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英雄救美,真是不錯的好戲
秦語岑以爲關昊揚是要打她,沒想到他竟然把她給壓到了沙發裡,將她禁錮的雙手都扣緊,讓她在他的身下無法動彈。
她微微蹙着眉,盯着在自己上方的關昊揚,視線所他的相接,看着他‘陰’冷的面容:“關昊揚,你要做什麼?你趕快放開我。這裡是醫院,是公共場合,請你尊重一下你自己,也尊重一下別人。”
如果有護士進來看到話,以他們現在這樣曖昧得讓人浮想連篇,那怎麼好?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尊重?秦語岑,我就是太過尊重你,所以纔會讓被霍靖棠暗地‘迷’‘惑’,纔會被你和他,還有鍾‘浪’你們三個人給耍得團團轉!纔會成爲這京港市上流裡最大的笑話!你現在和我談尊重!你都這麼不要臉,在我們有婚姻關係時早就和霍靖棠勾搭在一起了,我也不會做正人君子!”關昊揚認錯了情敵,被玩‘弄’,是他心裡最大的恥辱和痛處。一想到這裡心湖就無法平靜,就會灼得疼痛。
秦語岑對關昊揚也是無語了,她的眉心擰得很緊,被他壓得很不舒服,可是她卻掙 不開他,只能這樣任他壓着:“關昊揚,你最大的錯誤就是從來不會檢討自己,總是把錯誤推到別人的身上!這不是一個成功的領導者,也不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的所做做爲!”
她那‘誘’人的柔軟紅‘脣’,閃亮的‘色’澤,讓他滋生出想要把她佔有的念頭。如果把她的身體佔有了,纔會能阻止她和霍靖棠在一起是嗎?如果非要這樣做,那麼他不會介意。這個想法在他的心裡滋生豐長擴大。
“想知道我是不是真正的男子漢?”關昊揚抓住的卻不是秦語岑所說的重點,而是想到了一邊去,“也是,這五年來我都沒有碰過 你,讓你寂寞空虛了,也沒有讓你體味到真正的男子漢是什麼樣的,更不知道做真正‘女’人的滋味,真的是太可惜了。秦語岑,今天我就讓你嚐嚐這個滋味如何?”
“關昊揚,我和你已經不是夫妻了,我們離婚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敢碰我一根頭髮,我都不會放過你!”秦語岑扭動了一下被他扣緊的手腕,恨恨地警告着他,她就怕他會失去理智的‘亂’來。
“秦語岑你要怎麼不放過我?哦,我忘了,你現在已經找到了霍靖棠這座大靠山!你就覺得自己高在一等了嗎?你以爲我就不敢碰你一下了嗎?秦語岑,你真是想得太天真,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的‘女’人!離婚棄‘婦’,醜聞纏身的你,有什麼資格讓他對你另眼相看?知道像霍靖棠這樣的男人爲什麼到現在還是單身,他就是不想安定下來,因爲有家室的話,他在外面玩‘女’人是很麻煩的!你以爲他會對你認真嗎?霍家是不可能接受你這樣的‘女’人!他母親是白家人,是曾經的京港市第一名媛,她對媳‘婦’的拜把是很挑剔的,就算不是出身名‘門’的千金,也總該是清白家世的小家碧‘玉’,你看看你是什麼東西!你根本就過不她那一關!而霍靖棠是個孝子,他也沒有必要爲了你而去和他的父母,和整個霍家爲敵!所以秦語岑你把太把自己當回事!他對你只不過是玩玩而已,一個離婚的走投無路的‘女’人玩起來完全沒有負擔!”關昊揚替他分析着她和霍靖棠困難重重的未來,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澆滅着秦語岑心裡那微薄到可憐的希望。
他盯着她平靜的你,繼續道:“所以秦語岑,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被他拋棄後,你就會知道後悔了。你都經歷了一次婚姻,知道了豪‘門’裡的婚姻是有多麼的殘酷,你竟然還會天真的相信霍靖棠嗎?我媽都挑剔你,更何況是他媽!婚姻不是僅僅是兩個人想在一起那麼簡單,還有婆媳關係,像霍家人多,他還有一個‘私’生子的哥哥,兄弟之間的鬥爭……太多了,你覺得你適應嗎?秦語岑,霍家比我們關家複雜多了。我們關家除了我爺爺,我媽,我,就還有一個在國外留學的妹妹,除了我媽嘴碎了一些,挑剔了一些,我們都對你‘挺’好的,多單純,秦語岑,這麼簡單的家庭你的婚姻都走不下去,你還想在霍家跌個狠狠地跟頭纔會死心麼?”
