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我只是不想你給他任何一點點的希望
雖然安倩妮表現得這麼“大度”,但是明眼人誰不知道關昊揚和安倩妮根本就爭不過霍靖棠,只是爲想自己太過丟臉,只好這麼一說,。
最後霍靖棠用七位數得到了這個可能只值五位數的繡屏,這種爲美人而做到這個份上,不僅大方,還很上心,引來無數女人的羨慕妒嫉恨。
“關總,安小姐,這個繡屏我就收下了,不過可不是因爲你們讓給我纔得到的,我是捐了錢做獻了愛心。”霍靖棠一句話戳破安倩妮想挽回的那一點點臉面,讓安倩妮更是無地自容而惱火起來。
拍賣完所有的物品後,市中心文化廳的一些領導給買家頒發了“善心證書”。拍賣師也總結了這一次慈善拍賣會所有物品所拍得的善款總額,最後現場辦理了拍品和拍鑫的交接手續。
接着便是慈善答謝宴會在市中心的宴會大廳舉行,而承辦這一切所花費用都是京港市幾大名望家族,自然是少不了霍家、喬家、白家的贊助。
在文化廳領導的帶領下所有的名流人士都移步到了宴會大廳。
霍靖棠在拍賣會上出盡了風頭,加上身爲霍家的人,上前恭喜奉承的人絡繹不絕。霍靖棠的心情也大好,一向冷然的臉上掛着淺淺的微笑。
安倩妮看着洋溢着勝利笑容的霍靖棠,就覺得那樣的笑對他們是一種羞辱,讓她萬分的難堪,但是她竟然沒有反駁的理由。她有些擔心地看着身邊坐着的關昊揚,他眉心因爲剛纔丟盡了臉而深深的蹙起。他所說的每一句話被霍靖棠給反駁壓制着,讓他完全處於被動的局面,甚至被他把曾經醜陋的一切都展示着衆人的面前。可想而知他此時的心裡是有多麼的困苦。爲什麼他什麼都抵不過霍靖棠?就連一個小小的繡屏都無法得到!他的心裡更多的是不甘心!
“昊揚,彆氣,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他們就更得意了。”安倩妮伸手去扶着關昊揚的肩,眸光還有自責,都怪她多了一嘴,“我就不信老天爺總是幫着他們,我們總有機會的,到時候一定讓他們更加難堪,我會讓秦語岑生不如死!”
“夠了!”關昊揚低斥着,深深閉了一下眸子,臉色更是難看。
安倩妮被關昊揚這樣的震怒而嚇到,瞳孔睜大,因爲委屈而浮起了晶瑩,可又咬着牙狠狠地壓制下去:“昊揚,我這麼做都是爲你好。”
“不要再說了。”關昊揚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發脾氣。
安倩美見妹妹受了委屈,便替她說話:“關昊揚,你對妮兒發什麼脾氣?那些都是你曾經遺留下的問題,所以當初你處理好你和秦語岑的事情,沒有欺騙我妹妹的話,會落下這些把柄讓人笑話嗎?你沒有好好呵護我妹妹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對她這麼兇?你幾個意思?”
關昊揚眉峰蹙得更深:“安大小姐,不要忘了,在你妹妹知道我已經結婚後,是她自己依然無怨無悔的跟着我。而且我已經爲了她免於官司和牢獄之災而做出了犧牲了,當年在各林媒體公然向我前妻道歉,這臉丟得有多大,我想你們安家不會不知道。現在和我說這些,有意思嗎?”
關昊揚一席話堵住了安倩美的嘴,她眸光微暗:“關昊揚,我可是真小看了你!”
“彼此彼此而已。”關昊揚薄脣間張揚着冷笑。
安倩美雖然心中有氣,但她是個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緒的不外露人的人:“關昊揚不要以爲你們關家有多好,我妹妹能看上你是你的幸運,別以我我妹妹非你不可!”
