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紹安則繼續跟她說道:“你說我們那麼對他,也只不過是因爲他以前做了傷害我們的事情,我們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你說對不對?”
“對。”朱容容點點頭。
“所以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是他現在已經讓忠誠把他當成了女人,還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你放心吧,車上山前必有路。你剛纔壓抑着沒跟嶽忠誠說還給我使眼色,我就沒有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我相信大不了就是把事實真相告訴忠誠,那麼他就傷害不了我們,也就傷害不了忠誠了。”
“不能這樣的,如果把事實真相告訴忠誠,我怕忠誠會受不了的。”她連忙說道。”
“他是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受不了。”
“可是你不要忘了他現在剛剛纔醒過來,他還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夠接受,也有很多事情不能夠適應,你明不明白?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好不好?”她向劉紹安懇求着。劉紹安看到了她的那個樣子,還是點頭答應了她。”“
韓國雄以韓嬌嬌的身份出現在朱容容的生日會上挽回了一局後,他心裡面別提有多得意了。她晚上回到別墅之後,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吳國美。吳國美知道後也不禁很得意,兩個人洋洋得意,一時之間有些忘乎所以。
吳國美繼續問道:“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韓國雄想了想,笑着說道:“人我也要,錢我也要,你放心吧,我很快會幫你把財產給奪回來的。”
“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了,現在朱容容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所謂是投鼠忌器,她就算是想要傷害我也要考慮一下嶽忠誠了。”
“你真是太聰明瞭。”吳國美跟他說:“不愧是我的乾兒子。”
“應該是乾女兒了,乾媽。”他抓着吳國美的手,笑着搖動着她的手。
吳國美聽到他那嬌滴滴的聲音,想到他從一個男人變得現在這樣,也不由得覺得一陣瘮人,只好說道:“是啊,不管是兒子也好女兒也好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能夠幫助我對付得了我們共同的敵人。”
“你放心吧,過兩天我繼續演一出好戲給你看。”
韓嬌嬌接下來經常去看望嶽忠誠,她還動不動就把嶽忠誠接到他們的別墅裡面過夜。這一天晚上,她又把嶽忠誠接到別墅裡面過夜,兩個人一番雲雨之後,她笑着對嶽忠誠說道:“忠誠,其實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很合得來嗎?”
“是啊,挺合得來的。”嶽忠誠如實地回答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更長遠的未來呢?我是對你一見鍾情,很想跟你生活一輩子的,你呢?”她對嶽忠誠說道。
“我沒聽明白你的意思。”嶽忠誠擡起頭來望着她。
“傻瓜,人家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向人家求婚嘛,如果求婚的話,我願意嫁給你。”
“求婚?這未免有些太遙遠了吧。”嶽忠誠摟着她,心裡覺得很動搖。他跟她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我現在自身難保,連自己都養不活,怎麼可能會跟你結婚呢?”
“可是我有錢呀,錢根本就不是問題,我相信以後你可以掙很多錢的,最重要的是可以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就算是過苦日子也值得了。而且我媽媽也很贊同我們兩個結婚的。”她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對嶽忠誠說了。
既然有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孩子急着來嫁給自己,這讓嶽忠誠很感動,也讓嶽忠誠覺得她對自己的感情不是玩玩而已,而是真的想跟自己在一起。
他點點頭說:“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讓我考慮幾天好不好?”
“不要考慮太久哦,否則的話我會傷心的。”她含笑對嶽忠誠說道。
“我知道了。”嶽忠誠點頭答應着。
嶽忠誠回去之後就開始考慮這件事情,他晚上回去得很晚,正好看到朱容容在那裡等着他。他見到朱容容覺得很驚訝,他看了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就問朱容容說:“容容,你怎麼半夜三更的在這裡啊,有什麼事情嗎?”
“是有點事情,我看你這麼久都不回來,所以就想在這裡等着你。”她對嶽忠誠說道。
“哦,我今天晚上去嬌嬌那裡了,現在剛剛回來,對不起啊,讓你久等了。”嶽忠誠很禮貌地跟她說道。
“什麼?你又跟韓國……韓嬌嬌在一起?”她問道。
“是啊,怎麼?有問題嗎?嬌嬌她對我很好,而且我們兩個已經打算結婚了。”
“你們打算結婚?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兒戲呢,容容,爲什麼你這麼驚訝,你是不是覺得不合適?”
“我……”朱容容只好很委婉地跟他說道:“我是覺得你們認識沒有多久,沒必要這麼快就結婚,這麼快結婚的話恐怕兩個人認識得還不夠深,以後要是感情出了什麼問題就不太好了。”
“可是嬌嬌非說要結婚,我也跟她說了我現在沒什麼經濟基礎的,可是她說她不在乎,像這樣的好女孩我不想辜負她。”
朱容容按捺着聽完這一切之後,她就對嶽忠誠說:“好吧,那你是怎麼打算的呢?”
“我打算跟她結婚,我正想跟你說呢,你恰好在這裡,我就告訴你,容容。”
朱容容聽了後沉聲不語,倒是讓嶽忠誠覺得很驚訝。可是嶽忠誠在想她是不對自己餘情未了呢?可是再想想,她明明跟劉紹安在一起的,那麼跟自己應該沒什麼關係了。
他就對朱容容說道:“容容,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
朱容容讓她司機開着車在一旁等着她呢,聽到嶽忠誠這麼說,她只好點頭說:“那我先走了。”說完她對司機說道:“開車。”司機就開車走了。
他們回去之後,朱容容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幾乎一夜都沒睡着。到了第二天,她也沒敢把事情告訴劉紹安,她知道就算是告訴劉紹安也解決不了問題,說不定劉紹安還會去把真相告訴嶽忠誠,到時候萬一嶽忠誠接受不了該怎麼辦呢?
她便向嶽忠誠問了韓國雄的電話,就給韓國雄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出來見面。韓國雄接到朱容容的電話一點都不驚訝,他倒像是早就已經料到了一樣。兩個人約在皇家咖啡廳見面。
朱容容到了很久,韓國雄才姍姍來遲。朱容容看到他身上穿着吊帶裙,臉上化着很濃的妝,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很奇異的香氣,心裡就覺得有說不出的厭惡。