秦語岑狠狠地瞪着他,急急地反駁着他:“關昊揚,他和你不一樣!我相信他!”
她的心被他說‘亂’,可是她還是努力地讓自己冷靜。
“他和我有什麼不一樣!都是正常的男人,都喜歡漂亮一點的‘女’人而已!都會想對你耍流氓!”他的臉龐在秦語岑的眼前放大,灼熱的鼻氣吸拂地她的臉上,他將鼻尖湊到她的發間,貪婪地深吸了一口氣,那是屬於她的獨特的馨香刺‘激’着他的嗅覺:“真香!就是這個香味讓霍請棠他蠢蠢‘欲’動了嗎?”
“關昊揚,你無恥!不管你怎麼說,在我的心裡他比你高尚太多!”秦語岑咬着‘脣’,眸底的光芒都帶着怨恨,“至少他沒有把我丟下五年,讓我一個人爲公司打拼,他沒有相信傳言‘逼’我去做檢查證明清白,他也沒有‘陰’謀設計我害得我身敗名裂!他更沒有連離婚後都還要如此羞辱我!關昊揚,你覺得你哪裡比得上他?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就算他是對我玩玩,我也甘願!至少比和你這樣的人渣過一輩子強!”
她的心中怒痛,像只被惹怒的刺蝟豎起自己的刺把他扎得。他讓她難受了,她也不會讓他好過!她羞辱了他,她也要毀了他的尊嚴!她不會再是那個任他欺負,不會對他一再忍讓的秦語岑!
“你--”關昊揚也被秦語岑給‘激’怒了,他憤怒得額上青筋突起,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彷彿是要捏太多了她的手骨一般,疼得她咬緊了‘脣’。
在她的心裡,他竟然比不上霍靖棠,還和他差那麼遠。她竟然寧願被他玩‘弄’,也不願意和他繼續婚姻!這對於他來說是莫大的羞辱!關昊揚臉‘色’‘陰’冷,眼底泛起濃濃的寒意,鋪天蓋地地襲來,把秦語岑緊緊包圍住。
“既然你這麼看重他,這麼心甘情願被玩‘弄’,那麼也讓我玩玩,我倒要看看他還要不要被我玩‘弄’的人!看看他嫌不嫌你髒!”關昊揚的手撫過她的臉蛋,撫上她的‘脣’,這樣的動作只讓秦語岑覺得噁心無比!她用力地偏開了頭,躲避着他的碰觸,然後這樣的動作只會讓關昊揚更加的憤怒。
他的手改過掐住她的下巴,讓她面對着自己,不許逃避!
