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他斬釘截鐵地對蔣小柔說道。蔣小柔聽了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顯然她沒有那麼害怕嶽忠誠了。
“現在你以後不用送飯給我了吧?”嶽忠誠跟她說。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先走了。”說完後,她蹦蹦跳跳地拿着飯盒走了,看得出來她很放鬆。
她走了之後嶽忠誠就繼續打掃衛生,六叔便跟他說:“昨天晚上你們不是一起去看電影了嗎,爲什麼今天反而變得這麼生疏了?你不會告訴我你約了人家你最後沒去吧?”
“我去了。”他便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六叔說了。
六叔聽完後點頭說:“原來是這樣,還真沒看出來,那你現在還喜不喜歡她?”
“不喜歡了。”嶽忠誠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本來以爲我對她有一點好感的,可事實上後來發現其實不是這樣的。”
“那就好,年輕人啊,你還年輕,可以慢慢地找個好女孩子,找個不嫌棄你窮苦的女朋友。” ”“
“對了,你覺得總經理怎麼樣?”
“總經理,你說誰?”
“朱容容啊。”嶽忠誠點頭說道:“我說的是朱容容,她也是孤單一個人。”
“天哪,你不會喜歡上了朱容容吧?你實在是開玩笑啊,你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啊,聽說她是a市的副市長,還掛着職位呢,只不過是暫時的停薪留職而已,她還經營着吳氏的企業,怎麼可能看上你。別說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打掃衛生的清潔工了,就算你是個大老闆也追不上她呀,她又有錢又有美貌,又有名又有利的,一樣都不缺,她怎麼可能會看得上你?”
“可是……她對我一直很不錯。”
“那只是她有情有義而已,我們老闆一直都很有情有義的,她還經常去看望孤兒呢,她見到陌生人都會幫忙的,又何況你是她老公的病人呢?她反正幫你也只是舉手之勞,但幫了你之後呢還可以得到很多的讚譽,爲什麼不可以呢?”他便笑呵呵地對嶽忠誠說。
嶽忠誠本來以爲朱容容似乎對自己是有一點不一樣的,可是聽完六叔的這番話後,他點了點頭說:“也許你說得是對的吧。”
“六叔我怎麼可能會坑你,我說的當然是實話了,年輕人啊,像蔣小柔那樣的你還可以追一下,可是像大老闆這樣的我勸你就不要費心思了,到頭來只不過是傷害了自己而已,你說是不是?”
嶽忠誠想起自己去追蔣小柔都碰得了一頭包,更何況是像朱容容呢?她的確是高高在上的,就好像是女神一樣。
她幫自己也許因爲自己是前夫的原因,她也說了,跟自己分手的原因是覺得不太合適,那麼兩個人的性格不合適是應該沒有可能會在一起的了。他在那裡胡思亂想,呆呆地出神。
“好了,幹活吧,你要記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們只不過是清潔工而已,跟大老闆是無緣的,別想那麼多了。”六叔跟他說道。
“是啊,六叔,你說得對,我也許不應該想那麼多。”嶽忠誠便埋頭幹活。
六叔又繼續在旁邊說道:“年輕人好高騖遠是對的,可是啊你如果是追老闆的話,退一萬步說,就算老闆能夠接納你,可旁邊的人會怎麼說呢?會說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會說你吃軟飯,會說你沒有前途沒有志向,就只知道靠女人,總之各種各樣的話會很難聽的,你能夠接受得了嗎?你可是一個堂堂的男子漢。”
六叔跟他一番話後,他全都聽到了心裡,他覺得六叔說得很對。自己如果追朱容容,就算真的追上了那又怎麼樣,到頭來也只不過是會被人家說閒話而已。
而且如果這次又是他自己自作多情,朱容容根本把他當成了普通的朋友,甚至只不過是因爲同情他,那麼他豈不是很尷尬?所以他便把這些心情全都收斂了回去。
這些事情都是在嶽忠誠的身邊發生的,朱容容有些擔心他,她最近也經常地往美容院裡跑。見到昨天晚上他不開心又對他進行了一番開解,她還是有點擔心,決定下了班之後再去美容院裡看看。
她下了班之後正準備往美容院裡走,就聽到秘書電話進來說是劉先生來了。她知道秘書口中劉先生就是劉紹安,劉紹安經常裡,這裡的人都認識他了,秘書也跟他很熟。她們知道劉紹安跟朱容容關係密切,所以每次劉紹安來,秘書會第一時間通告。
朱容容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面有點抗拒,並不是很想見劉紹安。可是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拒絕她,因爲劉紹安是從頭到尾幫過自己最多的人。
她跟秘書說:“把劉先生請進來吧。”秘書就把劉紹安請了進來。
劉紹安走進來後,見到她正在收拾東西,便問她說道:“下班回家了嗎?”
“是啊,正準備回去,準備回家之前去美容院看一看,美容院最近業務還不錯。”
“是嗎?”劉紹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準備去美容院看看業務呢,還是去看看嶽忠誠啊?”
他的話正好說到了朱容容的心坎裡面,朱容容臉色一紅才說道:“嶽忠誠也是我的朋友嘛,我去看看美容院的生意順帶着看看他也沒什麼不可以。”
“當然了,容容。”劉紹安笑着跟她說道:“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說。”
“什麼事情啊?”朱容容問道,“如果不是很着急的話,不妨改天再說吧。”
“可是如果我說很着急呢?”劉紹安有些不悅起來,可見他對朱容容對嶽忠誠這麼好,還是有點抗拒的。
“那你說吧,我等你說完。”朱容容耐下了性子,坐在一旁聽劉紹安講。
劉紹安便跟她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這件事情是關於韓國雄的。”
“韓國雄他最近做什麼了?”朱容容很緊張起來。
“就是因爲他什麼都沒做,才讓人覺得奇怪呢,我發現他經常跟蹤你,可是卻什麼都不做,我覺得他是在等待一個時機,但是要等待什麼時機卻不知道。我還派人打了他兩次,但打了他之後一點用都沒有,他還是照常地跟蹤你,容容,你千萬要小心纔是。”
“你放心吧,我有很多的保鏢保護我,沒事的,倒是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我相信他對你的恨意不在對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