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是掃了他一眼,直接牽過林若雅的手,咬着牙怒道:“你他媽不知道還手嗎?愣在這裡跟個木頭一樣!平時不是挺有能耐嗎感情你能耐全用在老子身上了!”
嘴裡罵着,手是輕輕地摸上林若雅被抽紅的臉,手指尖碰上去,都是一片火辣辣的。
魏東心裡就是一抽,抽到他心口都痛起來,“痛不痛?”他罵完,又心疼地問了起來。
一怒一柔,倒讓林政勤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是催着林若雅,佯裝不悅道:“若雅,聽話,魏少來了就魏少,家裡有我跟你阿姨。”
現在容家不肯幫忙,魏家,如果說魏少瞧上了若雅,只要有一丁點希望,他也會跟魏少提一提。
這些公子哥平時都是想見都想不到,這會兒都自己找上來,當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林二夫人其實已經是暗中險把一口牙給咬碎,賤人,賤人!沒想到魏少還沒有玩膩她!跟她媽一樣,一個賤樣!學的都是勾引男人的下作手段。
“我下午三點的飛機,現在十一點,你送我去機場,還有三天我開學。”林若雅壓根沒有理睬需要自己,就是一幅笑臉的兩人,而是對魏東平靜道:“我能不能正常入學,魏東,看你肯不肯幫忙了。”
“護照被阿姨撒碎,身份證還在阿姨手裡。”
“你這孩子,阿姨是一時生氣,身份證我拿着你的幹什麼呢。”林二夫人反應也是夠快,從包裡把身份證拿出來,不是直接給林若雅,而是給了丈夫。
魏東的臉色一直是陰沉着,是含着暴戾的陰沉,他轉身,看着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的硫妻,看了遞過來的身份證,突地,他笑着接過來,漫不經心地道:“這身份證,你拿過,她拿過,真髒。”
他是抽菸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金色打火機,“叮”地打開,藍色的火焰蹦出來,那張小小的身份證點燃,掉落地板上一點一點燒成黑色的灰熾。
空氣裡,傳來塑膠的刺鼻氣味,魏東擡腳,踩在了那團黑色灰熾上,親手拿起林若維的箱子,“林二夫人,你還真是慈母心腸,若雅也多虧了你的照顧,我魏某人有機會必要好好謝謝林二夫人,以有林先生。”
說完,牽過林若雅的手離開了公寓。
林二夫人就是這麼眼睜睜地看着,看着他們邁出門口,離開自己的視線。
等回過神後,林二夫人就像是瘋子一樣指着門外,尖叫起來,“她翅膀硬了,她翅膀硬了!這是想踩到我頭上來了嗎?這是想踩到我頭上來嗎!”
“給我閉嘴!”林政勤瞪了妻子一眼,直接坐在沙發裡,眉頭鎖緊好一會兒沉道:“你沒有聽出來魏少在威脅我嗎?!”
“威脅,爲了一個賤種堂堂魏少還會來威脅我?”林二夫人氣沖沖地地坐下來,“不行,既然魏少看上你那賤種,我們養了她這麼多年,也該到她報答的時候!讓她出面跟魏少說下蘭姻的事情,魏家在京裡比容家人脈還要廣,魏少要肯幫忙,蘭姻的事說不定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