“霍靖棠他就可以‘吻’你,我就不可以嗎?和他接‘吻’你就瘋狂纏綿成那樣!秦語岑,你說你不是不已經被揹着我和他發生關係了?”關昊揚想到有這種可能,他心裡的怒火燃燒得更加的旺盛了。
“關昊揚,你就是一‘混’蛋。”秦語岑想要踢‘腿’,卻被他的‘腿’給壓住,怎麼也掙不開他的鉗制。
“是,我是‘混’蛋,那我就做一個‘混’蛋該做的事情纔不會讓你失望,不是嗎?”聽到她罵自己是‘混’蛋,全心全意維護着霍靖棠,他的怒火無邊,“五年沒有碰你不爲了把你送到別的男人嘴裡吃掉,我今天就要補償自己五年都沒有得到的東西,今天我若是不能碰到你,我就不是關昊揚!所以秦語岑,今天我非要你知道我纔是有資格碰你的那個人。”
關昊揚捧住她的臉,讓她的面對自己,然後發怒一樣‘吻’向她的‘脣’,秦語岑看到他的‘脣’壓向自己,她瞪大了眼睛,看到他的眼底那嗜血的癲狂與怒火卻更加的瘋狂,席捲成一個黑‘色’的漩渦,把她捲入吞噬。她用心全力地努力在掙扎,不讓他得逞,可是她的力量終究是沒有關昊揚的力量大。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一口咬在了他的掐着自己的虎口上,疼得他縮了手,秦語岑終於得到了一絲的自由。她心‘亂’的順着粗氣,厲聲道:“關昊揚,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你要這麼對我,這是犯罪。”
秦語岑沒想到關昊揚真會這樣對她,冰冷的寒意從她的心底升起,但更多卻是害怕,他真的怕他在這樣被‘激’怒的情況下不顧一切後果,爲了羞辱她而把她給強迫了。所以她只好和他談法律了,也許可以震懾到他。畢竟他是堂堂關家之主,也不想鬧出這樣的醜聞來。
“說我用強!你有證人嗎?”關昊揚的目光放肆地落在她的因爲生氣而漲紅的臉蛋,“放心吧,我會讓你體會到快樂,這樣我就不信你還能說你是不自願的。”
秦語岑的臉因爲他這樣的話而漲得更紅,她想要護自己的身體,可是卻無法將雙手從他的控制裡掙脫開來。只能咬着‘脣’瓣,把憤怒與屈辱吞下。
“關昊揚,不是什麼事情都是你說了算!”秦語岑的心裡滋生的恐懼。
“可也不是霍靖棠說了算!”關昊揚輕笑着,看着秦語岑眼底那一點一點聚積起來的無可奈何,還有害怕,他的心裡就好像愉悅了起來,“秦語岑,你就別再掙扎了,也別想着霍靖棠會來救你,他不會知道在這裡遇到了我,你就從了我吧。”
秦語岑聽到關昊揚這麼一說,一身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就再也不動了。關昊揚見秦語岑不動不掙扎,而靜靜地躺着,也對她好像放鬆了戒備。
“要比力氣是你比不過我的,掙扎只會讓你受傷。所以乖乖的躺着享受這就對了嘛,我會很溫柔地對你。”關昊揚難得看到秦語岑這麼柔順地對自己,他滿意一笑,對準她的‘脣’就要‘吻’上去。
她別開了頭,關昊揚的‘吻’落在了她的雪頸上,雖然沒‘吻’到她的嘴,他有些憤怒,但是見她也沒有太大的掙扎動作,‘脣’上感覺到她的肌膚那種柔軟細膩,他也沒有和她太過計較。他的‘吻’就在她的耳邊輕落,而秦語岑則難受的承受着。她的雙手都握緊了拳頭,如果是自由的,她一定會往他的臉上揍去。她告訴自己要忍,在見機行事。
等關昊揚對她完全放鬆了控制,已經被他‘逼’得走投無路的秦語岑盯着他的頸子,一口就咬了上去,用盡了她身體裡餘盡的力氣。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關昊揚是防不勝防,完全沒想到溫順的小白兔竟然對他張開了嘴,咬得他措手不及。他疼得只能鬆開了秦語岑。她見他疼得起了身,她一咬牙,擡起自由的一隻‘腿’,往關昊揚的要害處一腳踢上去,結果,沒踢準地方,但還是把他給倒得栽倒在了地上!
