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給你叫倆站街吧!”我開玩笑說,可能是聲音有點大,所以彭倩將頭轉向了我問了道:“怎麼了,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你完事了嗎?”我問了道。
彭倩完事了後,我扶着彭倩帶着人生地不熟的高焯找了家旅館開了兩間房。
進房間後,我讓高焯自己叫失足,到時候一塊結賬就行。
我扶着彭倩走進了其中一間房。
進去了後我就裝醉,跑到了衛生間裡面去吐。吐完了出來,彭倩跑進去洗澡去了。
等彭倩洗好澡後,我看彭倩酒醒得有些差不多了。於是試探着問彭倩道:“今晚上我能在這間房睡麼?”
彭倩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那邊我住不了。”我說。
“幹嘛不能住?”彭倩很不理解。
那會彭倩和我酒都醒了,趁着醉得朦朦朧朧的幹該乾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現在爭取做彭倩的思想工作。我說:“我哥們要找特服!”
“那你去再開間房吧!”彭倩一本正經地跟我說。
“沒有商量餘地嗎?”我直接問了道。
“對,沒有!”彭倩很決絕地說。她幾乎都沒有考慮,我心裡面也就有底了。看來,今晚上還是隻能夠去重新再開間房了。
不過在最後我還是問了彭倩道:“我保證不對你做什麼。”
“也不行!”彭倩說。
我最後只好悻悻地走出了彭倩的房間。
可是當我去前臺重新再開一間房的時候,前臺告訴我說沒房了。我一開始以爲是前臺在騙我,可是再問了一遍還是告訴我說真沒房間了。臨近端午節放假,所以學生開房得比較多,基本上現在學校附近的酒店旅館都呈飽和爆滿狀態。
那刻,我特麼的都想去大街上蹲一晚上湊合。可是大夏天的晚上,我們這邊深夜了還是挺涼的,外加上蚊蟲太多,我只好厚着臉皮回到了彭倩房間裡面去。
我回到彭倩房間,還沒跟彭倩說話,彭倩就問我了道:“是不是房間沒有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禁好奇地問。
彭倩平平淡淡地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我楞個去,我說的是真的,我那會都有些哭笑不得了。可是我還是得硬着頭皮說:“我說的是真的,真沒房間了。”
“等下,你們大老爺們辦事總是很不靠譜,讓我去給你開間。”彭倩說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沒跟着出去,我在彭倩房間裡面看電視。
沒多久彭倩就回來了。
沒等我吱聲,彭倩就自己開口說:“今晚上你打地鋪吧!這是我的底線!”硬邦邦的不容置疑的語氣。
“不許我上牀嗎?”我裝可憐道。
“不許!”彭倩毫不猶豫地說。
其實當彭倩允許我在她房間裡面開始,彭倩就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那會我說:“地下涼,睡病了怎麼辦?再說了,這事要是不經過你同意就給辦了,法律上不稱作是強女幹嗎?你是法醫學專業的,將來的大法醫。這些事你比我懂。”
果然,我話說完了後,彭倩開始猶豫了。
她思忖了一會,最終應答了我道:“好,要是你敢動我你就是禽獸!”
我表面上應承,其實我心裡面在想,要是我不動你,我禽獸不如!
經過彭倩同意後,我就去衛生間裡面洗澡去了。
其實這裡要說一點,我以前並沒有沾過腥葷。有跟白燁出去開過一次房,但是那次並沒有成功。後來就再也沒能將白燁給約出去開房了。
這就造成了我剛進衛生間,才脫褲子,下面就開始充血。那次,下面充血得厲害,仿若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小周勤集中。
等我支着小帳篷從衛生間裡面走出來,彭倩已經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