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刀疤臉口中,我得知原來他們來自一個叫風暴的戰兵組織,這是國內剛新起的一種職業,戰兵組織顧名思義,也就是那些當過兵的人所組成的組織,跟國外流行的僱傭兵組織很相似,不同點是,他們不參與任何國際性的犯罪案件,只針對國內。
而這個風暴組織也是因爲得到了巨大賞金,才接下綁架白靈兒的任務,昨天在電影院,是風暴組織派出的第一個戰兵隊伍,很可惜,他們遇到了我,任務失敗了。
今天也是組織上派出的第二個戰兵隊伍,本來計劃還是綁架白靈兒的,而且白靈兒身邊那兩個保鏢的確是他們的內應,但卻不是他們的人,只是用錢收買的而已。就在他們今天準備動手之際,我的出現,讓他們改變了原來的綁架計劃,爲了給自己的同伴報仇,他們不惜代價,就算是誤殺了白靈兒,也要讓我死,因此才發生了現在的一切。
聽了他的話,我不由得聯想到了二哥範軍遲,以他現在的實力,應該知曉這個風暴戰兵組織吧,或許能找他調查調查,藉機一舉剷除掉這個禍端。
“大哥,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現在只剩半條命了,家裡還有一堆人要吃飯,要不是爲了錢,我們這些曾經的軍人也不會這樣鋌而走險的。”這時刀疤臉已經沒有了兇惡的煞氣,彷彿變成了一箇中年大叔一般,滿臉帶着苦澀和難過。
本來我是沒打算繞過他,但也不得不說他打動了我,一句一家老小要吃飯,就讓我有些愧疚,雖然他們是做了錯事,但是他們的目的終究還是好的,只是選錯了路而已。
或許我應該給他們一條生路……
隨即我正了正臉色,低頭盯着他問:“要我放了你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大哥,你說,我一定照辦。”刀疤臉欣喜道。
“回去告訴你們組織的頭領,讓他別再派人來了,否則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隊,我斬一隊,讓他好好的等着吧,我會親自去找他好好談談的。”我說着也對他淺淺一笑,然後擡起了踩在他胸口的腳。
刀疤臉解除了危機,儘管身體全身內傷,但也露出了一臉微笑的爬了起來。
“謝謝你放過我,我刀疤臉一碼事歸一碼事,任務失敗就失敗了,但是你這個恩情,算我欠你的,如果有一日,你需要我刀疤臉,就打我的電話,我一定拼死相助。”說着刀疤臉忍着身子疼痛,緩緩從包裡掏出了一張卡片遞給我。
我看了看卡片,上面只寫了一個號碼和名字,原來刀疤臉的姓跟我一樣,他叫陳豐才。
“恩,你走吧!”我也沒拒絕他的好意,對他輕點了下頭。
陳豐才見此,這才拖着疲憊的身子把其他五個人給扶起來,然後大家相互攙扶着離開。
待他走後,我急忙朝着一邊的蓉姐看了過去,這時才發現她捂着大腿疼痛的躺在地上。
“怎麼了?”我上前扶起她身子問。
“我的腳被子彈打到了。”蓉姐面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
我心頭一震,難道我剛纔出手太慢了?我記得好像他們還沒開槍,我就解決了啊。
隨即我拉開她捂着腿的手一看,不由得哭笑不得,原來她的腳被一個玻璃渣子給扎到了而已,並不是她說的子彈射中了,雖然也流血了,但並不多,也不礙大事。
“喂,你自己看清楚行不行,是玻璃渣子。”我說着一把抓住,把那玻璃渣從她腿上拔了了下來,蓉姐忍不住痛苦,立刻“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待她看到我手中的玻璃渣後,頓時轉憂爲喜的高興起來,“原來不是子彈啊,剛纔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自己這條腿會廢了呢。”
“呵呵,你自己嚇自己罷了,現在沒事了,你自己包紮一下,我去看看靈兒。”說罷我打開裡面的房門,走了進去。
只見在房內沒有白靈兒的身影,單身牀上的被窩裡卻有一個人形物體在微微發抖,那模樣在我這個角度看起來,十分搞笑滑稽。
“喂,現在沒事了!”我拍了拍被子對她說。
“啊!!救命啊!!救命啊!!”白靈兒嚇的一掀被子,從牀上跳了起來。
我有些哭笑不得,急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喊道:“我是陳東啊,壞人都跑了,別怕。”
白靈兒回過神來發現是我,頓時一個撲身鑽到了我懷裡,那雙嬌嫩的玉臂死死的抱着我的脖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不放開。
“東哥,我怕,我好怕啊!”白靈兒帶着哽咽的聲音說道。
我輕輕拍了拍她後背安慰着,“靈兒,不怕啊,有東哥在,沒人敢傷害你的,現在已經沒事了,咱們快出去吧,蓉姐受傷了,我們得送她去醫院包紮下傷勢。”
“啊!蓉姐受傷了?”白靈兒身子一震,便從我懷裡爬了出來,然後跳下牀跑了出去。
