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穩了?”段昭安結束了長長的法式吻,醇厚的聲音有低啞到像是有火灼着,鼻息拂過她的臉頰,能燙到臉紅,“只能說你很敏感,以後我們的生活會更加愉悅。”
“男人,這個時候不是說以後的時候,現在是“進行時”!”手臂軟軟的,擦着他的腰側皮膚滑落,清冷的聲音都是軟錦錦的,哼哼道:“不用開口,直接用動作,成不?別把氣氛打斷!”
她就是這樣的直白,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都會說出來。
呼吸已是粗重的段昭安把自己點火的手緩慢地拿出來,滾燙的指尖接觸到外面的冷空氣,頓讓他亂了的心冷靜了幾分。
看到她臉上的緋紅,還餘有一絲灼熱的手指輕地磨挲過她的臉頰,俊容的笑意隨着他脣角勾起,一抹性感的笑弧便揚了起來,“必須要打斷,因爲,現在離我去見徐柏良老先生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了。”
“而你,陳四隻怕已經在酒店下面等待。再不打斷,我們一響貪歡,卻給沈家一個緩口氣的機會。”說着,他粗重的呼吸已漸漸地緩下來,薰染了情yun的深邃雙眼也恢復了清朗,“今天是傅婉秋出殯的日子,需要徐伯良老先生露個面才行。”
顧晨:“……”她想爆個粗口行不行?
“能盯上沈家的人肯定也不簡單,你自己要小心一點。還有,我不允許你因爲顧忌我的身份而對我有所隱瞞,既然我是你的男朋友,身爲男人的我是有責任替自己的女朋友解決問題。”已平靜下來的聲音淡而微沉,含了少許的冷冽,“記住,你不需要受委屈,也不需要忍退,我的女人不需要委屈自己,也不需要退讓。”
這樣話,他其實是已說過,不過是再次提醒,再一次告訴顧晨,她不需要替他想太多。
他冷靜下來,她也冷靜下來,還是有些不爽地睇了他一眼,“知道不能繼續還要點猛火,這不是存心讓我難受麼?二十歲的女人也有想法了好不好。”
“就算今天我與你沒有事情,也不能繼續。”段昭安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你養父才過世,你是在孝期,爲人子女是需要守孝,這些事情你呀,少想,知道不。”
……這回,顧晨是長見識了。
不再糾結,立馬站起來一邊走,一邊把早就鬆垮的浴袍脫下來朝走到洗手間走去,洗個澡,再漱個口,神清氣爽每一天。
不到五分鐘所有事情全部搞定。
段昭安就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視若無人……一邊脫,一邊走,妙曼的身段讓他欣賞到的同時,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最終,折騰的還不是自己?一柱擎天哪有那麼容易好下去的呢?
顧晨叫了個早餐,直接在房間裡吃完後,裡面的段昭安才一身水汽走出來,指了指精緻的早餐,“知道你不挑食,但介於你已經衝了四回以上的涼水澡,我特意讓酒店送了一杯薑茶,趁熱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