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了,就這樣的遇見了,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只是在你轉身的時候,我勇敢地追了上去,我知道,這輩子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我要把我所有的感情給你,我的愛,我的心,我的一切都給你。
彼此敞開心扉,是對彼此感情最好的闡述。
我明白,我在愛你的時候,你也正好在愛着我。
這幾天,王一凡的笑容都掛在臉上,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他真的很快樂,有時候不經意地還會偷偷地躲在一邊傻樂。崔健看見他那樣子,沒事了就拿他開玩笑,馬明也說讓他請客,王一凡每次只是笑笑就離開了,然後一個人就開始在那裡傻樂。
自從和王一凡再次相遇後,白夢菲的心裡滿滿地都裝着王一凡,她雖然知道這樣對劉清揚和邵陽都不公平,可沒辦法,愛,就是這樣的自私,她愛劉清揚整整十七年,當她考上大學的時候,她把他已經雪藏了起來。
不是不愛了,是這種愛對於白夢菲來說是種折磨,折磨着她,也折磨着邵陽。
對於邵陽,她有着種種的歉疚與無奈,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情感,卻抵不過一見鍾情的笑容。她不知道這是自己的無奈,還是他們對愛情的悲哀。
也許人這一生,會遇到很多人,可問題是,他們都只是你生命裡的過客。人生的每段路都要有人陪你走過,剛好他們都陪你走過了人生的那此曾經的旅途,現在你的人生要由另外一個人來陪你走過,而這個人就是王一凡,從此後,你的生命裡不會再出現其他人。
“菲兒,你一個人在這裡傻樂什麼呢?”劉清揚突然出現在白夢菲的身後。
“小揚哥哥。”突然白夢菲意識到自己叫錯了,現在是在學校。她馬上改了口,“任老師。對不起,我錯了。”
這聲任老師叫得劉清揚的心裡苦苦地澀了一下,他知道從此後他們之間的距離遠了,她不會再叫他小揚哥哥,或者說是以後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情況下,他也只會叫他任老師,而不會是小揚哥哥,甚至於Alex,他能怎麼樣?她的身邊已經有人呵護。自己這個護花使者也該退場了,雖然中間那一段很長的時間,自己一直缺席,是自己把她弄丟了,現在他只希望她幸福。
“菲兒,你爲什麼不願意叫我Alex,我說過只要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都可以這樣叫我,是不是怕你男朋友誤會啊!我想他不會那麼小氣吧!”
“小揚哥哥,我還是喜歡叫你小揚哥哥,這樣親切,有時候,我真的很願意回到小時候去,跟在你和哥哥的屁股後面。你們倆人總是用手做成轎子,擡着我回家,那時候的我,總會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公主一樣。那樣的畫面卻不會再回來了,小揚哥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你的心,可我的心卻已經給了別人,再也回不來了。”白夢菲痛苦地轉過身去,她不想讓劉清揚看到她痛苦的樣子。也許這樣對大家都好吧!
“菲兒,過去的都過去了,你的心我明白。我的心我希望你也明白,我看得出來,那個叫王一凡的對你不錯,你們倆人是真心相愛。你放心,我沒事,我說過,只要你幸福,明白嗎?我還是你的小揚哥哥,不是嗎?”
“是,你一直都是我的小揚哥哥。”白夢菲撲在了劉清揚的懷裡,任憑眼淚流在了劉清揚的衣服上。“小揚哥哥,在你的懷裡好暖和啊!就像小時候。”劉清揚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說:“那就多靠會。”
操場裡,夕陽下,兩個人就那樣站在那裡,我寧願時間就在這一刻定格,他明明心裡愛着她,很愛很愛,不然這麼多年來,他爲什麼不和喬莉結婚。而是默默地守在她的身邊,也許這就是他的宿命。她心裡也有他,只不過,那份情已經不叫感情,而親情,也許他們都不明白,
感情久了,就變成了親情,如果當初沒有那份刻骨銘心的愛戀,那來的現在的親情久長。我們該怨誰,我們應該責怪誰?