我隨即也轉身出去,這才發現酒店的工作人員也來了,他們拼命的給蓉姐和白靈兒道歉,說這是他們的失誤,沒有及時發現這裡出了問題,並且主動的要求賠償她們。
可蓉姐卻很憤怒,沒有要求賠償,只是說會請律師起訴酒店,從法律角度來賠償她們。
對此,我到是非常理解酒店,畢竟這一層都是白靈兒包下了的,再加上陳豐才他們肯定利用某種技術黑掉了監控設備,這才讓酒店的人沒有及時發現危險,要說主要責任是的確是酒店的疏忽,但也不否認,她們對保鏢的疏忽,也是這次事件的責任之一。
等到酒店的人走後,白靈兒這才拉着蓉姐問:“蓉姐,你的傷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蓉姐像個溫情少婦一般的摸了摸白靈兒腦袋搖着頭說:“沒事的靈兒,蓉姐死不了。”
“哎呀,你別說這些喪氣話了,我可不想你出事。”白靈兒嘟着小嘴不滿的撒嬌道。
“哈哈!能讓靈兒這麼關心我,我這個姐姐也值得了。”蓉姐話鋒一轉,對着靈兒揮了揮手,“你先去房間收拾一下東西,一會兒咱們換酒店,我有話跟陳東說。”
白靈兒乖乖的“哦”了一聲,就轉身回到了房間裡。
隨即蓉姐面色一轉,悠悠的美眸看向我說:“我爲之前的事感到道歉,好在沒有讓靈兒受到傷害,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與公司交代。”
“呵呵,小事一樁,大家沒事就好。”我也接受了她的道歉,微笑的坐到了她旁邊。
“至於,至於報酬的事……”蓉姐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我。
我當然不會要求報酬,畢竟這裡面也有我一部分因素,不是我,綁匪這次不會下殺手。
“不用了,你這樣說的我好像很貪錢似的,難道我會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
“沒有,我絕對沒這個意思,我覺得你是一個大好人、大英雄。是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誤會了你,不過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
“你答應了我什麼?”
我心頭一陣疑惑,好像她沒說過給我多少錢之類的話吧。
蓉姐俏臉一紅,不由得低下了頭,但是她的手卻伸到了衣服上,開始解除衣服的鈕釦。
看到她這動作,我腦中忽然閃現了一個畫面,她這樣,莫非是要……看來錯不了……
當她脫掉外套後,便解開了襯衣的鈕釦,露出了自己最珍貴的一面湊到我面前。
“來吧!”蓉姐咬着牙挺了挺胸部,便閉上了雙眼。
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盡然讓我有點措手不及,在加上這美麗的玩物就在眼前,讓我也着實心癢不已,這不僅僅是D或者F的大小問題,而是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噴血感。
她看我遲遲沒動,便睜開了眼睛看我,見我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便沒好氣的說:“你別有什麼顧慮,我之前已經說過,你能救出我們,就讓你隨便的摸。我黃蓉說到做到,現在是到兌現你的時候了,你摸吧。”黃蓉說着再次的閉上了雙眼。
對此,我一陣無語的搖了搖頭,就算胸大,也不能以爲人人都想要摸她把,還有這樣強迫着人家摸她的,這是欠的慌?
“蓉姐,把衣服穿上吧,你不用這樣的,我根本沒想過要你的報酬。我之所以救你,主要原因還是因爲靈兒,跟你無關。”我不敢看*濤洶涌,便點了支菸平復心情。
蓉姐睜開雙眼,滿是懷疑的盯住了我,那雙眼睛就好似摸不透我一般在我身上打量着。
“好吧,既然如此,那以後再說吧。”說道這裡,黃蓉眼神嚴肅的瞪住我,“你別亂想,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我卻知道講信用,就算剛纔你對我沒那個心思,但我既然已經說出口了,就不會收回。等你什麼時候想要摸的時候,我都會滿足你。”
她這般慎重,讓我更是哭笑不得,怎麼我碰上這麼一個女色狼呢,非要我佔她便宜。
“你確定什麼時候想要都行,那是不是太便宜我了?”我也不在拒絕,接受了她。
黃蓉尷尬的臉上飄起一絲紅暈,美眸也給了我一記白眼,“呸!誰說什麼時候都行,這個報酬只說了一次,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哈哈,那行,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替我跟靈兒告個別吧。”我見跟她呆在一起,大家只會尷尬,所以也不在多說,叼着煙便起身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