邂逅,如煙似夢,緣來緣去緣如風。

人們總道情能動天,卻不知緣去一切結成空。

秦暖和韓子遇之間也就勉強算個藕斷絲連,而且還是韓子遇一個人的單相思,如今,當着衆人的面秦暖把自己與牧宇森隱婚的事情公之於衆,韓子遇才知自己與秦暖真的是今生無緣。

所謂,情深,奈何,緣淺!

瞬間,人羣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秦暖正愣着被江貝貝推到牧宇森身邊,接受衆人的矚目以及祝福。

……

宴會結束後,秦暖和江貝貝被護送着先回了酒店,而牧宇森則暫且留在了佟家。

二樓的書房裡,牧宇森與佟夫人四目相對,兩人皆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婉媽,你的意思是說這次搶劫不是你有意安排的?”牧宇森不可思議地問道。

佟夫人點點頭,說道:“嗯,因爲你堅持要取消接下來所有的考驗秦暖的計劃,所以我就叫人將之前所有佈置的事情全部的個撤銷了,所以宴會上那一夥歹徒並不是我安排來做戲的。”

牧宇森後怕地灘在沙發裡,額頭冒出涔涔的冷汗,說道:“幸虧沒出什麼大問題!”

經過宴會一事,佟夫人倒是對秦暖的態度大爲改觀,曾經以爲這個小門小戶出身微寒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牧宇森,而經過昨天一事,佟夫人認爲這個女人雖然身材柔弱,但是內裡藏着一顆能讓四海臣服的心,那一種勇氣、智慧和氣魄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擁有的。

秦暖帶着秦然再次來到佟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下午,此時,陽光甚好,佟夫人獨自在花園中賞花喝茶。

秦暖將秦然交給佟墨雨看管,而她自己則去了後花園。

淡紫色的花藤下,佟夫人靜靜地坐在輪椅裡,眯着眼,似是有些倦意,又似乎是在冥想些什麼,當秦暖走進的時候她又睜開了眼睛,那一雙深陷在眼眶當中的眸子,雖是經歷了歲月的侵染,但是絲毫不見渾濁,依舊是清冷澄澈。

佟夫人見到秦暖朝她走來,沒有多說,只是嘴角微微地一揚,似笑非笑。

“夫人!”秦暖叫到,走過去,在佟夫人對面的石凳上坐下,炎炎夏日,能有一方石凳坐,頓時感覺冰涼舒爽,連帶着心情也舒暢了許多。

“以後你就跟着阿森叫我婉媽吧,不用生分!”佟夫人冷清的說道,而她的眼睛自從秦暖坐下之後就沒有睜眼看過秦暖一眼,而秦暖也並不在意,只是嘴角微翹,旋起唯美的笑弧。

“好!”秦暖淡淡地答道。

沒有寒暄,兩個人就只是坐着,靜着,似乎誰都沒有開啓話題的打算。

秦暖安靜的享受着短暫的愜意,倏忽間,目光落在放置在佟夫人腿上的一本書,是唐代詩人白居易的詩詞。

白居易乃唐代的現實主義詩人,他的詩多是抨擊當時封建社會的黑暗現實。在秦暖看來,白居易這個男人是執拗到可愛的一個男人,四十歲都還沒有成親,卻是因爲心中久久不能放下自己的青梅竹馬的湘靈,秦暖甚至覺得,白居易是一個從骨子深處裡就十分浪漫的男人,只因在那個不可能的年代裡,給予了他和她最不可能也最可貴的相思,於是他成豪成魔!

秦暖好奇,這樣一個看似冷清、冷靜甚至是有些霸道狠戾的女人,爲何會翻看這樣的一本詩集。莫非,在她心中也有一段纏綿悱惻的動人情事?

是了,秦暖想起來江貝貝曾對她說過,這個佟毓婉,在年輕時曾和牧氏的總經理牧裕隆有過牽扯。莫非,是真的?

好奇!有生以來第一次,秦暖覺得自己好奇的近乎有些八卦。

“夫人,爲什麼要看白居易的詩集?”秦暖淡淡地問道。

佟夫人偏過頭來,看着秦暖含笑的眼睛,片刻之後,方纔悠悠說道:“人老了,總是喜歡翻看一些比自己還要老的東西,那樣會覺得自己或許還年輕,還有時間,還能等……咳咳咳……”說話間佟夫人突然一陣咳嗽。

秦暖微皺了眉頭,剛纔看着還好好地,怎麼這會兒就咳的這麼厲害?

“婉媽,要不要我進屋給您拿個毛毯來?”秦暖關心着問道。

因爲剛纔劇烈的一陣咳嗽,佟夫人那雪白的臉上浮現一絲少女似的紅暈,說道:“不用了,今天天氣很好,我想多曬曬太陽!”

原本冷清的面龐,突然染上風霜,也寫滿了心事,越發顯得滄桑。秦暖猶疑着重新坐回去,看着佟夫人,突然心中莫名的劃過一道傷感的情緒。

佟夫人偏頭秦暖的時候,發現秦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裡有些晶瑩在閃動。若是在往常,佟夫人見了誰這副淚眼朦朧的模樣恐怕早就發脾氣了,可如今她看見秦暖這般模樣卻覺得心中一慟。

佟夫人嘴角一揚說道:“哭什麼,老太太我還死不了!”