安倩妮聽到姐姐這麼一說,怕關昊揚生氣,心中慌亂,連忙替他說話:“姐,你胡說什麼……當年若不是昊揚對我深情義重,我現在都可能還在牢裡。姐,昊揚是愛我的,你不要這麼說。”
“你怎麼就這麼一點出息?”安倩美瞪了一眼恨鐵不成鋼的妹妹,“以我們安家的背景,你想要找更好的男兒也不過,何必要如此受他的氣。”
“姐,我的事情請你不要插手。”安倩妮咬着脣,並不領姐姐的情。她抓住關昊揚的手臂,“昊揚,你別聽我姐胡說,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和他們都無關,只要你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就好。”
“妮兒,你姐姐說的沒錯。你姐姐馬上就要和霍大少結婚了,你們安家在這個上流圈裡誰不巴結着。”關昊揚卻並不生氣,反而很冷靜道,“所以我尊重你兒的選擇,你若有更好的選擇,我絕對不會拖着你不放心。我累了,先回去了。”
關昊揚說罷,便從安倩妮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冷漠的轉身而去。安倩妮看着身影漸漸遠去的關昊揚,她的呼吸彷彿被人揪着般難受,淚花閃爍。
“妮兒,你這下該清醒了吧。關昊揚根本就不是真的愛你!你對他再好,他也不會領情!”安倩美心疼着妹妹,一手扶在她的肩上。
安倩妮卻驀地揮開了安倩美的手,有些惱恨地瞪着她:“都是因爲你剛纔說的話讓他難受了!都是你!你憑什麼對我們的感情說三道四的?你以爲姐夫他又有多愛你嗎?他若是真的夠愛你,也不會拖了這麼多年才和你結婚,也不會和別的女人有牽扯,你所謂的幸福說不定也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安倩妮的低吼引來了旁邊的人注意,她在衆人驚詫的目光裡轉跑開,追着關昊揚的身影而去。
安倩美站在原地,握緊了手指,心
原地,握緊了手指,心中被妹妹的一席話而刺痛難忍,她緊咬着牙關,努力保持着臉上的平靜,對着那些不明白的人道:“讓大家見笑了,我妹妹她在鬧小孩子脾氣了。你們別在意,繼續聊你們的,別在意……”
安倩美很能幹的處理這小小的危機,衆人也只當是兩姐妹在鬥嘴,也沒有太在意,繼續着自己剛纔的事情。
安倩美環顧一週,搜索着霍靖鋒的身影,掃過一週,卻沒有了發現他,並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而今天第一場舞就要開始了,她渴望着霍靖鋒能在這樣重要的場合裡邀請她跳第一支舞,能讓所有人看到他們是多麼的恩愛般配。
剛纔安倩妮說出那句“別以爲姐夫有多愛你”時,她的心狠狠的一顫,她知道自己心底那最不願意被人看穿,心裡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撕裂。她竟然有些承受不住,心中慌亂,只想快點找到霍靖鋒,哪怕是看到他的身影也能讓她安心。而此時,她竟然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這讓她的心更是沒有依靠般地難受。她從身邊走過的服務生的托盤裡取下一杯酒,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卻依然是苦澀的。要知道今天江書燕也來了,她無法忘記視頻裡霍靖鋒把她從酒吧裡帶走那一幕。而如今,好像江書燕也沒有人了……兩個人同時消失,這更是讓安倩美胡思亂想了起來。
他們就要結婚了,人人都知道她在成爲霍家的兒媳婦,成爲大少奶奶,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而得不到的,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破壞她好不容易走到的這一步。誰擋她誰就得死!她眯起的明眸裡浮起了一絲殺氣。
安倩美放下空空的水晶高腳杯,轉身去尋找霍靖棠,只有看到他,她那顆不安的心才能安定一些。
而此時霍靖鋒正在洗手間外面的走廊上,視線落在牆角一處綠化盆栽上。
江書燕和樂樂分別從洗手間裡出來,很明顯就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霍靖棠。他也將目光落在了他們母子身上。
“你在這裡……等我們?”江書燕從他的眼晴裡讀出了這樣的訊息。