秦語岑趁機趕緊從沙發上起來,就要跑開,沒想到關昊揚伸出一腳橫過去,把沒留意的秦語岑給絆倒了。她趴倒在了地上,關昊揚也沒顧上疼痛,起身就拉住她的腳祼。
“該死的!秦語岑,你竟然敢這麼對我!”關昊揚拉住她,把她給拖了回來。
秦語岑看着面‘色’猙獰的關昊揚,眼底都是熊熊燃燒的怒火,她知道他這一次真的是徹底的怒了!他那模樣彷彿是要把她給撕碎一般的憤怒!
“關昊揚,你放開我,你就是一心理‘陰’暗的變態!”秦語岑罵着他,“爺爺就在裡面,你當着爺爺的面這麼對我,你還是人嗎?”
“在你的心裡你早就不把我當人看,我又爲什麼要對你尊重!”關昊揚真的不會不放過她了,他頸子上針扎般的疼痛提醒着他剛纔她是多麼的僞善,放鬆裝乖,趁他放鬆警惕便咬傷了他。
關昊揚伸手一把撕開她的衣服,與此同時,‘門’板被人從外往裡狠狠的撞開,彈過來打在牆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關昊揚還沒來得及擡眸看清楚來人是誰,就感覺到一個人影快速地移到了跟着,一個帶着破空力量的拳頭狠狠在揮過來打在了他的臉上。力量大到把他從秦語岑的身上給打下去,趴在了地上。他感覺到臉頰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口腔裡有腥甜的味道地‘脣’齒間漫延開來。他啐了一口血水出來,吐在了地上。
秦語岑躺在地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的頭髮已經汗溼在了臉頰邊。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高‘挺’筆直,一身的怒氣散發開來,還有那緊緊握在了一起的拳頭,指骨泛白,手背青筋頗突起,可見他正處於極度憤怒的邊緣。
就算她看不到他的臉,也知道這個救他的人是霍靖棠,有他在的地方,她就感覺到無比的安全。她的心裡重重地鬆了一口氣,‘脣’角也染上了笑意。
關昊揚也緩過勁兒來,擡手擦了一下‘脣’角的血跡,然後撐着地面站了起來,卻是一點都不害怕地面對着霍靖棠,也無懼地對上他那一絲幽暗得沒有一絲星芒的黑眸,裡面是無比的憤怒。
“霍靖棠,英雄救美,真是不錯的好戲,你就是用這樣的手段來‘迷’‘惑’‘女’人,讓‘女’人對你死心塌地的嗎?”關昊揚竟然還有心情冷諷地輕笑着。
“關昊揚,我已經警告過你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都別想碰她一根頭髮,你這是在觸碰我的底線!敢挑戰我底線的人都是不知天高地厚,急着送死的人!”霍靖棠活動了一下剛纔打了關昊揚的那隻手,“你自己不想活也就算了,可別‘逼’我出手!爲你這種人而髒,不值得!”
“霍靖棠,別以爲人人都害你三分,我關昊揚不怕,這奪妻之仇我與你不共戴天!”關昊揚心中的怒火也燃燒着,這份被愚‘弄’的感覺糟糕透了,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也會永遠記住!總有一天他會討回來!
“很好。”霍靖棠輕笑着,“我等着你來尋仇。”
秦語岑卻急了,她用手緩緩地撐着自己直起了上半身,站在‘門’口的簡希看到她這樣,幾步上前,蹲下去扶起了她:“秦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秦語岑藉着簡希的力量站了起來,“關昊揚,你能別這麼不要臉嗎?要結束這段婚姻的人是你,現在你倒表現得像我對不起你一樣!我和你走到今天,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與他人無關!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扯進來,成爲你責怪他人的理由!”
關昊揚卻不管這些:“誰給了我傷口,誰就是我的敵人!”
霍靖棠完全不在意,把一切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你的敵人就是我!隨時奉陪!這種事情若有下次,關昊揚,我一定會親手拆了你關山!”
