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的小組更加是臉色灰敗拿着槍從一幢廢墟里走出來,從演習到結束不到兩小時,全組8名狙擊手全部“陣亡”,無一“生還”。
看到顧晨後,忍住心裡各種鬱悶,那女兵吃了什麼!觀察力怎麼這麼強!
藏得再好,也能被她找出來,想不服氣都不行!
演習結果很快到達趙又銘的手裡,看到上面記錄顧晨的記錄,趙又銘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哈哈大笑,親自致電給徐譯騁,道:“怎麼樣,我說過會還你一個優秀狙擊手,如何,比以前的9號,你更滿意哪一個。”
徐譯騁,猛虎隊狙擊教練,接起電話的他同樣是笑着回答:“無人可比!天生的狙擊手。”
電話裡卻是沉默了下來,雖然隔着電話話,徐譯騁能感覺到昔日猛虎悍將趙隊的嚴肅,好一會聽到他道:“老徐,那孩子就拜託你好好訓練了,務必要達到我想啓用她,她便能拿起狙擊槍的水平。”
隱隱的,趙又銘透了一個風聲出來。
趙又銘一通電話徐譯騁沉思了許久,大抵是明白了些什麼。
整個國慶假期,顧晨是在高強度訓練中渡過,以男兵們都望塵莫及的速度迅速成長起來。
她沒有做過狙擊手,上輩子卻是有過比狙擊手還要難忍的訓練,對徐譯騁的強度訓練並沒有感到異樣。
此時,距離段昭安前往阿富汗營救被困各個地方的中方居民已有一個多月餘。
十月底,顧晨與幾名學生揹着行囊隨着教授前往喀市,教授是一名武器專家,此次過去是爲部隊軍人講解我國最新武器,顧晨做爲助理之一便在此行中。
喀市顧晨來過一回,只不過是前往天文點的中轉站。
事隔不到三個月再次到來,以她淡冷的性子看不出什麼異樣。
她的工作是教授在野外講野時,邊防戰士演練新型武器的操作,與另外兩名男同學配合,完成爲期三天的野外授課。
“顧晨,今晚要不要去街上走走?好不容易來了回,也要去看看才行。”向教授請了假的兩個男同學在傍晚時敲響顧晨的宿舍門,他們兩個都是教授的學生,與顧晨同一個武器研究所的,平時關係就很好,有玩的自然是要喊上顧晨。
顧晨欣然同意。
而趙又銘面臨了又一個難題,猛虎隊剛將被阿富汗“東突”分子擄去的中方居民營救回來,車臣這邊再次陷入人質風波。
第二次車臣戰爭發生,俄國政府指責莫斯科、布伊納克斯克等城市接連發生多宗炸彈爆炸案是車臣武裝分子所爲,當年的十月一號派兵進入車臣。
千紀年初,俄國城奪取車臣首府格羅茲尼後,車臣分離分子一直以游擊戰對抗俄軍。
本來,這沒有中方的事。
中方不參與戰爭,但對本國居民生命受到危脅是絕對不能坐視不理,一共擄去二十四名中方人質,事關國威必須得要救回來。
中方派去阿富汗尋找中國居居回國的猛隊員成員十二名搜救任務雖然已經結束,但還在善後中。
不過,倒是可以調出,一兩名成員前往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