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在她肩頭上回來撫摸着,眼簾微微低垂,落在她精緻的側臉上,聲色慵懶地淡笑道:“不急,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候來靠近,再來,到年底你才二十歲,是我急於求成了。
顧晨已經沒有了睡意,睜開眼,烏黑的眸子幽而有光看着牆面,輕笑了聲:“不是你急於求成,是我性子如此,你不討厭就好。”
“愛都來不及,怎麼討厭。”說着,在她肩膀上輕撫的手倏地摟過她的腰身,再有技術性的一帶,便讓她平躺在自己的臂彎裡,“只會讓我情不自禁……”
臂彎裡她少了平時的冷漠,許是剛睡醒的原故,如油墨畫般灼麗的眉目透着幾分疏懶,讓整個人都帶了別樣的妖冶,盈在嘴角邊的淺笑像綻放的罌粟花,……他只想採擷下來獨佔。
顧晨聞言,挑釁性地挑了挑眉,笑道:“情不自禁多了,就是昏庸了。所以,還是要冷靜一點纔好。”
“如果因你而昏匱,我倒不介意。再來,有你這麼一位冷靜自持的女朋友,我想昏庸一點也難。”
僅睡了二個小時的他眼底已經不見半點疲倦,神精氣爽,俊顏揚出會讓無數女人趨之若鶩的淺笑:“想繼續睡下去,還是起來。”
再睡下去……,只怕又會要纏綿會了。
顧晨擡手拍了拍他肩膀,眯着眼笑起來,“再不起來,我擔心今晚都走不成了。”
“不錯,再睡下去,我真要昏庸一回了。”段昭安起來,伸出手將顧晨一道拉起:“下去吃個午餐,回到房間好我們討論一下行動計劃。”
下午二點,兩人離開酒店前往俄軍一個駐地直接坐直升飛機前往集合地點。
從莫斯科去車臣如果是普通火車的話當天下午上火站,要第三天上午才能到達格羅茲尼,顧晨與段昭安兩人並沒有坐火車,而是……直接坐了俄方的mh-53j/m直升機前往車臣。
直升機上此次行動的傘降救援隊,說是一隻救援隊,實際上是一支戰鬥部隊,也是協作地面作戰人員爲獲取所需要情報的一支戰鬥部隊。
在必要情況下,直升機與地面特種部隊協同,以快速搶奪、襲擊或強攻等手段來完全下達的任務。
俄方大兵都是比較沉默的性子,墨綠色的頭盔壓低,在一片轟隆隆聲裡一直保持着沉默,只有直升機偶爾顛簸一下,才能看到他們高壯的身子左右晃了晃。
接應的救援隊的隊長喬夫,接到命令需要帶兩位中方軍人前往車臣的他在看到接應的人後,褐綠色的眼裡有明顯的驚訝。
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這去車臣是旅遊嗎?
還有那個男的,……也是軍人嗎,倒像是個貴族,優雅到連坐下來都是很漂亮。
中方是不是不想救出車臣分離分子手中的人質呢,派這麼兩個“軍人”過來,是在逗他笑嗎?
心理活動很活躍的喬夫偶爾將視線落過來,卻沒有多少交流。上面只說把兩個中方軍人帶去車臣,其餘的可沒有多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