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頭不過是點頭,殺人不過是一擡眉”,在顧晨身上,殺人是連眉都沒有擡一下,一出手直接是把所有人給震懾住。
尤其是那個試圖賣了老婆好拿錢的印方男子,妻子的身體倒地瞬間,他也彷彿一道中槍,使勁打了個哆嗦,立馬做出一個朝拜姿勢,一動不動。
她的懲罰簡單而粗暴,但在眼鏡王蛇組織裡,卻是最好的震懾。都是槍林彈雨中求權貴的人,誰能做爲富翁,成爲領頭人,比的就是心狠手辣。
樓梯口,雙手悠閒插在口袋裡的柏萊特姆湛藍雙眼裡眸光微動,似若一汪清泓,裡頭只倒映一個人的身影。
他的視線沒有掩飾,像是特意要讓某些人知道般,那種眼神,但凡是個男人都能明白中個含義。
欣賞、讚美、興趣……沒有一絲掩飾,直接讓某些人如覺領土被侵,微微則身,古井無波的寒眸是靜靜地視過去。
段昭安看着站在樓梯口長身玉立,姿態優雅的外國男子;
無疑,這是一個如古希臘神話中天神般男子,面目俊美,氣質出衆,鉑金色的發本應該是耀眼如陽,在他淡雅氣質下,竟然是把他本應該銳利的目光很好地減淡,白色西裝也相應將他逼人氣勢轉爲法國貴族的慵懶、高貴。
這是一個非常擅用自己的優雅,並很好地掩飾自己真實一面的男子,初次見面,段昭安對柏頓萊姆的印像還是相當不錯。
這是一場還未表露身份,就已開始的計較。
黑烏的眸淡着睥睨,淡而冷漠,彷彿看什麼都在眼裡,又似乎什麼都入不了眼;伯頓萊姆微微眯了下,對方平靜的表情非旦沒有讓自己的警惕心減去,反而是增了不少,不,應該是說隨着他眸裡寒光微露,他的全身已進入警備狀態中。
中方男子的身量是低與西方男子,可眼前的亞州男子身高挺撥,阿拉伯男人的白色常服款由他穿着,是穿着貴族纔有的優雅,黑色的發,黑色的眼,神秘莫測……這是一個內斂而危險的男子。
一次視線交錯間,兩人皆在心裡給對方印下深刻印像。
段昭安神色未變,看到顧晨轉身離開,朝吉姆頷首,從容道:“換歉,我需要離開……”
諾基亞手機常用鈴聲打斷段昭安的話,吉姆從褲兜裡拿出手機,看到一個並不常聯繫,但合夥幾年的號碼,深邃的眼裡有驚訝閃過。
king……來印了?
接起電話,揮揮手示意段昭安自便,下面的人見吉姆表情嚴肅接了電話,對別的事情並無意處理,都很有眼色飛快把早已死去多時的印方女人拖走。
她的丈夫見此,眼裡頓時閃過懊惱!
拖走他的女人,就等於拖走了他的錢!那個不知道什麼來頭的女人打死了他的老婆,……不應該要賠筆錢嗎。
“嘿,我好夥伴,我一見號碼就知道是你來了印。”吉姆是哈哈大笑地與電話那端的人通話,也不知道對方說了句什麼,他的笑聲是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