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吃兩個。”
竟沒想到,那少年速度這樣誇張,深深根本沒看清,他是什麼時候從她掌心裡拿走一顆的。
廚房裡頭,傳來高分貝的女嗓音:“你這混小子,跑來廚房做什麼!嶽先生就要到了,八爺喚你去哩!”
那少年立刻伸出了舌頭。
深深隱約聽見了“嶽先生”,還想問這位嶽先生是否叫嶽名傅,孰料這少年就被女人的手拎着後領,遠去了。
“作死的丫頭,隨隨便便遇上的陌生人,也敢說個話,給四爺知道了,又得罵你!”
深深沒想到佟媽媽出來尋她了,胳膊被佟媽媽狠狠掐了一下,立刻討饒,人也跟着佟媽媽回鋪子了。
海蟹和貝類,裝了兩大盒,拎在兩口塑料袋裡,劉伯伯年老體衰,卻還是親自送她們從後門的巷子出去。
告辭後,深深拎着袋子,手挽着佟媽媽,兩人像母女一樣走出了巷子,打算逛街去。
剛出巷口,馬路上拐進來一輛黑車,深深眼尖,立刻就嚷:“四爺的車!”
高頭大馬的黑車,就在阿爾法餐廳停下,門口的侍應生,躬身拉開了後座車門。
車裡踏出來一隻鋥亮的黑皮鞋,接着,四爺就從車裡下來了。
四爺穿着深色西裝馬甲,嘴裡含着一隻煙,油頭和早晨出門時一樣漂亮,剛下車就笑。
立在餐廳門口的那位老先生,朝四爺伸出手,笑道:“感謝嶽先生的光臨。”
四爺道:“封先生客氣了。”
那叫展望的少年,立在那位老先生身邊,文叔叔下了車後,他就奉上雙手,似乎是要接走,文叔叔手裡的西裝外套。
見四爺和那位老先生聊起話來,深深就扯了扯佟媽媽的衣袖,道:“走吧。”
四爺並沒有瞧見她們,佟媽媽點點頭,和深深拐了一個彎,消失了。
深深的影子剛不見,阿爾法餐廳門口,就出現了一抹芝蘭玉樹的身影。
身着一身驚豔的鐵灰色軍裝,堅硬的立式領口與袖口,收緊的領口風紀扣,腰間的真皮扣帶緊緊勒住勁瘦的身,搭配下身窄口馬褲,以及齊膝的軍靴。
也梳着與四爺一模一樣的油頭,面如傅粉,玉質金相!
他英英玉立在那,與四爺握手。
四爺上下打量他,毫不掩飾眼底的欣賞與喜愛,最後含笑的目光,停在他的眸中,道:“兆熙一表人才。”
封聞聲上前,微躬身,得體的對四爺道:“嶽先生請。”
一羣人簇擁着四爺,進了阿爾法餐廳。
……
回家後,忙着料理海鮮,午餐用的遲。
約莫三點鐘,深深喝了一杯飯後茶飲,坐在樓前的空地上,瞧佟媽媽帶嶽西西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