“關山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你打敗的!”關昊揚也氣勢十足。
“如果一下子就玩死你了,這遊戲也沒有什麼意思。”霍靖棠轉身,走到了秦語岑的身邊,把身上的大衣脫下了搭在她的肩頭上,再從簡希的手裡接過了秦語岑。
“我們走吧。”秦語岑靠在他的懷裡,這個懷抱是讓她安心的,依靠着就不想離開的懷抱,誰都無法代替。
霍請棠抱起了秦語岑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簡希也跟着離開了。三人一起進了電梯,霍靖棠盯着她蒼白臉蹙了蹙眉心,看來她是被嚇壞了,這樣的事情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一個惡夢,沒有人願意去經歷。
“簡希,給她檢查一下。”霍靖棠對身邊的簡希道。
若不簡希發現了秦語岑和關昊揚待在病房裡太久沒有出來,而通知了他及趕到。那麼後果真的有些不堪設想。在醫院這樣的公衆場合關昊揚都敢這麼放肆的,是完全的沒有理智,心中的報復心太重了。以後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了。
他從關昊揚的那句“這奪妻之仇我與你不共戴天”裡已經聽出了關昊揚對秦語岑的在乎,那份感情深種在他的心裡,只是他沒有真正意識到,也不懂得要怎麼去珍惜一個‘女’人,纔會一錯再錯。
“我沒事,不用去做什麼檢查了。”秦語岑摟着他的頸子,擡眸之處看到的是他‘性’感而突起的喉結。
“檢查一下比較放心,乖。”他的聲音是那樣的溫柔。
秦語岑知道是拗不過霍靖棠的,所以她只能任他把她‘交’給簡然去做了一個全身檢查,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有小部分軟組織損傷。她皓白的手腕被握得泛起了紅痕,還有膝蓋處也跌青了。
霍靖棠看着她手腕上那麼清晰的那抹紅痕,心裡很不舒服,自責着自己沒有早一些趕到。而秦語岑也覺察到他的自責,擡手撫上了他緊蹙的眉心,她溫暖的光滑的指腹輕輕地撫過,像是帶有魔法一般,把他的眉心給撫平了。
“這樣才帥嘛。”秦語岑看着他不再擰着眉心,也開心地笑了起來,瞳孔裡晶亮的,已經看不到剛纔的傷害。
“真的?”霍靖棠半信半疑的挑眉。
“真的!”秦語岑配合地重重點頭,就怕他不相信她一般,“你若是能再微笑一個,就更帥了,所以沒事要多笑笑,帥得能‘迷’死一大片‘女’生。”
霍靖棠果然是笑了一下,擡手起來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只要能‘迷’死你就好了。”
“能能能,那以後多笑笑,有益身心健康。”秦語岑萌萌地眨了兩下眼睛,擡手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看到沒有,已經變成心型了。你看是不是被你給‘迷’住了。”
“少尋我開心了。”霍靖棠下了秒立即板起了臉,一臉手嚴肅,“以後不能再一個人和關昊揚單獨待一起了。他的危險‘性’太高了,你根本就應付不了。有什麼事,都要叫上我。今天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如果我晚來一會兒,你說我要怎麼辦?”
