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歷歷在目,許安知還能記着他的手胡亂地摸過她的身上,想起來讓她半點胃口都沒了。
真的就差一點,自己被謝少給糟蹋了,更令人噁心氣憤地是蘇沫在聯合謝少。
蘇沫剛進許宅那會,許安知也是將她當作妹妹看待。
十四五歲的女孩,怯生生地呆在角落,輕輕地喚她“姐姐”,那樣子別說許婉看着疼惜,她看着都不忍欺負人家。
你讓了人一步,別人進兩步,許安知怎麼能料到這麼個軟弱怕事的女孩會如此地虛僞,會爲了自己的愛情,聯合謝少想玷污她盡。
許安知冷冷地看着謝少,壓根不想同他說半句話。
“許小姐。”謝少怎麼能讓許安知離開,昨晚到嘴的鮮肉跑了,他難受得要命,哪怕後來玩了另外一個豐。
“昨天晚上睡得可好?”他笑着說道,目光落在許安知肩頭處露出的印子。
這許安知表面烈性得很,骨子也不過是個當婦。
許安知要走,他擋住她的去路,笑呵呵地又道,“今晚,到我房間。”
既然許安知是這種女人,他也直接了當起。
“房子、錢,隨便你要!”
“滾!”許安知看着謝少的臉就來氣,哪來的耐心和他說話。
她說話時,動了動穿着的高跟鞋。
謝少瞧到許安知腳下的高跟鞋,想起昨晚尖細的高跟鞋踢中命根的痛楚。他頓時白了臉色,惱聲說道,“許安知,別給臉不要臉!”
“瞧着你一臉純潔,也不知道昨晚和哪個男人睡了!”
“別說,那藥你自己撐了下來,沒找男人!”謝少大聲嚷道。
他要許安知這張虛假的面容給撕下來,讓人看看她的引當。
“嗯!”許安知點頭,“確實,我昨晚找了男人!”
她直接承認,笑笑,道,“謝少好眼力!”
一般的女人,被說找男人睡覺,還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女人,肯定會哭泣出聲說沒有,哪有像許安知承認得坦蕩。
“還真是沒有看出來,許小姐真是賤!”謝少冷笑道,他再看許安知,覺得她更有味道。
“說完了嗎?你可以滾了吧!”因爲謝少的叫嚷,在用餐的人朝這邊看過來。
不少的人是昨晚參加宴會的,他們認得許安知和謝少。
在聽到許安知說自己昨晚找了男人,個個眼裡露出鄙夷。
許家的女人果真鉤賤!
“既然找了別人,不如今晚我們試試,保證你比昨晚的感覺更棒!”謝少厚着臉,笑道。
他伸手要摸向許安知,許安知避開。
“是嗎?”許安知勾起嘴角,嘲諷道,“我怕你不行!”
“也不敢!”
傅斯年的女人,他敢動嗎!
謝少本來是貪戀着許安知的美色,這會許安知的幾句話後更讓他覺得面前的女人有趣,像只野貓,一直撓着他的心口。
脫去衣服,在牀上的許安知一定很狂野!
“放心,本少爺那方面絕對比他厲害!”謝少色眯眯地說道,完全不顧及餐廳裡看着的衆人。
謝少不要臉,許安知只能比他更不要臉。
“那方面,你還確實沒他厲害!”許安知笑着回道。
談論起男人,許安知的話驚人得要命!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不要臉皮嗎?”四周已經有人議論起,他們針對着許安知,怎麼都沒有意識到是謝少攔住許安知,先說了下留的話。
—
餐廳突地安靜下來,傅斯年進來,整個餐廳的人莫名地停下手上的動作。
有人被他的容貌驚住,有人懼怕於他的氣場。
傅斯年看到許安知,不顧衆人的詫異,朝着她走去。
看到傅斯年徑直走來,許安知抿起嘴角,笑容笑得燦爛絢麗。
“斯年!”她嬌聲喚了道。
“你怎麼纔來?”她跟着柔聲責怪道。
傅斯年走過啦,自然地摟住許安知的腰,“不是說餓了?怎麼還沒有找吃的。”
“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很累,拿不動盤子。”許安知嬌柔地說道,聲音不輕不響,能讓整個餐廳的人聽見。
“想吃什麼!”傅斯年詫異許安知說話的語氣,但是沒有多問,他接過她手中的盤子,說道。
許安知並非真的要傅斯年替自己拿出的,而是讓謝少,讓議論她的人長點記性。
她許安知不要臉也由不得他們說,就是不要臉怎麼了,傅斯年願意寵她。
“斯年,剛纔有人說,你那方面不行!”許安知笑意濃濃地盯着白了面色的謝少,說道。
在傅斯年過來摟着許安知的時候,再是愚蠢的謝少也明白了。
昨晚幫許安知解了藥性的男人是
傅斯年!傅斯年沒有像蘇沫說的,早不要了許安知。他不僅還要,還很寵着許安知。
完了,完了!謝少看着面前冷眼看過來的傅斯年,冒了一身的冷汗。
“傅......先生!”他端起笑意,顫聲打了招呼。
“要人家陪他睡覺,說他一定能滿足我。”許安知依偎着傅斯年身邊,嬌笑着又道。
傅斯年雙目移到許安知身上,注視着向他撒嬌的女孩,勾了嘴角,笑起,“那你覺得那?”
