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他過來,範雨燕嘆口氣,道:“惜悅的電話,你來安慰安慰吧。鄭夫人剛纔說了不少傷人的話,惜悅聽了哭到快要背過來。”
說着,眼裡對臉色沉下來的鄭母遞了記挑釁性的眼神,幾步並近,在鄭衡沉下來的神線裡擡手壓住鄭母伸出來的手,笑吟吟道:“鄭夫人,你既然要讓鄭衡與沈惜悅分手,現在就讓他們兩個來解決,我們在一旁聽着吧。”
手被壓住,又被範雨燕擋了話風,鄭母再顧忌會傷了兒子的面子,只能是暗中吃了虧。
可也不是吃素了,反手壓住範雨燕的手腕,端莊的笑裡露出狠勁:“我也是爲了兩個孩子好,聽說沈小姐在國外與幾位富少走得近,想必也是存了別的心思。”
不等範雨燕開口辨駁,立馬對鄭衡道:“衡兒,手機裡解釋不清楚,先把沈小姐安撫好,等回家再好好說道。你爸可是過來了……”
“是惜悅姐姐吧?我要跟惜悅姐姐說話。”一直貼緊的錢真兒笑嘻嘻地搶過電話,耳朵一貼身,嬌俏的臉變得有些在尷尬起來。
“真兒,別調皮,把沈夫人的手機給衡哥哥。”鄭母笑嗔了一眼,冷下來的視線淡地掃了鄭衡一眼,不泛有警告的意味。在
“那個……,衡哥哥,我……我……我好像聽到有男的在讓惜悅姐拿毛巾過去呢,我是不是聽錯了呢。”錢真兒羞紅着臉吞吞吐吐地把手機遞過來,一臉的拘束。
範雨燕一聽,表情頓時陰沉下來:“誰家的孩子,怎麼說話呢!挑撥離間倒是高中手!”
“沈夫人謹言。”兩人的手腕是搭在一起,從外面看,像是低頭淺語,關係不錯,只有離得近的才知曉兩位是劍拔弩張。
鄭母一沉了臉,頓有了範雨燕身上沒有的凌厲氣勢,“真兒可是錢塘錢家的女兒,你們沈家見了錢家,也要禮讓三分!”
這邊兩家母親暗中過招,鄭衡則是因爲錢真兒的話而沉了臉。
“小姑,段小夫人與翟夫人說完話了。”鄭母孃家的大嫂提醒了句,示意暫時把小嘍嘍撇到一邊,先攀上今晚的正主再說。
宣州市外商引資,有了上面的支持各方面行事便會變得更爲順利,在場陪丈夫過來應酬的夫人個個都是削尖的腦袋想與倪千靈搭上話。
奈何倪千靈看上去沒有什麼心計,可總是不給外人搭話的機會。
翟夫人心滿意足離開,倪千靈把杯裡的紅酒抿盡,看到段昭安還未回來,不由有些擔心起來:“昭安怎麼還沒有回來?難道……”
她看了被翟夫人讚了句“好個鍾靈毓秀”的顧晨,把到嘴的話嚥了下去。
顧晨佯裝沒有看到,而是自然接過話,淡道:“我在這裡,再急也會過來跟我說一聲。如果沒有,應該還是在某個地方打電話。我去找找,等會再見面。”
“段夫人。”一道端莊內斂,含着笑意的聲音傳過來,便見一位穿着靚青繡金銀兩色牡丹花旗的貴婦緩緩而來,“一直想要去拜訪夫人,又念着會不會在招商宴碰到,這一念還真把夫人唸到了,誰說不是緣份呢。”
今天只有兩千字……,摸摸,別傷心,別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