她今天算是來工作的,負責拍照記錄下這次的慈善活動。而週末這兩天樂樂是跟着她的,所以她就把樂樂一起帶來了,反正能讓樂樂見識一下。
樂樂則對霍靖鋒笑道:“大伯好。”
霍靖鋒聽到樂樂這麼稱呼自己,心裡浮起了不能言說的苦澀。明明他是他的爸爸,卻不能向他表明身份。這種父子相見卻不能相認的苦楚真的讓他備感煎熬。他仔細地看着樂樂,在確認他是自己的兒子後,這才發現他和自己長得像的地方很多。
“樂樂,來讓我抱抱。”霍靖鋒衝他張開了雙臂。
樂樂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撲進他的懷抱,反而:“大伯我已經八歲了,是男子漢了,不是小孩子了,再讓你抱讓我別人看到了可會丟臉的。”
“可是在我眼裡你就是小孩子啊,況且我也許久沒見你了,難道不想讓我好好看看。”霍靖鋒卻有些失望樂樂並不像以前那樣和他親厚了。主要是樂樂認爲自己已經長大了,不能再隨便要抱抱了。他錯過了他許多成長的時候,現在想要補回來那些美好時光,真的是一種奢侈,“樂樂,自從你跟你父親走後我挺想你的。”
“大伯,我也有想你啊。”樂樂笑得天真。
“你這樣說我就開了,我還怕你是不喜歡我了?”霍靖鋒問她。
“大伯,我沒有不喜歡你,除了爸爸,我就最喜歡崇拜你了。只是我已經你長大了,再抱會惹我同學笑話的。”樂樂有些爲難的模樣。
“是啊,只是你已經長大了。”霍靖鋒喟嘆着,心裡的失落無法形容。
以前還不知道樂樂是自己的兒子,倒沒有多少在意。可是現在知道樂樂是自己的兒子後,他竟然是這樣的介懷。這樣的不能接受樂樂這個很正常的理由很拒絕讓他抱抱。
江書燕見霍靖鋒真的很失望,則對樂樂道:“樂樂,那你抱抱你大伯一下總行了吧?這樣對長輩表達你的喜歡就不會有人笑你的。”
霍靖鋒一聽,眸底燃起了希望。樂樂也覺得江書燕這話也沒錯,便同意了母親的提議:“那大伯你不能抱我,那換我抱你吧。”
樂樂話音一落,霍靖鋒便在樂樂的面前蹲下,等待着樂樂的擁抱。而樂樂便張開自己的雙臂,然後環住了霍靖鋒的頸子,將自己的臉輕貼在霍靖鋒的臉上。霍靖鋒見樂樂這樣抱着自己,他也把自己的臂張開,摟住了樂樂小小的身子。他感受着樂樂在自己的懷裡的真實感,這一次的擁抱和以前第一次都不一樣,這一次是他在抱自己的兒子,這心情真的不一樣。他非常滿足的笑了,也更加收緊了自己的手臂。
江書燕見霍靖鋒一向冷沉的臉上浮起了和煦的微笑,她也笑了。看着他們這樣親密的擁抱在一起,讓她覺得他們如父子一般。這個想法把江書燕自己都嚇了一跳。她輕甩了一下頭,把這個荒謬的想法給甩走。而這時霍靖鋒擡眸,視線對接上了江書燕的目光,眼底是對她的感謝。
“大伯,你抱得我好緊,我快不能呼吸了。”樂樂覺得胸口好緊。
霍靖鋒這才自知失態,連忙鬆開了樂樂,他的小臉蛋都有些紅撲撲的。他關切地問他:“樂樂,怎麼樣了?”
“你就是抱我太緊了,鬆開就沒事了。”樂樂這才呼吸順暢,他認真地看
他認真地看着霍靖鋒,總覺得自己的大伯有些不一樣,“大伯,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怪怪的……是哪裡不舒服嗎?”
“我很好啊,哪有怪怪的,你這個小孩子就是古靈精怪的。”霍靖鋒把自己眼底的複雜的情緒隱藏,然後他站了起來,衝江書燕道,“謝謝你。”
江書燕搖頭:“要說感謝該是我感謝你,你幫我了我話多次,這一次算我感謝你。”
“如果你知道……”霍靖鋒看着江書燕的微笑,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後面完整的話。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那個傷害她的男人,她還這樣衝他微笑着說感謝嗎?
“知道什麼?”江書燕追問着他。
“沒什麼。”霍靖鋒搖了搖頭,沒有勇氣,然後轉移了話題,“明天你和樂樂有空嗎?”
“明天週末,我就是陪樂樂玩。有什麼事嗎?”江書燕總覺得他似乎有話對他說。
只見霍靖棠從自己的西裝褲袋裡掏出了兩張票給她:“明天有一場音樂會在清華大劇院公演,正好有樂樂喜歡的那個鋼琴家演奏,所以明天有空的話,帶樂樂一起去聽聽。”
樂樂一聽有自己喜歡的那個鋼琴家,便把票從霍靖鋒的手裡接了過去:“大伯,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霍靖鋒寵溺地揉了一下樂樂的發頂。
“媽媽,明天我們去聽好嗎?我想要他的合照和簽名。”樂樂有些興奮,這點能證明他是一個8歲的孩子,有自己的偶像,因此而歡喜。他又拉了拉江書燕的手,“媽媽,你明天幫我和他拍照好嗎?”
