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模樣兒是看不太清楚,可那雙眼兒,……生得不錯,還挺勾人的。
想來也是,猛虎隊的隊員哪個不是玉樹臨風,在軍隊裡都是槍桿子一樣的標兵,到大街上,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百。
男兵們個個帥氣,唯一的女兵模樣肯定不能太差。
還有,這提槍的姿態,看上去很隨意,老手一看就知道隨意下面可是個老手中的高手姿態。保證前面一有點動靜,拉保險扛,上膛開槍二十秒絕對完全所有動作。
18號這會兒是真期待隊裡來這麼個女兵了,有個女兵在,整個隊的氣氛都不一樣。
他還在做各種心裡活動,便聽到比耳機裡完全一樣,味道又有一絲不對的甘冽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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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笑道:“我自己的槍還沒有拿回來,你告訴2號,我會盡快回來。”槍是狙擊手的命,“命”又怎麼能丟在戰場上呢。
晚上時,她的聲音甘冽中透着冰冷如雪的凝感,語氣裡的從容會讓人不禁去相信她,相信她任何任務都能完成。
現在,她的聲音甘而清冽,如同與朝陽一起嫋升的一縷清風輕輕吹拂而過,帶來一身清爽。
望着這張還真看不出長什麼模樣的油彩小臉蛋,18號皺起了濃眉,注意力被轉離的他接過槍,沉聲道:“你一個人去?不行,炮火聲還沒有停止,單獨行動是不允許。”
同樣被顧晨一臉厚油彩震到的17號緊跟着道:“誰也不知道這裡還有沒有沒有消滅的狙擊手,整個城市建築被催毀,我們只負責以廣場爲中心的四周清除,哪怕是已清除,現在時間過去幾個小時之久,說不定有隱藏的狙擊手返回。”
顧晨被他們兩個正兒八經的口氣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道:“我不會離開太遠,槍直接藏在正在解救的兩名電磁專家的建築裡,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那棟建築裡有重機槍手呢。”
這麼一說,反讓18號與17號兩名隊員有些赫然,那棟建築現在已被俄軍控制,拆彈專員正在全力營救最後兩名重量級人質。
“中校派兩名俄軍帶你過去。”與中校交流的段昭安突然間揚聲過來,顯然他聽到了顧晨與隊員之間的對話,一面與中校交流,一面又留意顧晨的動靜。
俄軍雖然撤退,燃油與卡車並沒有全部撤底,顧晨要去的地方儘管不遠,俄方還是開着一輛車身到處是彈孔的卡車過來。
18號率先跳上車,頂着張油彩花了的臉,聲音朗朗道:“顧晨,上車!我送你過去。”在戰場上,男兵還是會下意識地照顧女兵。
哪怕他們知道顧晨也許並不需要保護,但不防礙他們想要與隊員拉近距離的心思。
段昭安微地揚了揚眉,在顧晨上車時,自然地拉過她的臉,拇指指腹在她臉上輕輕擦過,在兩名隊員的目瞪口呆下,眸色如海般冗深的黑眸凝着溫柔,道:“臉上沾了血。”
……
四周有些寂靜,看呆了的兩名隊員心裡頭直接是萬頭草泥馬撒了繮繩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