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怕冷,這鬼天氣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窩在暖和的被窩裡好不快活,不過,從景睿那出來後清雪就有事無事跑到我的住處酸不拉幾的說上幾句話,這日一早在吃過早中飯後我又打算鑽入被窩中看一看從夏靈那坑來的小黃書,研究一下古人是如何詮釋類似金瓶梅這樣的著作。
西廂院由於上次大火,我們住在那的婢女都暫時搬來了庭煦園後的廂房,使原本這不多的房間更加擁擠,平日裡房門前總是人來人往,加上近來大雪,姑娘們也只能在門前活動,有時吵得我彷彿覺得自己是住在了菜市場內。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在門口想起,我翻了個白眼,不用猜也知道清雪那廝的又跑來了,我尋思着這姑娘也不怕大雪三天兩頭往這跑莫不是愛上我了,就聽見門外響起了她清脆的聲音:“以往王爺回來,她天天往王爺那跑,真是夠不要臉的,纏得王爺連王府都不敢回了,最近更是不知收斂,你們看,等這雪停了,她還不知道要整出什麼幺蛾子!”
我覺得吧,清雪這個姑娘不去參加中國好聲音簡直是埋汰她了,這麼嘹亮的好嗓音,感覺經她這麼一吼,整個王府八成都能聽得見了。
我伸了個懶腰把剛解開的衣服一邊繫上一邊打開門,清雪沒料到這次我會出門相迎,臉色不太自然,我打了個哈欠緩緩走出屋。
周圍許多姑娘本都幹着自己的事情,大約是發現了我紛紛丟下手中的活計偷偷向我們這裡看來。
我捲了捲袖子甩了下碎髮走到清雪跟前,屋外雖有點冷,但如此白雪美景的烘托,此時不與她撕逼更待何時?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講也不能算什麼撕逼,只不過我忍不住拽了一下她的衣領,忍不住嗓門比她還大了那麼點,忍不住多說了幾句話。
也就是:“姑娘長得文文靜靜,看不出是個綠茶婊,老孃什麼時候得罪你了,至於你這麼沒事戳我兩下嗎?我真想知道在通往傻逼的道路上你還能走多遠,別總把我當你娘,我沒那個義務教育你。你要是真閒着沒事去找面鏡子好好照照,看看自己是不是挺多餘的,哦,對了,我只知道發春的母狗喜歡沒事跑到人家屋前瞎叫喚,不過你看,我和你性別一樣,你這樣公然示愛也不大好啊,下次選人少點的時候來,我想辦法給你找條公狗去…”
如此不帶喘氣了說了一通後她居然頭一扭哭着跑了出去,從此,這個世界清靜了,我有好幾天都沒再看到過這個妹子。
景睿自那次後從來沒找過我,我也沒空去理他,在這期間我認識了一個府中的夥計,有着一身拿手的木匠本事,平日裡,負責府中桌椅窗門的修繕,歲數不大,性格挺開朗的,叫何容。
與他相識是我閒來無事想找塊木料做個吉他,由於我整天在屋門前搗鼓來搗鼓去,不知他從哪聽說了就找上門來,問我做甚,於是我把吉他的結構與他一說,他居然來了興趣,我們兩一拍即合,在何容的幫助下三天後一把簡易的吉他居然就製作成功了,何容還有着了得的雕工,爲了讓吉他看上去更加美觀他在面子上雕上了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