秦暖自覺自己確實有些好笑,遂低頭“噗嗤”一聲笑了,說道:“真是不好意思!”

“年輕人,就是太矯情!”佟夫人如此說道,嘴角卻掛着溫柔可親的微笑。

……

佟墨雨將秦然抱在自己的懷裡並揉成一團,又掐又捏,說道:“小子,我發現你簡直就是牧宇森的克隆版!”

秦然十分不滿意佟墨雨對他的蹂-躪,遂一邊喊着救命,一邊用手推搡着不斷向自己進攻的佟墨雨,一番折騰後,兩個人都是渾身汗水,一個個躺在沙發上裝屍體。

佟夫人和秦暖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客廳裡簡直亂的不成樣子,滿地的碎紙屑、雞毛、鴨毛,破碎的玻璃片以及各種不知名的液體。一干傭人小心翼翼的行走於客廳,小心翼翼地收拾着,秦暖原本上揚着的嘴角瞬間垂下來。

“秦然!“秦暖突然大吼一聲,原本就已經心臟已經快受不了的傭人們頓時有人感覺心臟間歇,幸虧只是一瞬,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癱軟在沙發上的秦然慢慢的睜開眼睛,無辜地道:“媽咪,你找我什麼事情啊?”

秦暖在指着落了一地的雞毛以及各種凌亂的傭人們,說道:“最好給個合理的解釋!”

“哈!”秦然看了一眼狼藉的地面以及幾個哀怨的傭人,“哈!哈!哈!”只得是不知所措的乾笑,眼神落在秦暖身旁的佟夫人身上,說道:“奶奶,我給你帶了禮物來哦!”說着便輪着兩條小腿跑到佟夫人的面前。

“啪嘰”一口,還沒容佟夫人反應過來,秦然就在她的臉上印了一個水印,說道:“禮物就是我的宇宙無敵香吻一個!”

秦暖被氣的直翻白眼,卻聽到佟夫人一陣爽朗的笑,而後只見她把秦然摟在懷裡說道:“謝謝你!”

“婉媽!”秦暖皺眉。

佟夫人卻揚手,示意她無需多說,而佟夫人又說道:“罷了,就那麼點不值錢的東西,扔了就扔了,撕了就撕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我孫子開心怎麼都行!”

“……”秦暖無語至極,就連佟墨雨都覺得詫異,遂一下子從挺屍狀態變成了殭屍,瞬間從沙發上彈跳起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佟夫人將秦然摟在懷裡愛撫的情形,渾身起着雞皮疙瘩,瘋跑着上樓去了。

牧宇森之前下樓來,看見在客廳裡“造反”的秦然和佟墨雨之後,又搖着頭回了二樓,此時他正坐在書房裡,查看着公司那邊發來的一些郵件或是文件之類。

忽然,“砰”地一聲巨響。牧宇森不用看就知道是誰,遂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還沒有鬧夠嗎?”

佟墨雨扶着門框喘着粗氣說道:“不是,是奶奶她笑的好燦爛,我從來都沒有見她這麼笑過!”

牧宇森突然偏過頭來看着佟墨雨,沉吟着說道:“嫉妒了?”“哈?”佟墨雨怪笑一聲,環抱着雙臂說道:“纔怪,不就是比我會討老人家歡心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切!”

牧宇森搖頭笑笑,說道:“是嗎,看來我兒子還是比你強一點!”

佟墨雨不屑地煩了個白眼,說道:“是是是,你兒子比我強,我就會惹她老人家生氣,你兒子以來,老太太開心地和中了頭彩似的。”

“是嗎?”牧宇森不甚在意地說道:“你來就是爲了告訴我這個?”

“嗯!”佟墨雨點頭,“順便告訴你,就在昨天晚上,我已經和奶奶商量好了,等這次你們回國,我也回去!”

牧宇森皺眉,說道:“爲什麼?”

這事佟夫人並沒有和他說起,他不能不懷疑佟墨雨是不是又在撒謊。

“哪有那麼多爲什麼?”佟墨雨得意的昂着下巴說道,“反正我是要一起回去的,奶奶都說了,以後不會再管着我!”

“呵呵……你就放心的下你的青梅竹馬好少年?”牧宇森打趣地說道。

“嘿嘿……”佟墨雨竊竊的笑道,“你知道的,你纔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

牧宇森一聽,無力地翻了個白眼,說道:“打住吧。”牧宇森只心裡覺得奇怪,爲什麼這次佟夫人會無端地允許佟墨雨再次回國,現在的佟墨雨已經是佟家的掌門人,按道理,她應該暫時先留在這裡纔對。

牧宇森正思忖間,菲菲已經上樓來,並恭謹地站在書房的門口到:“少爺,小小姐,夫人說一會要開飯,早早下樓去吧!”

“ok!”佟墨雨說道。

……

因着佟夫人高端的品味,晚飯秦暖吃得十分的滿足。晚飯過後,佟夫人和秦然一老一小玩了好一會兒,才叫秦暖和她一起上二樓。秦暖心裡覺得有點奇怪,卻還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佟夫人的神秘由來已久,她的背景,她的經歷,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她身邊的人覺得神秘,更何況是一個初來乍到的秦暖。

偌大的房間裡,滿是檀香的味道,秦暖皺了皺鼻子,端然落座。佟夫人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檀木匣子,暗紅色,上面佈滿了精緻的浮雕,樣式有點古樸,看起來倒是有年頭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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