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顧晨認識,跟判了刑的老霸頭是一路貨色,遊手好閒無所是事。
聞言,她一記輕淡地眼神掃地來,大柱子的喉嚨好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
憋到他臉一下了漲成豬肝色,閉緊了嘴巴心裡是直發毛。
孃老子啊,這大姑娘的眼神就跟黑社會裡的人一樣,他都嚇到想放水了.
見此,顧雙槐是瞪眼了不成事的大柱子,咳嗽了一聲後才嘆道:“我說大侄女啊,咱們可是一家人,你爸是我親哥,親哥在外頭欠了錢我這當弟弟的幫一把也是應該的,怎到你嘴裡就不是個味了呢。”
“早說你不要替他還錢了,好心都當成驢肝肺!”柳金娥是與丈夫一唱一合起來,瞬間把自己的形象豎立得各種光輝偉大。
顧大槐蹲下身子捧了大捧雪在臉上瘋搓了一頓後站起來,臉被雪搓到通紅通紅的他這會兒反多了幾分硬氣,“雙槐,你有什麼事衝我來,娃還小,你別爲難她!”
“她還小?”柳金娥尖銳刺耳的聲音刻薄道:“這都在外頭打了幾年工了,還算小嗎?大伯,你還真打算把個野種當成自己的娃養到死啊。”
顧大槐氣到目光一瞪,吼回去,“她就是我娃!!!”
軟脾氣的人通常是不容易發脾氣,可一旦發起脾氣來是蠻嚇人。
把柳金娥兩夫妻吼到心口就是一跳,還以爲他知道自己打的是什麼主意。
村民們也是嚇了跳,紛紛議論起來,都說這回顧大槐逼得太狠,佛都生出火了。
顧晨不愛拖拖拉拉的,對顧大槐淡道:“我有來解決,你在旁邊聽着。”她一開口,好不容易硬氣一回的顧大槐低了頭,默默站在一邊了。
村民們:“……”當老子的這麼聽閨女的話?反了吧的!
柳金娥是看出來這事情顧大槐是做不了主了,把兩眼還在發直的顧雙槐蠻扯到一邊,擠站在顧晨眼前盛氣凌人道:“大侄女,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今個你爸在我家拿了一萬五,這錢是我與你叔辛苦掙回來,你就算是侄女不能白拿。”
“我呢,是個念親情的也不多爲難你。今個你把一萬五拿出來這事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萬五,哈哈哈,打死他們都拿不出來!
相信柳金娥是個念親情的是比母豬爬樹還不靠譜,顧晨眉間有笑,噙着暗沉沉的寒光,淡漠道:“你覺得我們能拿出一萬五出來嗎?拿不出來你會怎麼樣呢。”
“不會吧,你好歹打工一年多,一萬五都拿不出來?”柳金娥聞言是樂瘋了,眼珠子是上下打量起顧晨,嘖嘖嘆道:“你這孩子真不是個好命啊,考不上大學,出去打工又掙不到錢,你說你除了這張臉好看外還能幹什麼事情呢。”
臉好看?顧晨雙目微地虛了下。這下,完全可以肯定顧雙槐兩夫妻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應該都知道極品夫妻是幹什麼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