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顧晨,哪怕是提到她的名字,都能在剎那間讓這個冷峻危險的男人溫柔下來,開車的葵車是最能感受到他的變化,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溫雅謙和。
“好,我儘量。”明天都要回部隊,今天是要早點回大院纔對,段昭安嘴角彎了彎,應了下來。
葵蛇在他接電話時都微微屏住了呼吸,等掛了電話,纔開口,“響鷹暫時還沒有危險,派人去接應,在港口接應?還是入港?”
“入港,不用急着回來,我還要事情需要讓他們做。讓尾腹去接應,給他買今天最早班機。”尾腹擅跟蹤,有他配合兩人能儘快擺脫山島家的人。
葵蛇是不會質疑段昭安的安排,讓他來安排的話,同樣是派尾腹過去。
“響鷹暫時還安全的話讓他先不用同我這邊聯繫,等尾腹過去後再聯繫我。”段昭安見車子直接是開往公寓,看了前面路口紅綠燈,“前面的士站靠停,我先回大院。沒有什麼緊急事情,我晚上纔回公寓。”
先回大院把顧晨接回來,明天一早直接從公寓出發前往部隊。
心知他是將顧晨看得極重,葵蛇一聲也不響地開過紅綠燈路口後,穩穩地停靠在的士站。
他怎麼吩咐,他便怎麼去做,不多嘴,也不自以爲事的以爲。凡事,段少都有他自己的安排,無須他們這些人來提醒什麼。
哪怕有了顧小姐在,也不曾見段少有昏君行爲,這一點,所有人都很放心。
“我明天離京,你們這邊有什麼事情今晚一次說清楚。”下車前,段昭安淡地說了一句,纔是自己打的離開。
此時,在大院的顧晨在招待容家的人,一位是容照的小姑姑,一位呢自然是容照,另一個進門便誒誒嘆氣的……容靜姝。
“姐,我已經被你傷到遍體鱗傷,你瞞得我好辛苦。”容靜姝還假裝抹着眼淚,當真是受了什麼大委屈般,“我當時說什麼來說,姐,你怎麼就不跟我說清楚呢。好心痛,好心痛,被人欺騙的……”
“媽,你打我幹什麼!還打頭!”
演得起興的容靜姝是被她老媽直接是一巴掌拍在頭上,那勁是下足了,拍得容靜姝腦袋都往前傾。
“你還有理了!混說些什麼!”容元佳瞪了女兒一眼,內含有警告之意,轉而對顧晨很抱歉笑道:“顧小姐千萬別放在心上,我家靜姝就是這張嘴太討嫌,連她奶奶都是嫌棄,忒不會說說話。”
“開口就能夠氣死人,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她還沒有說完,容靜姝是很不服氣嚷嚷起來,“我還能隨了誰,當然隨媽你!姥姥都說了,我就跟你小時候一樣!”
“你還有完沒完了!有沒有把我這個當媽的放在眼裡了?”容元佳脾氣本是不太好,被女兒撞頂,做勢又擡手來打,“一天到晚是欠打!”
容照在旁邊對顧晨無奈地笑道:“兩母女在一起,用我家老爺子的話來說,就是當年的事重演。”說的是容元佳小時候跟容老夫人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