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114門被一股大力撞開,深深捂着吃痛的肩膀,非常害怕
結束通話後,深深翻身坐起來,撩起窗簾,看了看窗外的陽光。
樓下花園,此時靜的沒有任何聲音,以往這時候,樓外也沒人,大家都在自己房裡。
深深放下手機,下了牀,去樓下抱西西上來。
……
出了房,站在圍欄邊上,看見西西從餐廳出來了,現在趴在客廳的落地窗邊,蜷着尾巴正在打盹髹。
興許餐廳那一小塊窗玻璃不如客廳這整扇落地窗陽光充沛,所以挪了窩,跑來這邊曬太陽reads;。
深深提着裙襬下了樓,腳步軟軟的。
西西沒感覺到有人朝她過來,眯縫着眼睛,將睡着的模樣蠹。
一個人在家有些孤單,平時養在家裡卻沒怎麼親近過的動物就成了聊解心情的寄託。
深深蹲地,順着西西的毛髮撫摸着她的頭,她擡起腦袋,看見是深深,就張大嘴巴打了個哈欠,繼續趴回去睡覺了。
深深把貓抱起來,西西蜷起尾巴,閉着眼睛在深深懷裡面睡覺。
剛準備上樓,玄關那裡的可視電話響起來門鈴聲。
深深疑惑,不知道是誰來家裡,轉身抱貓走了過去。
站在玄關處,按下可視電話的對講開關,屏幕中出現一個交頭接耳的男人,染着頭髮,髮型打理的炫酷潮流,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夾克。
深深對話筒講:“你怎麼到我家來了?”
鐵藝大門外的劉鼕鼕聽到深深的聲音從對講器傳出來,眉梢挑高,笑的流氣不說,還給人一種狂妄自大的感覺。
“快開門!”
懷中的西西扭頭朝可視電話看了看,見到是個陌生面孔,不禁“喵”了兩聲。
深深託着她對話筒講:“你走吧,我跟你不合適。”
劉鼕鼕被關在門外,有些惱,拿拳頭砸了砸屏幕,吼了一嗓子:“你以爲我喜歡你啊?要不是家長在裡面攪屎,我纔看不上你呢。”
深深說:“你家那邊,我會讓我奶奶說清楚的。”
劉鼕鼕火了,罵罵咧咧說道:“懆你大爺,快開門,我在外面站着,跟傻bi沒差!”
講話好難聽,深深直接把屏幕關掉了。
西西又打了個哈欠,深深摸了摸她的頭,帶她上樓睡覺去了。
……
回屋後,深深先把西西放牀上,然後走到窗邊,撩起窗簾,往花園盡頭看。
樓前樹多,層層遮掩着,只能看到鐵門上的爪。
劉鼕鼕個性頑劣,標準的二世祖,深深不確定他會走,而不是想闖進來把她拎起來打。
西西踩着牀,走到牀邊來,深深掀開了窗簾,陽光又多了一些,她把尾巴一卷,直接蜷在深深枕頭上睡起了覺。
深深沒再把窗簾關上,走回牀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西西又往她的頭蹭了蹭,深深蓋好被子後,摸了摸西西的毛髮,然後閉上眼睛,準備睡午覺。
……
10分鐘後,家裡闃靜,有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從花園那邊走到樓前,仰頭看了看,脣邊扯出一抹笑reads;。
玄關處的防盜門關上的,但沒鎖,從外擰動門把就能打開。
鎖內的機關發出機械音,二樓房間的深深突然睜開眼睛,仔細分辨了下,剛纔是不是聽到了樓下門開的聲音。
佟媽媽她們不可能這麼早回來,四爺在外面應酬,都沒可能,那剛纔莫名聽到的聲音應該是自己的錯覺。
這樣想,深深又閉上了眼睛,頭換了一邊側着,恰好叫西西的尾巴遮住了眉毛。
樓梯上陡然出現腳步聲。
深深嗖的坐起來,掀開被子下牀,這舉動嚇到了西西,“喵喵”叫着,卷着尾巴站在枕頭上繞了一圈,但沒跳下牀去。
腳步聲到了樓上,去了樓梯那一邊。
四爺房間在那邊,但這腳步聲明顯不是四爺的,四爺走路很穩重。
深深打開門頭伸出去,看到廊上有個鬼祟的影子進了公共衛生間,看裡面沒人,又大搖大擺走了出來。
回頭一望,看見了深深。
深深被劉鼕鼕脣邊那抹笑嚇到,轉身就回屋,急着把門鎖上。
門外有一道力,大的誇張,“砰”的一聲,門直接彈開,將深深撞在牆上。
這一舉動嚇到了西西,站在牀上走來走去,衝着大搖大擺進來的劉鼕鼕露着雪亮的牙齒,“喵喵”的警告着。
深深捂着吃痛的肩膀,轉身就去開衣櫥的門,將衣架上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用力拽出來,裹在睡裙上,拉鍊直接拉到咽喉處。
“你怎麼進來的!?”
