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是瘋狂的茲長着,眼神更如同是淬了毒般,死死的,沉沉的,迸着濃不可化的惡毒,把所有的視線都投在顧晨身上,“你該死,你該死!”
所有,所有窺視她的昭安哥的人都該死!是她看中的男朋友,是她選中的丈夫人選,誰都不能搶,誰敢來搶,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手槍已經是在顧晨的手裡,再也沒有防身武器的林蘭姻尖叫着,整個人就往顧晨身上撲過去。
“去死吧,你給我去死吧!”她並不是在瘋狂中撲上去,而是有一定目地性性,計劃性地撲上去,因爲,在顧晨的身邊的左手邊牆面上是鐵釘子,是用來晾衣服,綁衣服繩子而釘上去的鐵釘,人要撞上去,鐵釘絕對會刺進體內。
永遠不要小瞧了林蘭姻,在任何情況上,哪怕她看上去是已經失去了理智,但她的行動依舊具有很大的攻擊力與殺傷力。
同樣,當林蘭姻在看到段昭安上來,並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站在顧晨的身邊,她便已經明白過來今晚自己是別想走出宣州了。
拼死一博,博的就是要讓段昭安跟她一樣,求而不得!!就是要讓他知道什麼是心碎的滋味!
她就是想要看到他後悔,讓他親眼看着自己愛着的女人死在他面前!
讓他去後悔,在後悔中怨恨她一輩子,哈哈哈,是不是這樣……她林蘭姻在他心裡總算是佔有一席之地了呢?
只要讓他記住她林蘭姻,那就成了!那就成了!
求而不得,她不能如願,任何人都休想如願!她,不能痛快,誰也別想快活!她,得不到幸福,段昭安,你這一輩子都休息得到幸福!
帶着這樣的心態,病態般的心態,林蘭姻尖叫着便了平生最大的力氣朝顧晨身上撞了過去。
心裡是絕望,但在絕望中,更希望自己身邊的人陪着自己絕望的她,所做出來的任何事情還是以自己爲主,不管自己心裡如何想,且,無論何時都認爲自己全對,別人全錯,自我爲中心的病態想法。
過強的自視清高造成了林蘭姻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很好很好,頗有一種她是公主,爾等皆是賤民的可笑感覺。
把自己看太高的人總喜歡讓所有人去遷就自己,從來不會想過,別人遷就她,不過是願意去遷就她,不過是因爲她這個人而去遷就。
卻忘記了,遷就她的人也會有厭煩她的時候到來,只會理所當然的認爲,誰都必須要對她好,是無條件的對她才,這纔是正確的。
現在,她這種自視清高的觀念在段昭安與顧晨面前一次又一次的碰壁,一次又一次的被打擊着,林蘭姻現在想的就是:她現在是什麼樣的處情,就要讓段昭安,顧晨一樣!
撞上顧晨的那瞬間,林蘭姻只覺心裡痛快,痛快是大笑了起來。
死吧,死吧,賤人該死,賤人就不該站在她的昭安身邊!誰也配不上昭安哥,只有她,只有她林蘭姻纔是昭安哥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