他的聲音裡帶着一絲的害怕,他怕會失去她。
他擡手撫上她的頭髮,順着就撫上了她的臉蛋,眸光裡浮着的是擔心。他今天的會剛開了十五分鐘,就接到了簡希的電話,說她看到秦語岑了,還有關昊揚。他一想到他們兩人待在一起,一顆心就順煩躁不安的,他無法再冷靜的開會了。各部‘門’的報告他完全沒有聽進去。只好中斷了會議,趕到醫院裡,果真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他怒了,去他媽的沉穩和優雅,他一拳就打得關昊揚趴在了地上。他本想再給他幾拳的,但是事情鬧大了,對秦語岑的傷害是最大的,他只能讓自己忍,讓自己冷靜,強壓下那‘胸’口灼灼燃燒的怒火,他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我兒。
公司的事情雖大,但是若是讓秦語岑被關昊揚傷害,那是多少錢都換不回來的!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他那個時間應該是在公司裡。以後我會加倍小心,不讓你‘操’心的。”秦語岑拉下他的手握在手裡,她也很自責自己的不當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和他單獨在一起了,遇到他,我繞着也要走開。”
霍靖棠也不想再多加責備她,畢竟她承受的傷害比他的還要大。他不能一味地責備她,只會讓她感到更委屈。因爲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長臂一伸,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裡,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肩上。兩人親密相依偎,溫馨幸福。這幅畫面太美讓去取‘藥’回到辦公室的簡希完全不敢看。
她站在‘門’口,不知道是進是退。倒是秦語岑先了現了她,她伸手輕推了一下抱着她的霍靖棠,低聲道:“簡希來了,你放開我了。”
“我們又沒做什麼,她有什麼不好意思進來的。”霍靖棠也將目光轉向了‘門’口,看到簡希背對着他們站着。
“你一個大男人,就是什麼都不懂。人家簡希還是一個沒有男朋友的‘女’生,沒經歷過一些事情,當然會不好意思。你以爲像你,臉皮厚夠的。”秦語岑還是推開了他,自己坐正,“況且這是簡希的辦公室,你以爲是你家那麼隨便嗎?你好歹也要尊重別人!”
霍靖棠也沒有反駁霍靖棠的話,衝簡希道:“簡希,‘藥’取來了?”
“哦……嗯……”簡希聽到霍靖棠叫她,便馬上進來,把手裡的‘藥’遞上去,“這裡的‘藥’膏,一天抹三次,是化淤消腫的。”
“簡希,謝謝你。”秦語岑心裡感謝萬分,若不是她自己現在肯定哭死了。
“二哥的事就是我的事。秦小姐別太記在心上。”簡希笑着道。
霍靖棠牽過秦語岑的手,離開之前對簡希道:“簡希,你也二十四了吧,該‘交’個男朋友了。否則你這臉皮這麼薄,以後戀愛可怎麼辦?”
“二哥,你再瞎說,我就不理你了。”簡希又轉頭請求着秦語岑,“秦小姐,你趕快把二哥給拉走吧,我還得上班。”
“走吧。”秦語岑拉了一下他,“別再取笑簡希了。”
霍靖棠被秦語岑給拉走了,他們出了醫院,剛走到大廳,霍靖棠去取車,她就站在醫院的臺階之下等着。然而福無又至,禍不單行。剛擺脫了關昊揚那個人渣,又遇到了秦語容這個賤‘女’。真是讓秦語岑無語了,她低着頭,想這麼避過去,卻還是被陪着秦語容的陳桂秀給眼尖的發現了。
“秦語岑,你給我站住!”陳桂秀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秦語容也跟着母親上前,兩母‘女’就這麼擋住了她,秦語容的小腹還不太明顯,也不知道她這肚子裡的孩子還在不在。
“小嬸,麻煩你讓開。”秦語岑收回目光,對上他們尖銳的目光。那目光恨不得將她剝皮剔骨一般。
“秦語岑,你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麼多人的地方。換成我是你,真沒這個臉。”陳桂秀擡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聽你說現在是一身髒水,別人都躲你還來不及,你有什麼可得意的。”
對於關昊揚和秦語岑的那場婚禮,他們雖然是沒有接收到觀禮的邀請,但也多少聽說了婚禮上的事情。秦語岑現在的處境他們也是多少了解一些。想到她被警察在婚禮上帶上,他們母‘女’就覺得狠狠地出了這口惡氣,恨不得秦語岑從此都無法再站起來。那麼秦語容纔有機會。
“既然別人都躲不及我,那小嬸也該帶着你的寶貝‘女’兒趕緊離我遠點,沾上晦氣可就不好了。”秦語岑得體的微笑着,“若是落得一個比我還悽慘的下場,非得讓小嬸你哭斷得了氣不可。”
被秦語岑這麼一奚落,陳桂秀氣得咬牙,可是這裡人多也不好作,只能化爲一聲冷笑:“秦語岑,你都這樣了,還想抓着關家不放嗎?識相的快和關昊揚離婚!”