劉鼕鼕這人流裡流氣,平時肯定沒少幹偷雞摸狗的事,沒人給他開門,他應該是爬鐵門進來的。
劉鼕鼕一屁股坐在深深牀上,火大的挑着眉,說道:“你他媽到底怎麼回事?我來找你,你給我開個門都這麼麻煩?”
家裡沒人,劉鼕鼕的個性囂張跋扈,深深現在很害怕。
“行,你先出去,到車上等我。”
“呸!”劉鼕鼕側躺下去,左手撐着腦袋,不安好心的看着深深:“你家沒人,還出去幹嘛?”
深深自小被四爺保護的很好,所以膽子小,遇到這種事防備心特別重,劉鼕鼕看上去不像是幹好事的,她在考慮要不要報警。
西西不喜歡陌生人,看到劉鼕鼕躺在牀上,邁了幾步走過去,突然擡起前爪,往劉鼕鼕臉上撓去。
像他這種打扮時髦的小夥子,肯定特別在意長相,西西這一舉動,激怒了他,劉鼕鼕抓起貓爪,將貓直接甩牀下去。
“找死!敢撓小爺的臉!”
感覺臉火辣辣的,劉鼕鼕爬起來,走到深深梳妝檯前,彎腰對着鏡子打量,破了那麼點皮,把他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深深從牀上爬過去,西西跌在牀那邊地上,嗚咽的叫着reads;。
四爺當女兒寵着的西西,被劉鼕鼕這樣對待,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多心疼。
深深從牀上跨下去,把西西抱起來,輕輕撫摸她的毛髮,在親人懷裡,西西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劉鼕鼕照着鏡子問道:“拿個創可貼給我。”
深深敵視的瞪着他,說:“這是我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擅自進來,是違法的。”
劉鼕鼕挑眉望過來,語氣不屑:“我是你未婚夫,我到你家來,誰敢說違法?”
“你是誰未婚夫?”深深抱貓站在原地,既不敢上前,又無後路可退,只道:“你出去,我四爺馬上就回來了。”
劉鼕鼕雖生性頑劣,但倒沒給過深深下蓅的感覺,有些男孩子屬於小時候沒管好,長大惹是生非,但倒不見得能做出犯法的事來。
劉鼕鼕一屁股坐在深深梳妝凳上,摸着臉上被西西撓出血的地方,說道:“要不是看你姓岳,我才懶得搭你呢,先別廢話了,找個創可貼給我,我臉疼!”
“貼創可貼沒用,你還是去醫院看一下。”
劉鼕鼕有點火,但這火氣是對深深懷裡的西西的,反手就從梳妝檯上撈到一個瓶子,朝站在牆邊的那一人一貓砸去。
深深背一擋,瓶子砸痛她的背,然後掉在地上。
西西“喵喵”叫起來,在深深懷裡掙扎,深深把她抱住,不讓她下地,怕給劉鼕鼕逮住,一頓皮肉之苦。
“擅闖你家,是我不對,這事回頭再說行不?”劉鼕鼕語氣放軟,指着深深說道:“你先拿個創可貼來,我臉淌血了,看不見啊?”
感覺劉鼕鼕並不像大奸大惡之人,只是性格有些乖張難搞,小時候肯定和上午那個小男孩一樣。
深深抱貓走到牀尾,劉鼕鼕伸着兩條腿擋了路,深深站着不動,對他講:“把腿拿開。”
劉鼕鼕把腿收了回去,跟深深後面走出去。
……
家裡醫藥箱放在樓下餐廳,深深抱貓下樓梯,劉鼕鼕跟在後面,人吊兒郎當的,但對深深倒規規矩矩,沒搞背後偷襲,深深也放鬆了對他的警惕。
到餐廳,深深一手抱着貓,一手拉開一張立櫃的倒數第二格,裡面擺放的全是常用藥物。
“看見沒有?自己拿。”雪白的指頭指着。
劉鼕鼕把一盒創可貼全部拿出來了,然後走到餐桌邊,打開盒子,拿了兩張,轉身遞給深深,說:“幫我貼一下。”
深深把西西放在旁邊椅子裡,站直身,接住創可貼,一邊撕一邊指着旁邊椅子,對劉鼕鼕說:“坐那。”
劉鼕鼕坐下來。
深深兩手捏着創可貼膠帶,準備把藥物部分對準他臉上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