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的，左腳拉完換右腿，沒有一會兒身上便開始發汗，後背開始有了溼意，額前有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
冬季的山區大晚上是陰冷陰冷，磚房又潮，擠在一起都是一陣陣的冷意。顧晨卻是全身熱乎熱乎，就在這麼個小角落裡活動活動全身。
她力道極爲猛烈，可動作卻輕到沒有驚動引起那擠在一起的小姑娘們。
一個小時後，全身筋骨都鬆開的顧晨這才停了下來。
而擠在一起說話的聲音漸漸的是越來越少，在車上顛簸了一天，有的人是沉沉入睡。還有的瞪大眼睛，絕望的看着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京裡來的女孩則是綣着腿，縮在發潮的稻草上面，耐不住睡意也漸入夢鄉。
到了半夜，顧晨便聽到所有人的呼吸都是綿長，一個二個都熬不住的入睡了。
破舊的磚房外傳來大嫂子壓着嗓子說話的聲音，“怎麼樣，有沒有逃的？”
每回到這兒來，都有哪麼幾個不聽話的想逃，屋子裡的泥罐碎片多，還有的直接拿着碎片來割腕尋死。這種不聽話，不老實的，當場拿皮鞭抽上個十來分鐘，所有都老實了，接下來的路可要省事得多。
對大嫂子這夥人來說，有哪麼一兩人鬧事的反而更好！殺一儆百，再有小心思的也趴着老實！
“奇了怪了，這回的一個二個乖得狠，沒聽見有在鬧。裡頭一點動靜都沒有……，也太靜了點。”一直在外在守着的幾個男人嘀咕着回答。
大嫂子不放心，太靜可不是件好事，“去，把門打開看看。丫頭片子們玩起花樣來，也是防不勝防。”
鐵門是砰地一聲推開，讓剛剛入睡的女孩子們頓時醒開了眼，膽小一點的已經是早到尖叫起來。縮成一團，個個都是神情害怕，慌作一團。
幾道強光手電筒掃來掃去，最後，掃在都擠成一團的女孩子身上，大嫂子臉就是一拉，“誰讓你們擠一塊的，誰讓你們擠一塊的！”
“虎頭，去！把她們都扯開！”
擠到一塊就說明裡面有一個主心骨了，不怕她們鬧，就怕他們聚在一塊，一起想辦法使壞！
跟進來的幾個男人大步邁開，在一片尖叫聲把，沒有一點憐惜直接是把擠一起的女孩子們拖開。有的，直接是揪着女孩子們的頭髮，有的是扯着手腕，還有的彎腰抓住腳腕，就這麼推着走。
哪些還沒有來得及拖的女孩見此，慌亂着自己並手並腳爬開，
十來個女孩子瞬間就全部拖開，再沒有擠在一塊。
大嫂子是細細觀看了，一個二個沒有鬧，敢情兒都是抱在一塊睡了。
老實，真要老實就好了！
目光陰着掃過已經嚇到魂飛魄散的女孩們臉上，又笑說開口，“我喜歡老實點的姑娘，通常，老實點的姑娘我會給她守個好人家。那些不老實的，呵，老孃有的是辦法收拾。”
“有些地方可是幾個兄弟都討不到老婆的，個個都是眼巴巴我這回過去給他們帶個能生孩子的女人。我大嫂子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也想讓你們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