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海哥就交到了兩名武警手上,八號的任務就此完成,對兩名武警道:“這是昨晚那幾人的頭目,你們兩個帶回去,……我們頭的確意思是你們那個候隊長不太靠譜,找個靠譜的人吧。候隊長應該還在湖邊,我們隊長讓我過去說幾句。”
兩名武警戰士聽了後,心裡即感激,又怕連累對方,有些不安地道:“這件事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再麻煩下去……,只怕候隊長心裡更不滿意了。候隊長……的上面,嗯,頂着。”
說得含糊不清,便彼此都知道說的是什麼。
八號笑了笑,淡道:“沒事,已經幫了,就幫到底了。”敢非禮零號,怎麼可能會放過呢?那名候隊長不過是二號順帶着想要修理修理一下。
如果說上面的人真要動,二號自然是不怕。
森林武警與陸軍雖不同編制,但都是一樣爲國效力的軍人,二號想要收拾一下候隊長,……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段昭安的身份在猛虎隊裡從來就不是個秘密。
他的堅持是沒有辦法讓兩名森林武警拒絕,勸不住,再勸下去,也擔心他會生氣,只能是提醒道:“候隊長其實很快就回調離,應該不會有什麼別的動作。”
八號含笑謝謝他們的提醒,便跟着他們朝湖泊邊走去,對於這位假裝走了一晚,已經累到腿抽筋,胃痛,舊傷復發爲理由,拒絕再走。
好在,顧晨有了消息,容照並沒有再強行壓着他。
一個人在湖泊等到心驚肉跳的候隊長終於看到熟悉的軍裝,本是站着跺着取暖的他立馬是趴在雪裡,繼續哼哼嘰嘰着。
八號走過來,直接是擰起海哥的衣領子,丟垃圾一樣丟到閉着眼故意沒有發現他們過來候隊長面前,“候隊長,這個人是偷獵的頭目,我們隊長讓我親自交到候隊長手裡,並提醒候隊長一句,辦事的時候認真一點,出了差池,候隊長自個可要當心了。”
又威脅,又是威脅!媽的,這些人一個二個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一定要查查他們到底是哪隻隊的人,安份一點不成嗎?!
八號說完便跟兩名戰士說了聲“再見”便大步離開,候隊長聽到腳步聲後,一臉鐵青地睜開眼,等他看到同樣躺在雪地裡的人是誰的時候……,嚇到魂都差點沒有了。
這這這……這不是他上面那人的親戚麼!
嚇着的候隊長哪還有心情裝病,連忙是爬起來咆哮道:“還愣着幹什麼!救人,快救人!”海哥被揍到鼻青臉腫,他也能認出來,可見平時是經常有見面。
又是搖,又是掐人中,不知道弄了多久總算是把折騰到真是去掉半要命的海哥給弄醒,他迷澄澄睜開眼,還是模糊的視線看到一張大臉上眼前搖着,好一會視線聚集後,整個人立馬是有了哭天喊地控訴的精神。
候隊長一看他那樣子,緊打了個激靈,趕緊地開了口,“回去說,回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