“媽,你若是要離早就離了,也不會爲了報復我這麼惡毒‘逼’我打掉這肚子裡的孩子你才肯離婚!”秦語容想起關昊揚對她說的秦語岑唯一同意離婚的條件就是她不要這個孩子,心中就充滿了對他的憎恨!
秦語容這肚子裡的孩子是她和關昊揚唯一的聯繫,就算他不愛她,但有這個孩子在,他們就是孩子的父母。她怎麼也不會捨得,所以到現在已經快三個月了也沒有打掉。
秦語岑則聽得有些糊塗:“你說什麼?我‘逼’你打掉孩子!你腦子進水了吧!”
秦語容卻不聽她的話,只顧着指責着她:“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這麼狠心,他好歹是你的侄兒!他何其無辜!秦語岑,你詛咒你這一輩子都做不了母親!你孤孤單單一輩子!”
“叭”的清脆一聲,秦語岑無法控制自己地甩了秦語容一個耳光。她的臉‘色’比剛纔還要蒼白:“你可以怎麼恨我都可以,但是我不允許你這樣詛咒我!”
她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擁有一個溫馨的家庭,有疼她的老公,有可愛的孩子,他們一家三口過着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這便是她此生最大的滿足!她怎麼會允許秦語容這充惡毒的詛咒她!還有她還不知道在哪裡的孩子 !
秦語容撫着自己被打得疼痛的臉頰,震得她耳膜嗡嗡作響,不可置信地瞪着秦語岑,沒想到她竟然敢打她!她可是孕‘婦’!
“秦語岑!你不知道我是孕‘婦’嗎?”秦語容疼得眼淚都浮了起來。
秦語岑的手心也疼得麻木,可見這一巴掌不輕:“這一巴掌我早就想打了,一個破壞我婚姻的小三而已,也該受這個教訓,也好警醒他人,以免再誤人子弟。”
陳桂秀也尖叫着,吸引着周圍的人的注意:“秦語岑,容兒是孕‘婦’,醫生說她胎兒不穩,她和孩子若是有什麼閃失我不會放過你的。”
“等有閃失再說。”秦語岑越過她就要離開。
秦語容卻一改態度,拉住她的手,眼淚汪汪的:“姐,我給你賠罪,剛纔是我態度不好。但是我求你了,不要再佔着不屬於你的位置好嗎?因爲你,他不要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如果孩子一出身就沒有爸爸,我該怎麼辦?怎麼對他說啊?”
“你就實話實話。說你破壞了人家的婚姻,是你勾引了別人的丈夫纔有了他。這就是做人小三的報應。”秦語岑面‘色’冷淡,無情地甩開了她的手。
她覺得自己的心在面對秦語容的時候總這樣的殘忍,說出的話也是狠毒的。
秦語岑聽着這話,淚水就流出來:“是,我是對不起你,可是孩子是無辜的!你一個人沒有他可以活得好好的,可是我不行,孩子不是行……你要打我罵我都好,只求你這麼無情!好歹我們也是姐妹不是嗎?”
被吸引過來的的也是不知道內情,看到可憐的秦語容就是孕‘婦’就自覺地認爲她是弱勢一方的,對着殘忍的秦語岑指指點點。她也不顧這些指點,反正她的名聲已經壞不到不能再壞了,再添一筆欺負孕‘婦’又有什麼關係。
秦語岑見所有的都站在她一邊,都指責着秦語岑,這心裡似乎也得到了羣衆的力量,更是苦苦乞求:“求求你了。姐,我什麼也不要,我只想要孩子的父親回到我們身邊,我愛他……我是真的愛他……”
“那你們就好好相愛吧,我沒有意見,也管不着。”秦語岑淡淡地,關昊揚的一切與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走開兩步,又迴轉了身體,看着一臉淚水的秦語容:“我和他已經離婚了,其他的我幫不了你!”
