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埃及人的命運到底是怎麼樣,他們兩人確實是沒有辦法幫助,也不可能出面阻止。
話題結束於此,而是討論接下來會是怎麼一個發展。
謝景曜側身,是面對着顧晨而躺,沉聲道:“這事,愛莎夫人與餘先生是不可能捂住。能把一個手鐲隱瞞住將近半個世紀的人,也不可能是簡單的人物。”
“還有,包住手鐲的報紙是華盛頓金融報,報紙破舊有多處摺痕。”謝景曜是把自己所留言的細節一一說出來,兩人開始進深的討論。
“如果報紙中途一直沒有換,那麼很有可能這兩人是從美國過來,衣服髒亂,有可能是偷渡而來。”顧晨認真地補充,儘可能地不錯過任何細節,“有沒有留意報紙的日期?”
有日期便更好推斷大約是什麼時候他們拿到了手鐲。
謝景曜回想了下,有些遺憾地道:“沒有看到日期。”報紙卷在一起,無法如此仔細地觀察到,“不過,這個的手鐲落到愛莎夫人手裡,總得讓人知道纔可以。”
兩人因是想到同一處,皆是很輕地笑了起來。
有人知道,哪怕東西再無價,愛莎夫人也自有麻煩上身。一個流失的國寶,現在成了一件來歷不明的寶貝,愛莎夫人又正好是這件寶貝的持有者,她會有在安心的日子嗎?
夜晚即將過去,兩人已經是進入了夢鄉,而麪包坊裡的工人卻已經開始新的一天。
有人在雪地裡爬了幾步,朝前面燈路下走動的麪包坊工人擡手呼救,可惜,還沒有喊出聲來,便被人從黑暗中追出來,迅速拖起在雪地裡爬行的人的雙腿,瞬間便拖回到黑暗。
“我好像聽到前面有什麼動靜。”
“是流浪貓的聲音,可憐的小傢伙,我想等會應該送點麪包給它們吃。”
“不錯的注意,不過,我們先把它們都送上車纔對。”
兩名工人是愉快的聊天,卻不知道自己竟已經與死神擦肩而過了,如果,開口說要給流浪貓送麪包的工人立馬過來,死神便是真正地找上了他。
他們上了車,打開大燈一下子照亮了前面一角的黑暗,車子啓動,在愉快的口哨聲裡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一個是司機,一個是副駕駛員,開始給各個麪包坊送上新一年的第一餐的美味麪包。
車子開進來,再拐了一個彎,燈光擦過了黑暗的角落,再是來了一個緊急剎車。
新的一天在問候中開始,顧晨與謝景曜兩人是在英國一起渡過了一個新年,這也是顧晨來部隊裡的第二個新年。
到了中午,有新聞報道在Dwoningstreet——唐寧街有一名流浪漢凍死,死者身份還在確認中,但電視裡把照片一報道,坐在酒店房間還未出門的兩人便認出來這是昨晚與愛莎夫人交易過的兩名埃及人的其中一名。
“當成流浪漢,那麼,男子身上的手鐲也許是被人撿走,也許是被另一個同伴還走,愛莎夫人與餘先生還挺會混淆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