許安知沒想他會反問自己,看着他雙目灼灼地盯着自己,耳根頓時發紅。
與謝少說一堆的混話,她半點羞怯的感覺都沒有,而傅斯年一個曖昧的眼神,她就紅了臉。
“傅先生!”被傅斯年忽略,謝少的心裡更慌,他試着又喚了聲。
傅斯年扭頭看向謝少的方向,但是雙目沒有落在謝少身上。
“說這話的人,欠修理!”他微微地笑着,聲音藏着一股寒意。
欠修理?三個字足夠嚇得謝少雙腿發軟。
“傅先生,我不知道!”謝少連着說道,“對不起,我錯了!”他連連求饒,可是傅斯年根本不看他。
“到那邊坐下,我給你拿吃的。”傅斯年一臉笑意地忽略掉身後謝少的說話聲,他柔聲只對許安知說,“想吃什麼!”
“考你!”看到慌亂害怕的謝少,許安知的心情很好,她也餓得很慌。
傅斯年笑笑,親了親許安知的面頰,去替她拿吃的。至於謝少,他至始至終未看一眼,更別說對謝少說一句話。
不說不代表不惱,不打過去不代表不憤怒。
謝少!這人,他已經記下心裡。對於得罪了自己的人,傅斯年喜歡慢慢地去折磨他。
對他的女人動了心思,這人八成是活得太舒服了!
看着不搭理自己,最後被餐廳經理拖出去的謝少,心裡一片絕望,他知道自己和謝少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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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傅斯年寵着許安知的一幕,所有人看得震驚。
傅斯年不是五年前就不要了許安知,他們怎又一起?而且傅斯年似乎比之前對許安知更好!
傅斯年出現後,也沒有人罵許安知,私下聊起來只說謝少自私、貪慾太重、沒有臉皮,這謝家將走下絕路。
蘇沫一直站在餐廳外,她是跟着謝少來的。
她的面色蒼白着,人疲憊得很,特別是兩條腿還有腿間的部位,很累很累。
許安知,是她害了自己!
被下了藥的許安知踹了謝少後,跑出了房間。她過去好心看看謝少被傷得如何,沒想被謝少一把拽過去,死死地壓在身下。
她才二十歲,就被畜生給糟蹋了。
她的清白,是給最愛的男人,是給傅大哥的。想到昨晚空蕩的房間裡,她在謝少的身下掙扎不了,被這他奪去了第一次,就恨得要命。
這一切,她怪罪許安知。
再看傅斯年溫柔地看着許安知,寵着許安知,蘇沫更發地覺得是許安知奪走屬於她的愛。
如果許安知沒有回來,沒有扮作她出現在婚禮上,現在她就是傅夫人,享受着傅斯年寵愛的女人是她!
蘇沫,到此時都看不明白!
她的婚禮不過是傅斯年的一個幌子,他從頭到尾,帶蘇沫出席各種宴會,高調地宣佈與蘇沫的婚事,爲的是逼許安知回來。不然,傅家夫婦爲何能由着蘇沫進傅家的門,不出席婚禮也不出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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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和許安知在餐廳裡的事被傳了出去,整個景城的人知道,傅斯年又和許安知在一起。
都羨慕着許安知的好命,走了五年,回來後又跟着傅斯年。
是情人也好,是妻子也好,在許安知走了五年的時候,除了一個蘇沫,在他的身邊沒有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