老天,別人,還是自己。我們不相信命運,我們與命運抗爭,可到最後,我們還是被命運所改變,我們的愛情,親情,都在命運的改變中改變着。
齊喻這幾天也看到了王一凡的變化,可能怎麼辦?自己使終也不會進入王一凡的視線裡,他對自己也就是哥哥對妹妹,簡單的說就是在他的心裡,使終對於她們齊家有一份歉疚而已。愛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沒有人願看到這樣的結局,可能怎麼樣?
一廂情願的愛戀,本來就是自己以自己的痛苦來製造屬於自己的痛苦,該放下的不能放下,不該放下的卻輕意的放下,我們該說什麼?又該做什麼?沒有現在成的答案。我們都是愛情的探索者。
有時候,怎麼想也想不通,爲何在這茫茫的人海里,偏偏會遇見你?爲何過盡千帆,卻偏偏爲你而駐足。在這喧囂的城市中,一次次獨自的徘徊在孤寂的世界裡,就像一個迷路的孩子,等待着誰來牽引。
不知道又有誰來牽引自己,是誰的錯,牽引的錯嗎?卻爲何一切到頭來都是鏡中花,水中月。爲何一切只能是霧裡看花。
我們都說人生中有很多的巧合,可這巧合多了還叫巧合嗎?紅塵中所謂的情,所言的愛,讓多少人留下了遺憾。
我們總是自以爲是的認爲,我愛你,你就必須愛着我。可我們都忽略了,在這個煩躁的社會中,誰不想愛與被愛呢?
你想要的愛,可他的世界終究沒有你,也許不是他沒有條件享受你給的幸福,而是他捨棄了能夠擁有的快樂。你能怎麼樣?恨他嗎?可你能恨得起來嗎?也許你恨他,只是爲了證明你還愛着他。
齊喻的心裡很矛盾,她不知自己該怎麼樣?軍訓快結束了,也就是說王一凡再過二天就走了,她們以後不會再見面了,既使再見面,他的身邊也已經有了她。
遇見你時,我就在想,我這一生的幸福就是能陪你走一條叫一輩子的路,跨一座叫奈何的橋,喝一種叫孟婆的湯。
也許旅途中會累,會疲憊,可我真的沒有想過放棄。也許沿途的風景很迷人,充滿着各種各樣的誘惑,我多想你能爲我保留住最初的那份感覺。可你沒有,也許只是我的自做多情吧!我以爲這樣默默地喜歡就可以。卻忘了我從來沒有走進過你的世界。
也許是你沒能真的看懂我,也許我在你的心裡就一直是一個前女朋友的妹妹。可我卻一直執迷爲悟的喜歡着,惦記着,心痛着。可你卻從來沒有對我有一絲的柔情與甜蜜,甚至連一點微笑都很吝嗇地對我。
你看不到我眼中的淚,看不到我心裡的傷,其實在見你第一面時,我就一直在珍惜,也許我們註定了今生緣盡於此。我也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祝福你一切都好,雖然我不願意看到你身邊有了她,但我知道,失去的,再無力也不能挽回,錯過的,終究是真的錯過了。
當我的心裡滿滿地寫着你的名字時,那種痛,早已浸入了我的骨髓。
愛過,痛過,哭過,到了最後,迴歸平淡,錯過了也就失去了,永遠地失去了,剩下的只有寂寞和孤獨陪伴着我。我不知道在每個夜晚來臨的時候,我會不會更加的寂寞,更加的孤獨。也許我就只能這樣寂寞着、孤獨着、心痛着,然後獨自品嚐着你帶給我的傷痛,其實你看不見,我的眼角有溼潤的東西在悄然無聲地滑落。
你不會看見,因爲你的身邊有了她,你只會再乎她的淚水爲誰而落?