終究她還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秦語容,反正這是她想要的,而她現在又和關昊揚沒有關係了。就讓她去爭取吧,算是替這個無辜的孩子爭取一點機會。也算是爲自己好,如果秦語容和關昊揚在一起了,不管是因爲感情還是因爲孩子,只要關昊揚能有一個家把她給拉回正道上去,看到孩子,有了做父親的責任感後,就不會再對她有‘騷’擾了。
也許她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想讓關昊揚爲沒有感情的秦語容而收心迴歸家庭,這樣的希望太小太小了。可總有一絲的希望也要試試吧。
秦語容不再哭泣了,睜大了眼睛看着已經消失在人羣后的秦語岑。她完全不能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震驚她的好消息,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媽,剛纔她說什麼?他們已經離婚了?”秦語容拉着陳桂秀的手,臉上是抑止不住的欣喜。
陳桂秀也才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看着‘女’兒:“她好是說她勻離婚了。容兒,你有機會了。”
“真的會有機會嗎?”秦語容都有些怕了,很是小心翼翼地問母親,“我怕他還是不要我和孩子。我怕……畢竟是我算計他在先,纔有了這個屬於他骨血的孩子。男人最討厭被算計了。媽,他不會原諒我的。”
秦語容想到這裡,就難過的哽咽着,擡手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她在爲這個孩子感到難過。親生的父親根本就不認他,忽視着他的存在。
“傻孩子,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說都是他們關家的長孫,他們關家想賴帳都賴不了。”陳桂秀看着自己泄氣的‘女’兒,鼓勵着她,“我聽說這京港市的第一名‘門’霍家的長孫就是霍氏總裁的在外面的‘私’生子。十歲的時候才以領養的方式被帶回了霍家,現在擁有自己的公司,還是霍氏的股東,你看‘私’生子也能和嫡子平起平坐,這榮華富貴是享受不盡!就算等十年,你才才三十三四歲,還很年輕的。就能母憑子貴,什麼都不用愁了。”
“可是如果他若真能認這個孩子,早就和我在一起了,也不會到現在也不點頭。連和秦語岑離婚了,也不找我。他就這麼狠心嗎?”秦語容心裡卻覺得沒有什麼希望一般,這樣的日子好苦。每天都活在痛苦裡,以後都要一個人帶着孩子嗎?看着自己愛的人與自己的距離不可跨越嗎?
“關昊揚現在還年輕,缺少一個男人的責任感,有些事情還不太穩重,所以不太明白孩子是重要‘性’,等隨着時間的推薦,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陳桂秀安撫着‘女’兒,“別多想了,你還孩子着孩子,對孩子不好。以前秦語岑不也和關昊揚不離婚嗎?你看現在還不是照樣離了。你‘奶’‘奶’肯定也沒想到會這樣,她就是一直偏心,否則你早就是關太太了。”
是啊,以前關昊揚和秦語岑不就是不離婚,現在也離了。這說明老天爺都是在幫她,在可憐她和孩子。她就要抓住這個機會,看能不能有一絲希望讓關昊揚接受他們母子。如果能的話,真的就太完美了。
“媽,那我們該怎麼辦?要去找關昊揚嗎?”秦語容想到這些心裡也浮起了一絲希望。
“把這些檢查單都帶上,我們去關家找他們。今天我們就算是跪也要跑到他們承認這肚子裡的孩子。”陳桂秀這次是狠了心,“他們若是不承認,我們再找一些媒體來威脅他們,不看他們怎麼辦?”
秦語容有些急了:“媽,這樣不行吧?關昊揚知道了,更不會要我了。”
“如果他真不要你,也得從他們關家要一筆錢安置你們母子,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們!”陳桂秀的目的更多的是在於錢,“你聽我的,媽會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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