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新的虎印,才留下不久!
謝景曜一下子拉起顧晨,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地冷冽,“不用追了,這些人是追着虎走,我們在這裡等,遲早會看到他們身影。”
一山不能容二虎,他們前後追了不過十五公里左右的路,而訓練的時候聽到的虎嘯聲應該也是這隻虎發出來的聲音。
這種事情他們有經驗,顧晨自然是聽取謝景曜的意見,兩人不再去追,而是爬到樹上來個守株待兔。
大約等了十分鐘左右,終於聽到了有一撥人劃雪過來的聲音。
“媽的,這母老虎要成精了!竟然還知道往回跑!”有人罵罵咧咧地過來,他們腳下都是蹬着樹皮,雙手拿着樹枝,從山的高處飛疾而下。
在雪海里長大的,在從林裡劃雪都是很輕鬆的事。
“都跟上!打完這一隻,咱們都好回家過年!”
“少廢話,看着點劃,別把虎爪子給埋了!沒獵到這隻母老虎,咱們誰也別想跟海哥交差!”
海哥?
藏在樹上的兩人便把他們嘴裡的“海哥”記在心裡,也估算了下時間,十號帶着七號走大約十二公里的雪路,估計得要二個半小時,但接近十公里就能用無線聯繫上隊裡,那麼現在應該已經與部裡聯繫好。
這麼一來的話,段昭安應該已在跟森林武警取得聯繫,……接下來,應該最多一個半小時之內森林武警就能趕到。
兩人藏在相隔近的樟子鬆上,爲避免松枝上的積雪因自己的動作而掉落,皆是一動不動的蹲守着,連交流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也不能交流到,沒完沒了的雪下着,都彌起了雪霧,這些人發現虎印全靠探照燈。
爲了錢也是夠拼了!
晚上是猛獸的天下,他們竟然有膽子這麼直接地跟着老虎跑,……膽大包天了。
“下山了!追下去!”
“海哥他們還沒有到,要不,再等等?”
一共出來五個,都是肩上扛着獵槍,用樹皮劃雪在林子如覆平地,輕輕鬆鬆地,都讓顧晨眼饞起來!等會下山的時候,她跟謝景曜不如也來試試?
顧晨不知道的是,用樹皮猛虎隊的成員不但能划着雪,還能一邊劃,一邊擊中靶心。
“不等了,獵到後反正是老地方集合!海哥他自己沒追上我們,瘦猴肯定會帶海哥回去。走,再磨嘰下去,真要跑了。”追了幾個小時了,……再耽擱今晚也別想睡好囫圇覺。
五人的身影就在林子裡彎彎曲曲地,如游龍一般地朝山下而去。
等五人下山後,顧晨他們才從樹上跳下來。
“我有個辦法,不過有些危險。”一下了,謝景曜就眯緊了眼,有着異國風情的深邃棕褐眼眸裡含着兇狠,“我們先搞幾隻野兔子,把母老虎的兇性給激發出來才行。”
什麼是危險呢?
在顧晨的心裡,波及到自己及自己人的才叫危險。其它的危險,那是別人的危險,與她毫無關係。
打野兔子是很簡單的事,這可大晚上的就有些難席了,沒有野兔子,活捉野雞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