有時候,我也笑自己傻。心雖然是我的,可那裡面卻裝滿了你。如果當初沒有見到你,可能我還是那個原來的我。如今,我是真的累了,
帶着自己的影子,走出自己的心,沒有偷偷的掉眼淚,太容易和一首歌對號入座,聽見一首歌就好像自己是走在歌詞裡的那個人。
電話的響聲打斷了齊喻的所有思緒。她不想去接電話,可電話還是固執地響。無奈中,她只能接起電話。誰會想到,今天的這個電話,卻是命運早就爲她牽好的。當你失去一份感情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其實你的窗戶已經打開,陽光透過窗戶,已經照亮了你的房間。
“你們幹什麼?怎麼這麼晚纔來接電話?”邵陽的聲音傳了過來。
“對不起,邵陽哥,你找邵婷,她邵婷去軍訓了。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所以沒去。要不你晚上打過來吧!她回來我告訴她一聲。”
“沒事,我就是看看她在幹什麼?你們最近一直在軍訓嗎?”邵陽問。
“是,我們軍訓半個月,再有二天就結束了。你最近不忙吧!”
“我還是老樣子,齊喻,我聽你聲音好像不對啊!”
“沒事,邵陽哥,我就是感冒了,渾身沒勁,躺一會就沒事了,你放心吧!沒什麼事了吧!我就掛了。”
邵陽還想說什麼?齊喻就把電話掛了。現在的她不想聽別人關心的話,對於她來說,那好像是在同情她。
生完孩子的齊苗,好像患上了嚴重的精神抑鬱症,準確的說應該是產後抑鬱症。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到吳兵,她總感覺他有事情瞞着自己,可她總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吳兵去上學校了,婆婆帶着孩子出去逛街了,她一個人在家裡,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就是很恍惚的樣子,有一個聲音在一直對她說,吳兵不愛你,他外面有人。在這個聲音的促使下,她換好了衣服,來到了吳兵所在的初中,現在學校正在上課,門衛認識她是吳兵的媳婦,所以就放她進去了,順便告訴了她吳兵的辦公室。有些時候,我們總在說巧合,說什麼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之類的話。
可有些時候,它就是這樣的巧合,齊苗到學校的時候,吳兵剛剛上完課,下節他沒有課,本來準備在辦公室裡寫教案,可誰知道他們學校一個教初一的女老師突然來找他,說是想向他討教一下教學方法。這個女老師是個什麼樣子的,吳兵心裡清楚,他想躲,可人家已經堵在了他的辦公室門口,他只能硬着頭皮坐了下來。偏偏這一幕就讓齊苗給看見了,雖然說吳兵剛開始是爲了齊苗家的財產而來,結婚這一年來,吳苗對自己,對自己的母親來說,那是好得不得了,雖然母親常常刁難她,可她卻從無半點怨言,還經常告訴自己,要對老人好,孝敬老人是做人的基本底線。
這對於吳兵來說,是多麼好的事情,吳兵的爸爸死得早,母親一個人含辛茹苦地把他撫養長大,現在結了婚,有了老婆,老婆對他媽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人常說,家庭和睦了,事業才能起所突破。也正是在齊苗的支持下,吳兵的狀態是越來越好,現在齊苗又給他生了一個孩子。吳兵再沒有良心,他也不可能做出對不起齊苗的事情,上次酒吧裡的事情,已經讓他很後悔了,現在又讓妻子看到了這一幕。他沒有猶豫,直接追了出去。
“苗子,你聽我給你解釋。”
“吳兵,你不用解釋了,我全都看見了。”齊苗大聲地喊着,她全然忘記了這裡是學校,學生們還在上課,她這一喊,教室裡的老師都伸出頭來看他們。
“好了,苗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咱回家,回家我再向你解釋行嗎?”
齊苗沒有理他,默默地走出了校門,吳兵趕快到車棚裡推出了摩托車,他要追上去,向齊苗解釋清楚,他不想失去她,不管他曾經對她有多麼卑鄙的做法,可這一刻,他是真的不能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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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