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林德洛的戰績確實是不錯,變成危險的大使館內的內部似乎更加錯綜複雜,四枚導彈把整樓大樓的結構破壞得很徹底,把不是通路的地方打成了通路,反而本是通路的地方則成了一條死路。
王牌狙擊手依仗自己對這幢大樓的熟悉,在夜色的掩護下拿着自己的狙擊手撤離。
退離的時候,他突地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邊飛地擦過去,不是人,他敢肯定自己的前面沒有一個人,而身後……,他同樣沒有看到一個人!
見鬼了!爲怎麼他剛纔會感覺有東西擦着他肩膀過去呢?
狙擊手在訓練的時候,在敏銳度上都有特別的加強訓練,眼快,手準的基礎上,他們的反應力也是一般士兵們的數倍。比如說一個用望遠鏡連續觀察超過二十分鐘都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而狙擊手就不同,他們手裡拿着狙擊槍,必須整天保持不動以避免敵人的發現,這可不是二十分鐘一動不動的事,是整天整天的事。
就是這樣嚴酷的訓練,才讓狙擊手們有着比任何士兵都要高強的敏銳。
布林德洛一直很自信,他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部隊裡,都保持着高水準,從來沒有出現過自身問題的失誤。
而這一次,他儘管很相信自己的覺察,可事實卻是擺在他面前。
並沒有任何東西出現在他的夜視儀眼鏡範圍內,也沒有看到四周有任何的異樣。
最後,他只能用“見鬼了”總結自己剛纔的感覺。
他的敏銳度讓顧晨感到了心驚,天外有天,有人外人……,美方能成爲世界老大,不僅僅是靠他們軍事力量,還有他們的軍事人才。
看着離開的狙擊手背景,顧晨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站了一分鐘左右才離開。
回來的時候那名傷到胸口的日島軍人已經繼氣,小小的房間裡充斥着濃郁的血腥氣,經過他時顧晨的腳步完全沒有停頓一下,也不因此而害怕。
活着的人永遠比死去的人更可怕,從她成爲帝國軍人的第一天,她便已知道。
地下室裡的空氣更差了,切割機切過機身帶出來的火花四濺,淡淡的青煙也在割齒中騰昇起來,與空氣混合一起,在空氣不流通的地下室裡,聞久了便出現頭暈,噁心,嘔吐的反應。
周老與謝景曜見她進來,連忙把棉紗口罩取下來,謝景曜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新的棉紗口罩,“戴上這個會舒服一點。”
她回來,他們就能更好的切割起戰機。
顧晨接過口罩戴好,又拿上防熱的手套替開始幫忙起來,周老揮揮手,笑道:“今晚數你最辛苦了,不用忙乎,去休息一下吧。”
中方的技術人員把工具準備都很齊全,切割機也不是大型的,固定的,而是手持式的。
這樣一來只要拿着切割機直接到機身上面切割就行,不用把幾噸重的機身搬起來。對他們三人來說,這樣省去了許多麻煩。
要知道幾噸重的機身,他們就算想搬,也是搬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