江書燕看到兒子這麼開心,自然不會掃了他的興,便溫柔慈愛地點頭答應:“好。”
“哇,媽媽真好。”樂樂聽到江書燕答應了他,更是無法形容心裡的愉悅。
“那我就不好嗎?”霍靖鋒倒是小氣的在這上面較勁兒了。
“大伯你也很好。我太愛你們了。”樂樂那可愛的模樣把他信都逗笑了。
他們三人的臉上都帶着微笑,這樣的畫面正好落在了尋到這邊的安倩美的眼裡。她站在轉角處,有盆栽擋着她,所以霍靖鋒和江書燕也沒有注意到她。她覺得江書燕的微笑是那樣的刺眼,而霍靖鋒似乎難得這樣開懷大笑。剛纔她也是被他的笑聲吸引。
安倩美的心裡堵得慌,加之安倩妮給她的那段視頻,裡面的人竟然說霍靖鋒是江書燕的男朋友。今天看到這一幕,讓她有一種他們就是一家三口錯覺。
不,她又不相信霍靖鋒是那樣的人。她說服着自己,霍靖鋒是樂樂的大伯,而江書燕是樂樂的母親,因這樣的關係,他們遇見在一起說幾句話並沒有什麼不可以。她和他就要結婚了,怎麼可能會……她還是選擇了相信霍靖鋒。
她努力地深呼吸一下,把胡亂的思緒整理,揚起了得體的微笑,然後走向了他們。她行走時,詗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的清脆響聲引起了霍靖鋒和江書燕的注意。
樂樂見是安倩美,也乖巧禮貌地叫她:“伯母好。”
“樂樂好。”安倩美上前,不着痕跡的挽住了霍靖鋒的手臂,“靖鋒,原來你在這裡啊。讓我找了好久,舞會就要開始了,我還在那裡等你請我跳第一隻舞呢。”
“我在這裡遇上了樂樂,所以多聊了兩句。”霍靖鋒並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臂。
“樂樂是你的親侄子,關心那是應該的。”安倩美笑得大方,對江書燕道,“江小姐,你好,不會介意我打斷你們吧。”
“怎麼會呢,我們也剛好聊完了。”江書燕牽着樂樂的手,“我們過去吧。”
江書燕便和樂樂先行而去,霍靖鋒側眸看着身邊的安倩美:“既然舞會開始了,那我們也過去吧。”
“好。不過你今天只能和我一個人跳舞,可不能被其他女孩子拐走。”安倩美趁機央求着。
“好。”霍靖鋒淡淡道,然後便一起往會場而去。
樂曲悠揚,衆人紛紛結伴滑入了舞池,連後來的霍靖鋒和安倩美也加入了。
而此時最糾結的莫屬秦秦語岑了。因爲霍靖棠和藍斯同時她伸手出自己的右手,邀請着她跳這第一舞。這兩人從拍賣會上開始摩擦到宴會上來,看來他們是誰也不相讓。
秦語岑看着這兩人,也感到難爲,無論她選擇誰都是對另一個人的不尊重。她也不想爲傷害他們任何一個,可是她的心只有那麼大,只能裝下一個人,而註定是要辜負另一個人了。現在場這麼多雙眼睛看着這場好戲,看着秦語岑的決定。剛纔霍靖棠還當衆暗示他的心上人就是秦語岑,如果此時她若是拒絕她,無疑是的扇他的耳光。
“藍總,你這是處處在針對我嗎?”霍靖棠看着藍斯,挑了一下眉。
“霍總,語岑是我帶來的女伴,我請她跳這第一隻舞無可厚非吧,倒是霍總你冷落了你的女伴,可不是有風度的紳士所爲。”藍斯提醒着他並不是一個人,是帶了自己的女伴而來的。
霍靖棠卻不以爲意:“誰規定了帶了女伴就不能請其他女士跳舞?是藍總你規定的嗎?況且我的秘書已經有人請了,我可不會像藍總這樣不有風度的去拆散別人。藍總這麼執着,是想我和糾纏不休?”
白雪霄已經邀請了席言加入了舞羣裡,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跳舞。霍靖棠自然是萬分成全。
“不,霍總,你誤會了。”藍斯藍眸平靜,“我對你可沒有一絲的興趣,何來糾纏。我只是想和自己的女伴跳一曲,霍總就沒有一點成人之美嗎?”
“沒有!一點都沒有!”霍靖棠的脣邊泛起的是一個狡黠的笑弧。
接着他便自己牽起了難以做出抉擇的秦語岑的手,把她拽到了舞池裡,霸道得不給藍斯任何機會。
藍斯沒想到霍靖棠這麼大男人主義,根本不尊重秦語岑的決定,便把她強行拉進了舞池裡。他看着已經和霍靖棠站在舞池裡的秦語岑,只能垂落下自己的手,雖然依舊微笑着,但眼底深處是不爲人知的一絲落寞,之後他瀟灑地轉身離開。
秦語岑看着藍斯離開的背影,有些擔憂:“靖棠,你這樣做不好。”
“有什麼不好?”霍靖棠收緊扣在她腰間的大掌,“我不可能大方的把你拱手讓給別的男人。我寧願這樣霸道的替你做決定。現在你的眼睛裡只能看着我,而不是留戀別的男人的背影。”
“藍斯只是想和我跳個舞而已,你有必須吃這個醋嗎?”秦語岑對他有些無奈地蹙眉。
“我只是不想你給他任何一點點的希望,否則他便會對你抱有不死之心。”霍靖棠深知這個道理。
“跳舞只是一種禮儀,不是給予希望。”秦語岑解釋着,“藍斯他知道我對他並沒有男女之情,只是把他當成上司和朋友。他說過尊重我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