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岑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她本就對範雨燕各種不順眼,一個霸佔自己哥哥所有好的女人,她哪裡能喜歡得起來。現在,這個女人又把她的丈夫勾引到牀上,那個怒火就跟火山爆發了般,收到收不回來。
“範雨燕,你這個賤人!人盡可夫的臭婊子。”她已經不在乎有沒有媒體在現場,就同所有原配打小三一樣,心裡只想着要勾引自己丈夫的婊子往死裡打。
範雨燕只有尖叫,她昨晚在墓地又怕又驚地淋了一晚上的雨,大清早又被沈老夫人打到爬不起來,要不是韓嘉國“不懷好意”送了她去醫院打了點滴恢復點精神,這會兒只怕是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叫,我讓你叫!!在牀上叫得浪,在外面更浪了是吧!”沈岑粗鄙不堪的辱罵詞是讓媒體們大跌眼睛,這這這……這哪還有往日半點豪門小姐的優雅,比鄉野婦人還要粗俗!
沒有記者再上來採訪,全是催促着攝像師們把精彩一幕趕緊錄下來,鎂光燈閃爍到跟綿綿不絕的閃電一樣,一閃一閃的光讓範雨燕感覺天都要塌下來般。
她拼命地護着自己的衣服不要被沈岑扒下來,嘴裡一個拼的求饒起來,“不要,不要,沈岑,不是我,不是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保養很好的黑髮裡早就沾了枯草,蓬頭垢面如同從垃圾堆裡爬出來的乞婆,她的求饒沒有得到沈岑半點憐憫,頭皮傳來巨烈的扯痛,範雨燕“啊”地尖叫了聲,擡手便想把自己的頭髮解救出來。
“賤人!敢惹我的老公!”爲了更好地收拾敢勾引她丈夫的賤人,沈岑把自己的高跟鞋蹬掉,臉色猙獰憤道:“想浪是吧!今天我就讓你浪個夠!”
沈岑已經氣到完全不分場合了,她揪緊範雨燕的頭髮,一腳踩在她腰上,手用力一掰,一直低頭的範雨燕再次慘叫一聲,在巨大的扯力之下,她被逼仰起了頭,整張臉就暴露在所有的媒體面前。
鎂光燈閃爍得更加厲害了,儘管有些媒體對這一幕心裡並不太舒服,可是他們也是討生活,良心上的不太舒服在生活面前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範雨燕的眼被燈光激到完全睜不開眼睛,她嗚嗚的哭着,抱着胸口的手下意識地擡起來擋住臉。此時的她哪還有什麼算計,心裡只知道自己完了,在宣州……完了!
沈岑,沈岑!她恨她!恨不得生吃她的血,生飲她的血!
她好恨!好恨!恨沈家無情無義把自己逼到絕路上,更沈鑠誠翻臉無情,半點退路都不給自己。
範雨燕就是這樣的人,從來不會在自己身上找錯誤,只會一意味的認爲所有的錯都是別人,而她就是無辜的受害者。
沈岑看到範雨燕那張平素嬌柔柔的臉被媒體全拍下來,心裡不由是陣陣爽快。
賤人!看她還敢不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沈岑見範雨燕的臉部拍得夠多,動作愈加的惡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