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在部隊裡經過太過類似的事情,知道武教授說的都是事實,便對紀母道:“武教授說得不錯,紀錦現在還需要足夠的休息,你這邊要不放心,我剛纔安排的兩個人進醫生看着。”
最後一句話是說到紀母心坎裡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她這都被咬過兩回來……,不是一般的怕了。
聞言,連迭聲道:“好好好,紀姨真要謝謝你,謝謝你能想得這麼周到。”難怪她公公寧肯扛着外面的壓力,在暗中還是與段老爺子交好,幾十年的革命情,確實不是她能看明白。
段昭安安排的人在哪裡,紀母不過問,一幅全由段昭安做主的態度。
紀母在這方面一向拿捏得非常好,絕對不會主動插手或是多嘴。段昭安這邊因爲葉榮璇的關係,對紀母,對紀錦也是格外照顧,他能處理好的事情,都會替紀家處理好。
送走武教授沒一會,葵蛇終於給段昭安打來電話。
“段少,查到一點消息了。”葵蛇坐在車裡,把剛纔打聽到的消息一一報告給段昭安,“救紀錦的女子是在地下車庫被擄走,非常湊巧的是,……是段少您之前哪套公寓的地下車庫。”
“我與妖蝶進入公寓的監視系統裡,查到女子的車子便一直順藤摸瓜下去,最後……”葵蛇停頓了下,才繼續往上去,“最後查到女子昨天上午及昨天下午車子在林家附近有出現。”
林蘭姻……,一個名字直接從段昭安的腦海裡跳出來,一切都這麼地湊巧,湊巧到讓他再次懷疑到林蘭姻身上。
沒有派人再盯緊林家……,是他太意了!
他只想着引蛇出洞,卻還是錯算了林蘭姻的狠,把紀錦給連累住。
“除了昨天上午,下午有出現外,其他時間地點?還有,給我一張她的正面照。”段昭安眉間神色寡淡而平靜,淡淡地吩咐下去。
顧晨等他掛了電話纔開口,“段昭安,我怎麼覺得紀錦綁架……其實是對方臨時起意的呢?”
對方隱藏太深,根本無處可查。
“紀錦說救他的人,認識他。”段昭安把剛纔聽到的說出來,修眉間的薄銳不減,冷靜分析道:“臨時起意應該是沈惜悅,而不是真正的綁架。”
只有計劃過,才能做到沒有給警方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葵蛇他們都費了這麼久才能查到……,顧晨心裡一冽,沉聲道:“有人在暗中給這件事情抹掉痕跡,你說得沒有錯,沈惜悅也許是臨時起意,對方絕對是計劃了許久。”
“段昭安,如果裡面躺着的人真是林蘭姻……,等於她對紀家有救命之恩,於你來說是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沒錯,他擔心的正是這一點。
顧晨就是一聲薄笑,道:“段昭安,林蘭姻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聰明,還要難對付。如果,裡面躺着的人真是林蘭姻的話,……你要查的事情更難了。”
是不是林蘭姻今天就能知道,下午,段昭安去了軍部,便把此事告訴了趙又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